言深沒有想到自己老丈人會問到扳指的問題,一下子有些語塞。
馨怡的父親看言深沒有回答繼續(xù)說到:這個扳指是土里挖出來的吧,上面還有沁色看成色包漿應(yīng)該是宋朝到元朝左右的東西。
年紀輕輕的干點什么不好,可千萬不要做這種不要祖宗的事情!
馨怡的父親說完將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盯著言深,言深哪里能想到自己的老丈人有這般本事。
只是看就能把這個玉扳指說的如此的清楚。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言深想了一會換換的說到:這個玉扳指確實是從土里挖出來的,可是我并非是做盜墓的。
我見這個扳指與我有緣,我的朋友便將這個玉扳指送給了我。
言深也沒有算是說謊,因為剛才言深在腦海中確實向博爾術(shù)征求同意來著。
馨怡的父親看言言深不像是在說謊,便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只是繼續(xù)問言深一些跟馨怡之間的情況等等。
隨著這翁婿之間的交談菜也都做的差不多了,丈母娘仿佛就是言深的救星跟兩人說開飯了。
吃飯期間,馨怡的父親并沒有在說什么。
反而是丈母娘跟言深之間交流更多一些。
有什么打算之類的,言深也是個實在人。
從結(jié)婚到買房,在到買好房子之后會寫馨怡的名字之類的。
丈母娘聽的是十分歡喜覺得是個好小伙,而旁邊的老丈人卻覺得言深表現(xiàn)的這么好。
反而覺得有問題,言深決心從丈母娘這邊下手打閃電戰(zhàn)。
飯后言深個二老說明天跟馨怡還要上班就不久留了,便跟馨怡道別二老開車回濱海。
路上馨怡詢問言深自己的父親有沒有為難他,馨怡說著自己的父親很傳統(tǒng)。言深卻問到:叔叔是不是對歷史很有研究呀。
馨怡想了一下說到:在小時候有很多人帶著東西來找自己父親來看還會很錢或者送禮。
看不看完全看父親的心情。
言深暴汗心里想著這事怎么不早說啊。
言深將馨怡送回家,本來想著跟馨怡在到樓上溫存一下。
可是馨怡一聽就紅著臉跑上去了,搞的言深好一個尷尬。
第二天言深早早來馨怡留下來接她,兩人一起來到公司上班。
剛到公司,新任的主管小李面色不善的走到言深跟馨怡的面前。
你們兩個無辜曠工,請假沒有事先申請。
這個月的獎金扣除另外罰款每個人在罰款一千。
言深也只是撇撇嘴,早就預(yù)料到這種事情。
這個人平時都是阿諛奉承,現(xiàn)在有了權(quán)利自然是要來壓榨底層的。
馨怡倒是有些冤枉,正想要解釋一下。
小李又說到:我是對事不對人,希望你們能調(diào)整一下工作狀態(tài).....
言深本來挺好的心情現(xiàn)在被搞的有些差,也不著急言深現(xiàn)在就是在等人。
而小李感覺自己作為主管已經(jīng)要施展淫威的時候。
這小子竟然不買自己的賬也不道個歉說明一下態(tài)度簡直就是沒有把自己這個新任主管放在眼里。
正準備繼續(xù)向言深跟馨怡兩個人發(fā)難的時候。
言深看等的人來了,這個公司的老板。
這個公司的老板是個中年的女性,身材保持的很好。
今天穿著一件紅色的西服,下身是一件工裝裙搭配黑絲襪跟高跟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知性美。
言深主動上前說到:王總我想找您談點事情。
小李感覺被人無視有些氣急敗壞趕忙說道:王總,言深跟馨怡這兩個人太不像話了。
無辜曠工請假也未事先申請,我剛才細心教導他們還沒有服從的意思。
簡直就是不把公司的規(guī)章制度放的眼里......
言深看著小李在喋喋不休的樣子格外的滑稽,不過馨怡卻很委屈好像要哭一般。
言深一看不能在開玩笑了,一會馨怡要是真被弄哭了可就不好了。
便搶先說到:王總這個公司我買了。
小李不可思議的看著言深,王總也是覺得今天碰上了新鮮事。
言深說著從口袋里面掏出黑卡,然后遞給王總說到這個公司我買了。
不過我只買51%的股份,公司的日常事物還是您來打理。
我等分紅就好了。
小李聽到了言深這么說以為是他瘋了,譏諷到你要把公司買下來shi我都吃了。
王總看到言深掏出來黑卡就知道這不是在開玩笑。
畢竟王總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么些年,瑞士銀行的黑卡王總還是認識的。不過出于謹慎,叫來財務(wù)評估公司資產(chǎn)跟市值。
得出的價格為9000萬人民幣,也就是說言深需要購買超過半數(shù)的股份至少要4510萬元人民幣。
言深登錄瑞士銀行的官方賬戶二話不說就向公司的對公賬戶上進行了轉(zhuǎn)賬。在財務(wù)確認錢已到賬之后,打印好股權(quán)轉(zhuǎn)賬合同。
加蓋公司的公章,財務(wù)章,還有王總作為法人的個人章言深在簽字這份合同就算是完成了。
旁邊的小李都看傻了,實在是想不通言深是去搶銀行了么?
哪里來的這么多的錢?一旁的馨怡也是睜大了眼睛看著言深意思是你從哪里搞到的這么多錢。
王總說到:明天合同到公證處去公正一下就算是徹底完成了流程。
言深轉(zhuǎn)身向著小李走去,用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看著小李。
小李被言深看的冷汗直流。
言深拍了拍小李的肩膀說到,你很盡職盡責嘛。
既然這樣公司你就是公司的保安隊長了,因為言深所在的公司是租的寫字樓物業(yè)是有保安的。
也是因此公司自身并沒有雇傭保安也自然就沒有什么保安隊長了。
小李一聽要他從公司主管去做保安,差點沒站住。
連忙哀求道:深總,我錯了。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事就算是過去吧。
言深也不在繼續(xù)打理他,而是邀請王總到辦公室詳談一下公司的具體事宜。言深笑嘻嘻的跟馨怡說既然公司是咱們自己家的了你想做什么職務(wù)?
馨怡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幾天的事情仿佛是在做夢一般。
讓馨怡有一種不真實感。
言深看馨怡呆呆的樣子也沒有在說什么,只是跟隨王總到辦公室去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