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天他們被吊在高處,不停被人棒打,扶著輪椅的手,不自覺的就讓洛冰緊了緊,就是這樣不經(jīng)意的動作,忽然就引起輪椅上正在把玩尾戒的紅杏的注意。
怎么,這就受不住了!見她沒答話,紅杏用她反手的一只未傷的手,按著輪椅的方向鍵直到轉到與她對視。
俯身,只到她與自己平視,她才戲謔的勾起她的下巴:我知道你是冷冽那老東西,釘在我這的一雙眼,本就沒指望你替我賣命,但如果,瞇起她的那雙桃花眼,紅杏忽然加重了她手上的力道,你膽敢在這件事上,破壞我的計劃,我就讓你這些年所有的付出都付之東流,你聽明白了嗎?
你要去哪兒?在未末的一再追問下,寒辰一直不發(fā)一言的全程只顧穿他的衣服,只到要離開時,未末再次抓住了他的衣角。
若你真有非出去不可的理由的話,那就帶上我,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背,她以為他同意了,卻不成想他卻一把扯下領帶,反扣住她的手腕,三兩下就把她綁在了床尾的椅子上。
末末,這是我們男人的事,你乖,在這等我回來,在她額間輕柔的落下一吻,再起身時他的目光已變得無比的絕決和鋒利。
那怕她無比可憐的對他說道,你這是,又要不要我了嗎?他也再沒回頭。
寒辰走了沒多久,歡姐便端著飯菜進來了。
未小姐,你也別怪他,是夏天他們出事了,他必須去,歡姐一邊幫她解著綁,一邊忍不住向她解釋道。
不過你放心,有一年跟著他,那小子是不會讓他有事的。
果然,在他心中,她永遠都是他無關緊要的附屬品,而他的消息也永遠只有從別人的口中才配知道。
再抬起頭,再面對一臉關切歡姐,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嗯!吃飯。。。
對了,這是他走時特意讓我給你的手機,說讓你務必帶著。
正吃著,未末卻忽然被餐盤里的魚味沖的反了胃口,捂著嘴就沖進了衛(wèi)生間。
“她這樣,怎么那么像。。。聽著衛(wèi)生間,不斷傳來的嘔吐聲,歡姐竟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該不是。。。"
好一會,待未末從衛(wèi)生間出來,不等歡姐先問,她便先開了口:
歡姐,我想請你幫個忙。
半個小時后,若我和韓一年還沒出來,你們就都沖進去,一個不留,南山酒店大門口,冷冽明了的交代幾句后,便攜韓一年大步走入。
會長,他們已經(jīng)進入酒店了。
隨看下屬的一聲匯報,架子床上正在養(yǎng)精蓄銳的紅杏忽然就睜開了眼。
扶我起來,待洛冰小心的將她從簡易的架子床上扶到輪椅上后,紅杏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那還等什么,還不打開倉庫大門,將我們的貴客們迎進來。
不用了,我們自己走得進來,隨著一句擲地有聲的話音落地,門便被人從門外踹了開來,而發(fā)聲的冷冽則極有派頭的就從韓一年身后走了進來。
在走向紅杏的途中,冷冽只是瞥了一眼高吊的兩個已經(jīng)不成人樣的夏天和沈七一眼,便高調的坐到了紅杏對面的椅子上。
你。。。一眾娘子軍見他如此囂張,都極其不憤的上前準備動手,卻被紅杏伸手攔住了。
你們都出去吧!我有事情跟冷大談。
是。待門再次合上,紅杏才示意洛冰將她向他推近。
幾天不見,冷大風采依舊呀!不愧是冷老不死的指定的南市少班主。
紅杏,我們沒耐心與你周旋,入正題吧!看著奄奄一息的兄弟們,韓一年實屬沒有心情看著她耗下去。
好,爽快,那么我也不托泥帶水,我要你用當年那批軍貨的一半作為彩禮,風風光光的將我迎進南市大門,做你冷冽南會的當家主母,如何?
成交,起身整了整衣服,冷冽一字也不遜于與她多說的對一旁的韓一年使了使眼色。
他立馬心領神會的一槍就打斷了綁著沈七高掛的那根繩子,隨即在接住他的同時,又開了一槍,恰正好被附近的洛冰扶住。
可僅有絲意識的夏天,卻完全不領她情的一把就把自己從她懷中掙脫的扶住了冷冽。
一行四人,再不耽擱互相攙扶著,伴著紅杏的:冷大,等我傷好了,自會通知你婚期,我會等著你夾接我,風光大嫁,中離去。。。
看著空落的手,洛冰忽然有些失落,但很快她便調整好情緒回到紅杏面前:就這樣放他們走了,難道你就不怕他失言?篤定他會允諾?
告訴你也無妨,我已經(jīng)查到了他們目前的藏身之所,更何況夏天他們的根節(jié)還在我這,冷冽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去做無謂的死循環(huán)。
“推我回去吧!折騰了這半天,也該好好養(yǎng)精蓄銳了,這樣,大婚時才不至于太難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