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明的熱情渴望,焦急等待之下,那銀光逐漸暗淡,不再發(fā)出耀眼的銀光,但是依舊宛如呼吸般起伏著。
此時法衣更像是一條銀子做成的布匹,具體什么樣式,圖案李明也都看不見。
想了一下后,李明就掀起這片法衣往身上一披。
然后法衣就自動將李明包起來,然后就在瞬間幻化出一套美艷絕倫、驚艷眾生、仙氣逼人的裙裝。
衣服的材質(zhì)很好,李明穿上后感覺輕若無物。摸了一下后也感覺很柔軟,很舒適。
然后余光一掃,李明頓時感覺法衣傳來一股莫大的吸引力,這讓他忍不住直勾勾的盯著。
于是李明就陷入了懵逼狀態(tài)。
接著李明突然感覺一陣涼氣襲來,有點像是服用靈丹之后那種,讓他瞬間就精神、清醒了很多,看東西都更加清晰了。
然后他徹底看清楚了自身衣服的樣式。
臥槽...導(dǎo)演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我是想要的是“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這等帥氣逼人的大俠。
而不是做一個穿著一身仙氣逼人的女式裙裝,然后“十步殺一獸,千里不留行”的變態(tài)男啊。
而且,這股提神醒腦的功能不寧可不要,能關(guān)上么...
穿上這件衣服后,李明瞬間想到一個想笑話:
“自從我得了精神病之后,我感覺自己精神多了?!?p> 我TM穿一會這個衣服,我估計自己就會的精神病了。
想到這里,李明默默的走回了洞穴,然后問道:
“咳咳...清婉,這個法衣有沒有男式的,我穿著這一身出去怕影響不好...”
然后,又是一陣漫長的沉默。
“這件法衣是我的,你覺得會有男式的造型么?”
聲音很清脆,也很平淡,但是沒有絲毫感情。
相處了幾年,李明也知道是黃清婉即將發(fā)怒的前兆,然后很默默的退了回去。
走出洞穴后,李明看著在月色下美艷絕倫,仙氣逼人的裙裝,欲哭無淚。
如果這樣一套裙裝出現(xiàn)在任何一個正常的女性身上,李明覺得自己可能瞬間就會淪陷,肯能會淪為一個舔狗。
嗯...哪怕出現(xiàn)在黃清婉這樣,明顯不符合他審美的人身上,他覺得自己肯可能也會淪陷...
但是,現(xiàn)在這東西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李明只覺得一陣MMP。
而且現(xiàn)在這裙裝還在無風(fēng)自動,長袖飄揚,隨風(fēng)擺動,煞是仙氣逼人。
然后時不時有股涼氣自動進(jìn)入大腦,讓他精神一振,時刻保持清醒狀態(tài)。
而且他還發(fā)現(xiàn)這個法衣貌似還有一個功效,那就是穿上之后,你就會成為
“夜光下最靚的崽?!?p> 因為李明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光會有時都會不由自主的轉(zhuǎn)移到這個法衣上。
剛出來四五分鐘,如今李明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看了自身法衣三四次了,然后就被吸引住...
我去,這樣下去我的一世英名豈不是毀于一旦?
想到這里,李明趕緊回洞穴找出一套獸皮衣服,然后三兩下就套了上去,遮掩住那個法衣。
“呼~一世英名總算得以保存。”
套上衣服后,李明深呼了一口氣,心道。
然后就開始繼續(xù)搬磚,把最后那個小口子也封死,然后就盤坐在洞穴外,開始閉目打坐。
......
時光悠悠,,轉(zhuǎn)眼間就到了第二天的午時三刻。
“還有一刻鐘我就要開始了,你要小心些?!?p> “明白,你也小心些。如果實在不行,你能自己先走就自己走吧,我要管我...”
沉默,又一次降臨。
而距離此地不知多遠(yuǎn)的安全區(qū)內(nèi)。
一座普通的木樓上,一個須發(fā)皆白,但是精神矍鑠的老者突然間睜開雙眼,然后雙眉緊皺,喃喃道:
“奇怪,我怎么突然之間心慌意亂,感覺又什么事情要發(fā)生...難道是修行出了問題?”
“也不對啊,我早已經(jīng)渡過危險的“心動”期了,只要吸收靈氣,壯大靈識本我就行。至于渡天劫還早著呢,靈識也不至于提前幾百年給我預(yù)警...”
想到這里它又眉頭一皺,傳音道:
“三位老友,我這里突然感覺一陣心慌,好像是靈識預(yù)警,你們那里有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嗯...我這里無異常,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p> 立即就有一道粗獷的傳音回了過來。
“真光道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啊,每次無論是誰傳音,你都是第一個回復(fù)?!?p> 接著又一道年輕的傳音響起,聲音頗具磁性。
“我也是被迫無奈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本我大成,在修煉就是要度雷劫,孕元種了。但是我自覺天賦一般,想要渡過這雷劫幾率太低?!?p> “當(dāng)初進(jìn)入金丹境界還是宗門扶持,不然我早就身死道消了,所以這元種境界我還是不奢求的了?!?p> “如今我還有五百載壽元,等我完成這次任務(wù),就會回老家看看她了卻殘生吧,畢竟已經(jīng)在此堅守一百年了,也有一百年沒有見到她了。
然后完成她的遺愿去游歷人間,順便看看能不能遇到一個滿意的弟子,傳承衣缽...”
真光道人聞言一陣感慨。
“道友慎言!”
“道友慎言!”
突然,兩道傳音幾乎同時傳來,聲音很急切。
“哈哈哈,兩位老友你們還真的信那個什么說法了,我又不修咒術(shù),也不是術(shù)道的,怎么可能會說什么就發(fā)生什么?”
“而且就算口含天憲,也是說什么應(yīng)對什么,怎么可能會反著來被?兩位道友你們太過謹(jǐn)慎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p> “前車之鑒,后事之師,不可不慎啊?!?p> 兩人又是連番勸導(dǎo)。
“兩位道友你們真是太過小心謹(jǐn)慎了。
“想我真光,修行至今一千五百載有余,經(jīng)歷過的大風(fēng)大浪何其多,就連總部的活動都參與過幾次,但是如今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而且我輩修士,與天地爭造化,與日月奪玄機(jī),長生不死,逆天而行。怎么能被一兩句傳言所震懾?
這樣日后還修什么仙,訪什么道?”
說到這里,真光道人語氣中滿是恨鐵不成鋼。
“你當(dāng)然不怕,但是我們怕啊。你參與過五次總部活動,每次去之前都是夸下???,說回來之后如何如何?!?p> “結(jié)果五次活動你都是活著回來了,但是你的隊友呢?”
“五次活動共三十個隊友,活著回來的不足十個。而且還有兩個身受重傷,回來沒多久就仙去的,還有兩個丹田破碎,淪為普通人的,剩余其他人也是深受重傷。
“但是唯獨你沒有什么大礙。
五次活動,一次毫發(fā)無損,兩次輕傷,兩次重傷,但是都是休養(yǎng)幾年就能恢復(fù)的那種。而且境界還是一路暴漲,甚至修行到元神巔峰。”
“你當(dāng)然不用害怕了,但是我們能不害怕么?”
其他兩人想了一下這位老前輩的豐功偉績,心中腹誹不已。
當(dāng)然也只是心中吐槽兩句,不敢說出來,畢竟這個老前輩可是他們的隊長。
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嗯...真靈怎么哪里怎么沒有回應(yīng)?”
沉默了一會后,真光突然道。
“會不會出什么問題了?”
一人回到。
“應(yīng)該不至于,一年前她還和我聊天說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苗子,還是本家。準(zhǔn)備等她突破先天后就收她為徒呢,這才過去一年,怎么可能會出問題...”
真靈,俗家姓黃。
“那是因為你對自己的厲害心中沒有一點逼數(shù),不然何至于此?”
其他兩人心中依舊吐槽。
“好了,可能她在深度入定,先不要管她。我們現(xiàn)在先檢查一下,看看陣法有沒有出現(xiàn)問題。如果她等會還不回應(yīng),我們在喚醒它...”
然后真光道。
“好?!?p> 然后,三人就開始各自檢查自己范圍內(nèi)的空間陣法節(jié)點有沒有問題。
這個可是要小心謹(jǐn)慎,畢竟這個陣法可是元嬰真君設(shè)立的,他們只能勉強操控而已。
但是隨后,拿老道突然眉頭一皺,看向西方:
“嗯...哪里隱約有點異常,難道又要有精怪要突破到煉骨期么?看著陣勢不小啊,估計天賦不淺...”
“我記得二十余年前從西賀妖州帶來那批精怪中,有些天賦不錯的?!?p> “好像有一只老虎、一只狐貍、一只錦鳥等,如今應(yīng)該都到了上二境了吧,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度劫的...”
想到這里,他又淡淡道:
“你去西方那邊看一下,看看是不是有精怪在突破上二境。如果是的話就回來,不要與之爭斗,他們都是珍貴的試驗品?!?p> 說完,他就有繼續(xù)開始檢查。
“是的,師傅?!?p> 此時正在藏經(jīng)閣二樓看熱鬧的那個年輕人立即朗聲回應(yīng)道。
然后他就凌空飛起,腳踏飛劍對著西方飛去。
然后他的身影立刻引起一堆人的羨慕、驚呼聲。
“哼,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知道耍帥。
老道人見到這里冷哼了一聲。
要知道這一去可有二百余里,如果全程飛過去,起碼需要一個時辰。到了之后恐怕靈氣都所剩無幾了,到時候遇到意外該如何應(yīng)對?”
那道人見到如此,剛想提醒一番,后來轉(zhuǎn)念一想便算了。
他這個徒弟一切都好,天賦也不錯,唯一的就是心性不定,容易耍帥,好面子。
如今他已經(jīng)上二境巔峰了,現(xiàn)在正在增加底蘊,希望渡三九天劫。
到時候有他護(hù)持,還是可以拼一拼三九天劫的。到時候就要他自己外出闖蕩了,畢竟自己又不能看護(hù)他一輩子。
但是以他現(xiàn)在的情況,就算他渡過天劫出去游歷,估計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不如今天先讓他吃點虧,畢竟吃一塹長一智。而且島上有自己護(hù)持,就算出意外也不至于太嚴(yán)重。
想到這里,他又忍不住搖了搖頭,然后繼續(xù)查看陣法節(jié)點。
此時在李明這邊,他已經(jīng)浴血奮戰(zhàn)了,超神不知道多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