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終于都算告一段落了。躺在床上的周田感嘆,才把手機開機發(fā)現(xiàn)來自歐雅的2個未接來電,12條短信,以為出點什么事打開查看之濟,覺得不如直接打電話。
嘟嘟嘟,很快電話被接通。
“周大哥,你終于肯接我電話了嗎,我以為你在躲我呢?”周田哭笑不得很想跟她解釋他被綁了的事情,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一言不發(fā)靜靜的等待電話對方把苦水一通倒給自己。
電話內(nèi)容均是小女人撒嬌,周田仍然耐心十足的傾聽。十分有耐性的聆聽,就像十分有耐心的救了她三次一樣,他基本判斷這個女人是九成陷入了愛情漩渦里,可以周田不再是那年剛上大學的青少年了,青春是美好的,自然不想她把時間浪費在想念和無意義得一條條不會查看短信上。
“傻姑娘,當一個大學生脫下校服或者正式離開學校,就屬于社會青年群體了,你有光明的前途不要被現(xiàn)在巴掌大的天空所拘束。”周田不應(yīng)該這么多說的,坦白要比變著法占便宜來的實在吧。前腳剛說的有廣闊天空轉(zhuǎn)身就收了人家,這是什么?耍流氓!
掛斷電話,墻上掛的掛歷很干凈,每天看一眼,知道一年的日子,掛歷也知道周田所有碌碌無為。
………………
第二天最早一班車沒趕上,去上班又遲到了,“看看你曠工幾天啊,小周同志你是不想干了吧?”玉面飛龍肉臉縱橫,周田都不敢直視只聽候發(fā)落。
鋪天蓋地一頓劈,回到辦公室的周田到現(xiàn)在都心有余悸說道:“扛得動槍,能帶傷上班就是哪點工資真不夠扣。”周田捂臉托著臉。
“小周同志,消失這么久不會真被拐了吧!”李志湊到周田旁邊。
“你別說,我還真就是被拐了,估摸用不上兩天報紙都有登了,堪比劫后余生?!敝芴锸軅氖掷钪疽恢庇辛粢猓饋硪环榭?。
“被玻璃扎的?你被拐到玻璃廠拉玻璃了?”李志看出端倪。
“神了,包的這么嚴實你怎么看出來了的,我說也是一點小傷我就真覺得沒必要?!崩钪拘Χ徽Z轉(zhuǎn)身繼續(xù)投入工作。
民警此時敲門,眾人驚愕抬起頭。
“小姐,周田是在這上班嘛?我找他回局里補一下筆錄,麻煩你了?!甭動嵵芴镎酒鹕韥恚衩骘w龍的辦公室里喊道:“我這算請假還是?”里面回應(yīng):“滾滾滾,帶薪休假一天!”周田識趣的跟著民警抓緊離開。
“怎么了?警察叔叔,是我昨天補充的不夠仔細還是…”周田坐上警車問副駕的民警說道。
“我們今天到市里分局開會,鑒于你昨天勇于和歹徒斗爭打算頒個河谷好市民見義勇為獎?!敝芴镢读讼?。“別高興的太早,三六哪槍是你開的吧!我們同樣要追究,法大于私天子犯法也介同庶民同罪,更何況是你,于情于理的事!”
“啊這,我額…”周田撓頭。
“不過,有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完成了就給我們將給你酌情處理?!?p> “哪警察叔叔,我該怎么幫你呢?能幫的我一定全力以赴!”事到如此周田還能說什么呢?
“不管怎么樣,先謝謝你小周同志,先回去再說?!避囎影l(fā)動開向派出所。
派出所內(nèi)。
“什么?原來那個他們口中的葉少原來這么牛批的嘛?”周田大吃一驚。
“可以這么說在河谷市,地下勢力中最為突出和越界的就是他葉世鵬帶領(lǐng)的犯罪團伙,我們明爭暗斗數(shù)年都難以掌握他的犯罪證據(jù),要知道我們大陸是沒有黑社會的,更不可能有人能越過法律的紅線?!敝芴镆谎圆话l(fā)陷入回憶之中。
“現(xiàn)在到好,人臟并獲一定會受到法律的懲戒的,可判不了幾年等他出來還不是卷土重來?”這些東西周田當然很清楚,于是直接了斷的問道:“哪我該怎么做?”
“很好,我們就喜歡覺悟這么高的年輕人,你要做的很簡單雖說一直難以掌握證據(jù)而已,跟據(jù)我們臥底反饋他辦公室里有一本他這些年的入賬流水很清楚的記錄了他所有因何事支出收入,你去把這東西偷過來就任務(wù)完成了?!?p> “你就不怕我玩仙人跳?”周田正色問道。
“怕,但我覺得一個根正苗紅的人名解放軍子弟會有自己的信仰和驕傲,任何地方都有藏龍臥虎,具體原因我不去追究你,小魚都有向往大海的心你志不在此!”
“局長!”周田聞言扭頭一看,無話可說。
民警也厚道,從派出所出來的周田一臉糗狀,幫周田叫了一臺出租車把他回了家,下車后上樓準備開門,發(fā)現(xiàn)門口多了一雙鞋原以為是李管象或者何孜莆的,結(jié)果讓他意外。
“歐雅?”小小的出租屋多了一個人頓時顯得格外狹隘,開門就見歐雅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指著行李箱。
“周大哥,實在不是很想來打擾你的,我被趕出來了無家可歸只能來投靠你了?!?p> “???那你是因為拖欠房租被趕出來的嗎?”后者搖頭。
“我租哪一片城區(qū)拆遷了,如果不搬走就只能加錢租多最后一個月,于是我想著應(yīng)該不會這么快吧,就一直沒有理會,目前來說很糟糕?!?p> “你看,我這小地方也住不了兩個人啊,我還是重新帶你找一間吧!”歐雅期待的眼神轉(zhuǎn)為失落。
“真是個大笨蛋,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我的想法嗎?”
“什么,什么想法?”周田結(jié)結(jié)巴巴的積極躲避話題。
“我懂了,你不是不明白,如果說你嫌棄我,哪一開始就不要救我,又再二再三的救了我,又要走進我的世界,我很差嗎?還是說相遇那天我做夜場小姐給你一個很臟的印象?”歐雅越說越?jīng)]有底氣,最后成了蚊子哼哼。
“都這樣說了,我沒理由還是這般鐵石心腸拒絕一個與美女同居的要求吧!”周田只能妥協(xié),他老爸曾經(jīng)說過當一個女人開出一個你無法拒絕的理由時,哪么這件事你將無法反駁,不是認死理而是根本不講理。果然后者歡呼雀躍的差點沒沖上去給周田一個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