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河谷日報你看了吧?見義勇為河谷好市民周田同志!”
“你別這么說,全都是鄒局你提拔的好,光宗耀祖我感激涕零做牛做馬都不知道怎么報答你好!”
“好,既然周田同志既然覺得愧疚提出想用做牛做馬來報答的要求了,沒理由不滿足吧?我待會派人去接你過來一趟,就這樣吧!”
“鄒局以前是搞釣魚的吧?”周田繼續(xù)做文件果不其然,半小時后身穿制服的鄒雨士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辦公室門口,一副我吃定你的表情,噓寒問暖的,極像社區(qū)送溫暖的志愿者,要不是身穿民警制服人都以為他是街道辦志愿者。
周田注意到了,故作鎮(zhèn)定擺出一副不關我事的態(tài)度,然而遇上彩虹吃定彩虹,打算先發(fā)制人站起身道:“鄒局,咱們走吧,不要耽誤時間了。多的就不要說了都是為人民服務。”跟著鄒雨士身后出門。
走到大廳時偶然聽到一旁的接待mm們議論紛紛:“鄒局長和周田不會是父子關系吧,看他倆這么親近兩個都姓周關系應該不一般。”只是,不知道的是這種傳聞他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坐上車剛剛一番話聽的周田叫青一塊紫一塊,“好你個鄒雨士,什么便宜都讓你占了,你要不給我發(fā)獎金我怎么滴也不妥你!”
“放心,這一點我絕對做的是妥妥帖帖。先回局里。”周田心里犯起嘀咕,以前他是絕對支持環(huán)保綠色出行的,可現(xiàn)在一忙起來才發(fā)現(xiàn),平時搭公交一有事就忙不過來了。
“是時候買臺車開開了?!被氐骄掷铮u雨士吩咐其他人拿了一張車牌遞給周田,登記駕駛證信息。
“由于經(jīng)費有限,車我就不給你準備了,你自個去買吧,反正我給你爭取了一張我們自己人的牌照,去哪都方便點嘛,搖號沒那么容易!”
“算你還有點良心,那我不成編制外了?我可不想搞無間道,編制外送黨校培訓還差不多?!?p> “哎哎,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送黨??商阋四阈∽恿耍F(xiàn)在三六死了…”
周田聽到這個消息反應后插話道:“什么?三六死了?哪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他也真有種,用一只手頂住鉆心的疼,自殺了。臨了還簽了認罪書,秦瀝青追責下來他金老大該槍斃了,既然是有人頂罪哪我也懶得善后了,就順水推舟吧!無期比死刑肯定是人道一點的。”兩人沉默了幾秒。
“二八,三六是從名字上看兩兄弟吧?落到雙雙慘死這樣的悲慘結果?!?p> “很早以前三龍社太子爺被標槍卸了一條手臂的事你知道嗎?就是叫陸叁六的年輕人干的,后來遇到金老大逃到大陸的事很少人知道這一層,以為就這樣息事寧人了嗎,葉北朝背后的能量很大你我都難以想象,但也只能在大陸保他平安,臺灣礙于大陸警方不能插手。”
鄒雨士點到為止的簡單講述周田很快明白了,何孜莆當然不會為了一句價格美麗就從南京跑到河谷也不會為了來跟自己,來玩仙人跳。一切局面都是有人設計好的,盡人事聽天命運氣也很講究如果葉世鵬猜到了那么面臨被洗牌的命運就會晚點,也只是晚點。種種跡象都沒那么簡單,周田事后才真正想明白這背后有人在默默推自己一把送了個前程給自己,他不清楚這是陷阱還是餡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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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鄒啊,我孫女那件事處理的怎么樣???一定要漂漂亮亮不能有損人小姑娘清白,就這么簡單其他我不過問,我們這一代都老了該讓年輕人出來了,后生真的可畏??!哈哈!”言外之意很清楚,周田榜上有名還是頭部位置。
“鵬程礦業(yè)的六個股東在半年前已經(jīng)逐漸剝離出去了,也就說他把產(chǎn)業(yè)交出去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再難收回,葉北朝就無事一身輕了,據(jù)了解他在緬甸地區(qū)有個親弟弟接濟是早晚的事,他想金盆洗手把燙頭的山芋丟給下一人?!编u雨士說的很清楚,等事情一過帶著全家移民緬甸遠走高飛。
“別這樣看我,你不會是要把燙手山芋下來給我吧?”周田行江湖之禮將要推脫,結果想當然不能推脫。
“洗牌了,我給你看牌留兩張大王小王牌給你夠意思了吧?鵬程礦業(yè)之所以鵬程礦業(yè)字面意思,火車票已經(jīng)定好了明天你出差到山西主要到鵬程礦業(yè)旗下的礦口調查產(chǎn)量,你公司的事用不著擔心,我們會遞出一份辭職申請,未來鵬程礦業(yè)的項目經(jīng)理非你莫屬?!?p> …………
顫昆死了,一刀封喉。頓時地下博彩業(yè)等洗浴中心不到兩天時間分崩離析,還在山西的周田丟下礦口踏上回河谷的路上。
剛下飛機馬不停蹄會見了顫昆的合伙人,滄瀾洗浴內應付完飯局的周田此時躺在床上,恒溫泳池里翻騰幾只白條夾著一條黑色身體就是顫昆的合伙人程有限,身邊負責伺候的助理遞出一根中華香煙,給周田點燃放到一旁。
翻騰的白條走上梯子擦拭頭發(fā),坐在周田身旁同樣點著了一根煙。
“你是警方的人,除了這座滄瀾洗浴地下博彩業(yè)你肯定也是知道不少的,真是后生可畏啊,我還像你這么丁點的時候還不知道被那個仇家追砍躲到那個角落呢!我看過你的檔案,成為新任鵬程礦業(yè)有限公司經(jīng)理前還要早,死了的宮顫亭很早與我提過?!?p> 眼前皮膚略黑的程無限,滿身傷痕渾身修養(yǎng)生息多年也沒有地主老財?shù)拇蟾贡惚?,一身腱子肉手臂線條依然明顯。
“程無限,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是面面子吧?顫昆則是里子吧。鵬程礦業(yè)有限公司前任大股東,河潤實業(yè)創(chuàng)始人一手資料我們查的很清楚,這只是皮毛吧?”程無限笑了笑把燃到一半丟進煙灰缸說道。
“你的底子很干凈,我只對事不對人退居幕后的工作我來做也沒關系,這樣的工作心癢很久了,你那有沒有人需不需要我拉幾票猛人幫幫你?”
“搞不定再說吧,先謝謝你了?!?p> …………………
最早一趟到云南的列車開動,一票猛人把六把武士刀帶上了火車勇猛程度發(fā)指,關上門抽出其中一把長刀橫在窗前簡單擦拭繼續(xù)抽出另一把短刀開始抹油。
即將開動時軟臥的門響起敲門聲,不到一分鐘時間收起刀開門,走進另一票拿著唐刀扎馬尾的年輕男人,后者如臨大敵。
倆人沉默,“既然同道中人我不必隱藏藏!”說著拿出短刀繼續(xù)完成剛剛搽油的步驟。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便是云?!?p> “尊敬的乘客,開往云南的列車即將出發(fā)…”
列車終于開動,前者關上門,唐刀出鞘,閃過鋒芒接著收回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