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蔣悅約好的那天,紀月起了個大早,收拾完就從家里出發(fā)去了車站。
當時李秀娥聽到紀月說要去溜冰,心里有點擔心,怕什么萬一冰面不結實,說了一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紀月聽了忙對李秀娥說道,我們?nèi)サ氖悄欠N室內(nèi)的,不是什么湖面上的
李秀娥聽了頓時放心了許多,但臨走的時候還是囑咐道,千萬要小心一點
紀月點頭笑著說,好,我會注意安全的。
紀月到達平門站的時候,蔣悅和賀風已經(jīng)在車站外等她了
蔣悅看到紀月出來,就上前給了紀月一個大大的擁抱,由于天氣寒冷,李秀娥怕紀月凍著,就讓紀月穿了一件厚厚的羽絨服,蔣悅抱著紀月的時候,感覺自己抱了一個大棉花。
賀風開車把紀月送到了蔣悅家,去停車去了
蔣悅家是那種復式的小二樓,分為上下兩層,還有兩個巨大的落地窗,陽光充沛,溫暖別致
兩人走進里屋,紀月就看到了蔣悅的媽媽王琴,蔣悅的媽媽是個南方人,長相柔美,說話溫柔,皮膚保養(yǎng)的也很好,雖然已經(jīng)四十多歲,但臉上完全看不到歲月的痕跡。為人也很是熱情,看到了紀月,忙讓紀月進來快坐,對紀月問這問那的,一點也不讓人覺得生分
賀風沒一會兒走了進來,蔣悅看著賀風,擠眉對賀風示意,賀風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徑自走過去,坐到了沙發(fā)上,王琴看著時間點,馬上也快中午了,就讓賀風也留在這里吃飯,賀風得逞的說道:王姨做的飯最好吃,蔣悅看著賀風,恨不得上去一腳把他踹出去才好
午餐五色俱全,王琴怕紀月不好意思,不時的給紀月夾菜
身旁的蔣悅對王琴說道,媽,你別給月子夾了,一會人家吃不了,又不好意思給剩下
王琴頓了一下說道,我不是怕你同學不好意思嘛
再看賀風早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完全像自己家里一樣
不一會,突然聽到院外有車熄火的聲音,王琴說,肯定是你爸回來了,說著便聽到玄關處有門開的聲音,只聽見來人說道,是不是賀風那小子又來咱們家了,賀風回頭看向來人說,那還不是王姨做的飯?zhí)贸粤耍襾聿涑缘?,蔣明澤一聽笑道,你這小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蔣悅一聽,忙說道,爸你說什么吶
蔣明澤看了看紀月說,這是小悅你的同學?紀月忙起身回道,您好,蔣叔叔,我叫紀月
蔣明澤笑著擺擺手說,坐.....坐........客氣什么,不用見外,當自己家。
蔣明澤洗完手后坐到餐桌用餐,王琴早就為他備好看碗筷,大家伙邊吃邊聊,不時被賀風的話逗得哈哈大笑,氣氛十分愉悅。
用完餐后,紀月就和蔣悅回了她的房間,蔣悅給她看了她許多小時候的照片,小時候的蔣悅模樣稚嫩非??蓯郏o月突然接到了李秀娥的來電,詢問紀月到了沒有,還說出門在外,要自己多拿點心,紀月回應說,媽,我知道了。
本來約定好今天下午出去玩的,結果沒去,蔣悅說還有其他的人沒有來
蔣悅說的其他人不是別人,是江嶼和李子睿
晚上,賀風打電話讓蔣悅她們出來,因為江嶼和李子睿到了,晚上一起出去聚餐
等紀月和蔣悅到的時候,那三個人已經(jīng)在二樓的包間里面等著了,這家燒烤店,客人挺多的,紀月和蔣悅上了二樓,服務生打開包間門,就聽到里面的笑聲穿了出來
蔣悅邊走邊問道:笑什么了,這么開心?
賀風看著蔣悅來了,忙起身為蔣悅拉開了座椅說道,沒什么,一些男人之間的玩笑話罷了
蔣悅撇了撇嘴看著賀風說,男人?語氣中透露著一絲不懈
賀風聽了湊到蔣悅耳邊低語,怎么,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試試看
蔣悅聽到這話,耳根子一下通紅,忙推開賀風,拉著紀月一起坐下
李子??粗R風說道,注意著點啊你們兩,我們這還有單身的吶,都還沒吃飯了,可不想先被你倆的狗糧喂飽
賀風拍著李子睿的肩膀說道,好了,知道了,等你以后有了女朋友,我敢保證,你秀的不會比我少(一一+)
賀風他們早就點好了餐,服務員見人到齊了,開始上菜,蔣悅他們邊吃邊聊,商議明天要幾點出發(fā),而紀月一直在低頭吃飯,不敢抬頭看向?qū)γ娴娜?p> 這家燒烤店位置雖然有點偏,但是味道還不錯,尤其是這道蒜泥烤茄子,只可惜每次轉到紀月這里的時候,紀月還來不及夾已經(jīng)又飛快的轉走了,紀月也不好意思站起來夾,只得巴巴的望著它轉了一圈又一圈
不知怎地,這道烤茄子突然在紀月的面前停了下來,紀月抬頭望向?qū)γ?,今天的江嶼上身穿了一件保暖襯衣,襯衣被他挽到了胳膊肘,由于皮膚皙白,依稀還能看到他胳膊上的脈絡,此刻的江嶼正在用手摁著轉盤,站起身來拿上面的酒,紀月趕緊撇開了眼神,從盤子中夾了一塊,放到自己的碗里,心滿意足的吃了起來。
晚飯后,一起坐賀風的車離開,讓紀月尷尬的是,她后座的旁邊坐的是江嶼,蔣悅自動坐上了副駕駛,而李子睿早早先上車坐的了最里面的位置,紀月看著這種情況,坐到兩個男生中間更加的尷尬,所以等江嶼上車之后,她才坐下。
夜已深,路上不擁堵,賀風的車開的飛快,轉彎時因為旋轉的幅度,紀月能感受到旁邊人突然的靠近,偶爾還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紀月只覺得在這酒味的刺激下,自己也像是醉了,腦袋昏昏的
為了方便第二天的游玩,晚上他們在附近訂了酒店,紀月和蔣悅訂了兩人間在三樓,賀風他們訂了三人間在二樓,剛進房間沒多久,蔣悅就接了個電話,對紀月說賀風有事找她,她馬上就回來,紀月說好,紀月洗完頭發(fā)后,吹頭發(fā)時發(fā)現(xiàn)吹風機是壞的,自己鼓搗了好一會也沒有動靜,沒有辦法,簡單的擦了擦頭發(fā),只得穿上衣服,扣上羽絨服的外帽準備下樓問問前臺,看能不能給換一個能用的。
紀月剛走到二樓樓梯拐角處,就聽到一聲輕溺聲,
紀月被這道女聲震驚的停住了腳步,因為說這話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蔣悅,賀風不知道對蔣悅又說了些什么。
紀月忙要折返,轉身時發(fā)現(xiàn)江嶼不知在身后已經(jīng)多久了,居高臨下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紀月滿臉通紅忙解釋著說,我不是在這偷聽,我沒有,說完便兩步并三步的向三樓跑去
江嶼回頭望向紀月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納悶,他有說什么嗎?怎么見到他跑的這么快,他只是下來拿一雙拖鞋而已。
紀月回到房間,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江嶼不會以為她是那種人吧,丟人死了( T___T )
沒一會蔣悅也回來了,臉上帶著異樣的紅,她看著紀月紅撲撲的臉蛋,問紀月,你怎么了?
紀月抬頭,看著蔣悅有些微紅的嘴唇,不能直視扭頭說道:還不是..........
蔣悅:還不是什么..........
紀月:算了,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蔣悅望著紀月躺下的背影,覺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