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淮陽城外土匪不僅多而且兇殘,一但遇上只有一個下場。
死,死無全尸的死。
雖然有神武鏢局來保但華七的心還是七上八下的。
秦旭的效率很高,估計也就一盞茶的功夫鏢局門口就站滿了人。
“女公子!人到齊了!”秦旭站在遠處沖著馬車揚聲說道。
華七掀開簾子遠遠一瞧,嗯……三十人不多不少,皆是滿身肌肉的彪形大漢,這樣走在路上還敢敢上前來的絕對是個勇士。
“人來全了,可以走了?!鼻匦袷掷锾嶂话验W著寒光的大刀對華七道,刀反射的陽光讓華七下意識擋了一下,不遠處雖然在收拾東西但實際上一直關(guān)注著那邊的子七似乎皺了皺眉。
“走吧,等一下,接著!”
“啥?”
咚!
一個躲閃不及秦旭被一袋金子迎頭暴擊,很快額頭便起了紅痕。
“啊……抱歉抱歉抱歉?!比A七連忙下馬車,還沒等到秦旭面前子七便先行一步往秦旭手上扔了一個小罐子。
“傷藥?!?p> 子七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秦旭一眼也不管秦旭那仿佛日了狗的表情就把華七又推回了馬車。
荷風(fēng)和竹露見狀連忙扶住華七,避免了華七因為踩到自己裙子摔倒。
“咋咋呼呼的。”華七悄悄瞄了子七一眼。
“這里是五十兩黃金,算作定金,等到了地方再給一百五十兩。”華七掀開簾子對著秦旭遠遠喊到。
秦旭沖著華七點了點頭隨后默默收起了藥膏,畢竟的確是好藥,像這種色澤放以前秦旭是萬萬不敢拿也不敢看的,因為保鏢價格貴所以生意基本都被其他鏢局搶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幾百口子等著養(yǎng)活呢,不報高一點就又要過有這頓沒下頓的日子了,現(xiàn)在鏢局里的兄弟們都要組團出去另謀出路了!
這個大單是神武鏢局翻身的唯一機會,如果沒有把人安全的送到目的地他神武鏢局的名聲就算是全毀了,到時候鏢局的兄弟們必然抬不起頭來就連他自己都愧對他那故去的師傅。
如果那件事沒有發(fā)生的話我想我現(xiàn)在一定還是一個無憂無慮在師傅兄長庇護下長大的孩子,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被迫學(xué)會怎么管理好鏢局,怎么讓兄弟們吃飽飯的掌權(quán)人。
秦旭苦笑一聲,眼睛看向遠處連綿不斷的大山,那里埋葬著他最重要的人,同時也連帶著他的安穩(wěn)生活。
雖然有兩百兩黃金,但鏢局畢竟人口眾多,兄弟們一分就沒多少了,但應(yīng)該至少夠撐兩年,到時候即使沒有生意也不至于餓死,至于鏢局……再想辦法,總之一定要留下師傅打下的基業(yè)。
收起藥膏秦旭抱著大刀倚在門口的石獅子上,靜靜等待華七梳妝。
雖然華七的頭發(fā)沒亂但是!為了裝裝x華七還是沒拒絕荷風(fēng)竹露的服侍。
對于這兩個小家伙在哪學(xué)的這么好的梳妝手藝華七已經(jīng)懶得問了,等到了時候自然就能知道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沒必要過多的干預(yù)別人的生活,過去的就是過去的了,現(xiàn)在問只會讓兩個小丫頭想起自己的父母。
雖然一直叫她們小丫頭但其實就連最小的竹露都比華七大了四歲,荷風(fēng)及笄三年了子七雖未及弱冠但也十九歲了,只有華七,十三歲就敢出來晃蕩。
“主子,梳好了?!焙娠L(fēng)輕輕拍了拍華七的肩膀,把正在昏昏欲睡的華七拍醒。
“嗯?嗯……梳好了?那就走吧”華七迷迷瞪瞪的睜開眼沖著荷風(fēng)道,荷風(fēng)聽了掀開自發(fā)簾子敲了敲馬車對著遠處的秦旭微微點了點頭,秦旭知曉后粗略的整頓了人員,就此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