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寶座上的西王母娘娘不知什么時候已離席,宴會快結束時,那名仙娥又出現(xiàn),引著暖暖和阿奶走入后庭園。
伽藍擔憂的喊:“暖暖姐!”
暖暖笑答:“乖!姐姐一會兒就回來!”
伽藍下意識看向自己阿奶,美人阿奶也笑說:“乖!有阿奶陪著你暖暖姐,你看九天也去的!”
伽藍扭頭,果然看見有仙娥在請九天玄女娘娘。
宴會的后半場,出場表演換成容貌俊美,風度翩翩的少年仙君們,他們也都有顯赫家世,各有才華。
伽藍已經(jīng)確定這就是一場相親宴。
宴會后,神仙們陸陸續(xù)續(xù)走了,伽藍夾在一眾仙娥中拾撿眾仙不要的桃核,尹清衣再一次被刷新認知。
看了一會會,尹清衣抬腿走了過去,一開始尹清衣還有些不好意思,又一想,這家伙可是自己名義上的藥童,那別人肯定以為是自己指使的,自己哪還有什么名聲可言,這么一想,尹清衣拾起了第一顆桃核,然后有第二顆,第三顆,…。
青帝笑著看向老君說:“近墨者黑!”
太陽帝君好意提醒道:“當心不要被黎暖聽到,這女人護短的很!”
太上老君笑瞇瞇道:“這位殿下不錯,固守成規(guī),牢籠也!”
青帝接了一句:“在上古,就是個致命弱點!”
太陽帝君深有感觸的點點頭。
又過了一會兒,暖暖,阿奶,九天玄女娘娘出來了,路過青帝幾位時,暖暖朝那邊輕輕點頭,青帝也點頭回禮。
九天玄女娘娘走了過來,遞給伽藍一只乾坤小袋,說:“給簡兒,你不錯!”
“謝謝!九天娘娘!”伽藍大大方方替簡兒接了。
宴終席散人當歸,伽藍再一次拜別青帝,太陽帝君和太上老君。
鑾駕,儀仗,南梁,趙彩云等多在南天門外,瑤池到南天門外有一段不短的路程。
這一片天庭伽藍第一次來,看著新奇。而阿奶觸動一些記憶深處的回憶,太久遠了,都快忘卻,有些事物看著似曾相似又好像不是。暖暖同樣如此,于是三人在仙霧繚繞美輪美奐的天庭內(nèi)迷路了。
可以肯定的是,三人已經(jīng)出了西王母地盤,天庭何其大,往往方圓幾千里無人煙,況且這一片又接近西王母的地盤。
這時,一陣仙風吹來,仙霧更厚重,眼前的景物變得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伽藍警覺的馬上一手拉住暖暖一手拉住阿奶,在原地不肯走了。
“怎么了?”
“暖暖姐!阿奶小時候說過,迷路了就在原地等,暖暖姐,你和西王母不是朋友嗎?讓她派人來接我們!”
伽藍好理所當然的話,暖暖聽著笑了,也很暖心,不過好久沒有這么好玩的事情了,暖暖心情很好。
美人阿奶這時說:“晚了,我們通知不了西王母!”
伽藍用神識一探,神識出不去百丈外,伽藍忙把收起的白披風為暖暖和阿奶系上,自己也披了一件,這三件披風可以隱蔽氣息,屏蔽精神力。
伽藍又取出白綾輕輕纏繞在手上,白綾和衣袍顏色相近,融為一體。
暖暖好奇問:“啥時候?qū)W會這個的?”
“剛才!”
“那白綾呢?”
伽藍糗糗的說:“是彩云師姐的遺物!”
“趙將軍,你那個潑辣師姐!”
“嗯!”
暖暖心情又好了一分。
不遠處,山巒疊嶂,一個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出現(xiàn)在此,此人也笑了,這就是他的黎暖,處變不驚,睿智聰慧又美麗的女子,他目的達到,暗魔皇森酆毫不留戀轉身走人。
虎跳峽谷,盲灣。
軒轅滿寅和裂天兒已經(jīng)出發(fā),而挽云老道幫著道子伶生布置起來。
綏澗和扶桑月牙,也就是白衣,兩人跟著鳳翎神將伽藍這道分身進入盲灣河底。
曉得白衣眼界開闊一時也被龐大的尸塔祭臺驚到了。
白衣沖口而出:“白骨祭!”
道子伶生馬上問:“什么?”
白衣說:“妾身在浮圖宮第九層藏書殿里看見過此圖,下面有標志,名為白骨祭?!?p> “下面也寫了白骨祭的出處,書里說,現(xiàn)在的巫界是上古的一處古戰(zhàn)場,原住巫民幾乎死絕,各族上萬年的戰(zhàn)爭扔下無數(shù)骸骨,不管是天族還是魔族還是妖族…,還是他們本族的巫士,骨骸里都聚集了大量天地元素。當年存活下來的大巫們用自己的血為漿,砌成一座骸骨鋪路的骨塔。”
聞言,鳳翎神將伽藍分身臉色很難看。
班措問:“古代大巫得天地證道,他們的一滴血一塊肉都是無上大法的媒介,相信遠古的大巫們的初衷也是保護家園和守護。”
“我們現(xiàn)不管那座古祭臺在或不在,但這祭臺肯定是普通白骨,肯定也不是用了大巫的血肉為漿,白衣姑娘可有辦法讓它停下來,或阻滯一下!”
白衣看向綏澗,綏澗說:“白衣,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白衣:“嗯!巫借的是天下之力,天下之力也是有軌跡可循,姑娘,我們巫舞中的節(jié)拍,加上巫符,我可以慢慢和它同步,慢慢引導,至少也能阻滯一下!”
班措:“麻煩白衣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