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桐兒的責(zé)任是看護(hù)阿土他們四人,于是恭敬朝班措行了一禮,跟隨而出。
金剛寺方丈無痕禪師也朝班措行禮,退出小院。
滿樹梨花靜靜開,一桌一椅,班措溫和抬頭:“陛下!好久不見!”
活佛還是記憶里溫和的模樣,不知為啥,都已年過半百的大夏皇帝陛下突然有些緊張,定了定神,大夏皇帝陛下喚道:“活佛!”
梨花樹下,一桌一椅,突然憑空多了一把椅子,班措溫和說:“坐,坐下才好說話!”
“謝活佛!”
于是,大夏皇帝陛下正襟危坐。
一國之君當(dāng)然是貴客,茶是現(xiàn)成的,班措親自為大夏皇帝陛下分茶,并輕輕推過去,問:“姬欽!你認(rèn)識阿土?”
沒有想到尊敬的活佛會問這個問題,大夏皇帝陛下選擇實(shí)話實(shí)說,答:“活佛!小六來信有提過阿土?!?p> 班措輕輕道:“喝茶!”
大夏皇帝陛下:“是!”
班措端杯,淺淺飲茶,大夏皇帝陛下也忙端起茶喝了一口,茶入喉,瞬間化為一股熱流流遍全身,身心舒坦神情自然而然放松。
恰時,班措問:“姬欽!找本座有事?”
大夏皇帝陛下突然憶起剛才小阿土的動作,還有活佛和他的對話,大夏皇帝能肯定,活佛是一位有耐心的長者,并很親善。
大夏皇帝陛下說:“活佛,我大夏該如何?”
班措反問:“陛下,您才是一國之君!”
大夏皇帝陛下一呆,班措又一笑,又親自給大夏皇帝陛下添茶。
大夏皇帝陛下抬頭,直視班措,問:“活佛!這可是佛域呀?”
班措又端起茶,淺飲一口,又對大夏皇帝陛下做了個飲茶的手勢。
大夏皇帝陛下壓下心頭疑惑,端起茶杯,第二口茶入腹,又一股熱流,胸口一陣通透,一道陳年暗傷頓時痊愈,眼明了一分,大夏皇帝陛下:“活佛!”
班措笑問:“身體舒坦了!”
大夏皇帝陛下:“謝活佛!”
班措:“你的身體就是你的身體,不是本座的!知道為什么本座從不干涉下佛界任何皇朝的政務(wù)嗎?”
大夏皇帝陛下?lián)u頭。
班措說:“在上佛界確是干涉的,上佛界各國各皇朝的精銳部隊(duì)都掌握在十大神將手里,因?yàn)樯戏鸾缗赃吘褪悄ё?。?p> 大夏皇帝陛下不語了,他已懂班措的意思。
班措突然問:“姬欽,今年幾歲了?”
大夏皇帝陛下一愣,答:“五十有二!”
班措:“你父親,你祖父,你曾祖父,包括你曾曾祖父,全是一脈單傳,到你這一代,倒出了三個男丁?!?p> 被班措一提,大夏皇帝陛下才想起這次來最最主要的目的,于是問:“活佛,大兒姬堅(jiān),四兒姬秀,六兒姬沃,您看那個有承龍之運(yùn)!”
班措笑了,又輕輕搖頭,再一次幫大夏皇帝陛下添茶說:“姬欽,你第一次來見本座時才十九吧!你長得像你母妃,靈動外露,英氣十足!”
大夏皇帝陛下:…..
班措:“姬欽,你從什么時候把這份靈動流失了!”
大夏皇帝陛下:…..
班措:“還有,你的好奇心去哪了?”
大夏皇帝陛下:…..
班措眼里突然滑過調(diào)皮,一道佛訣打出,一道佛光瞬間籠罩住大夏皇帝陛下,等佛光散去,班措笑了,一面水鏡漂浮在半空。
大夏皇帝陛下愣愣的看著水鏡里的人,那是年輕的自己,然后大夏皇帝陛下又愣愣的看著班措:“活佛!”
班措:“本座認(rèn)識你母親,姬欽!這樣如何?你自己兒子的事情自己考察?!?p> 最后,班措忍不住又加了一句:“放心,命還長著呢死不了!回去吧!還有,眼光看長遠(yuǎn)一些,您可是一代帝皇!”
被長輩教訓(xùn)了,大夏皇帝陛下:…..
已下了逐客令,大夏皇帝陛下心如少年般起伏不定,恭敬朝班措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這副容貌?這身衣袍?為時不搭,大夏皇帝陛下匆匆出了寺廟后門。
“徐承!”
大內(nèi)總管徐承一回頭,一愣,不敢認(rèn)。
“徐承,是孤!”
“陛下?您?”
大夏皇帝陛下已經(jīng)爬上那輛不起眼的馬車,大內(nèi)總管徐承馬上坐在車夫該坐的位置上。
“去鐘府!”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