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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明世祖

第十七章:太子提出了政見

我要做明世祖 搬磚呢別鬧 2467 2021-04-29 16:28:10

  而鐘同訝然的反應(yīng)也證明了這種魔法攻擊對看重名聲的文人有多大殺傷力。

  “這種事情,怎么可以傳于百姓耳中?豈不是自損朝堂威嚴?”

  當朱見濟的話音剛落,鐘同惶恐的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之時,有人忍耐不住站出來反駁了。

  即便沒有把握住真正的矛盾,但這位大臣很直觀的意識到——這事不行!

  文官是清高的,

  朝堂是干凈的,

  面子是不能落的。

  如果真的按照朱見濟的方法做了,文官們還憑什么在老百姓面前擺出高高在上的樣子?

  皇帝為了保障權(quán)力要塑造神圣性,

  文官們也需要塑造自己的神圣性!

  就連于謙都忍不住,上前一步打算勸阻景泰帝,讓他勸勸兒子,別第一次上朝就把人往死里得罪了。

  這就是典型的文官思維了。

  哪里有太子“得罪”大臣的事?

  但事情關(guān)系到兒子,景泰帝總是顯得很執(zhí)著。

  他也看不慣這群亂嚼舌頭的言官很久了。

  朱見濟冷漠的看向那發(fā)聲的大臣,又環(huán)視一周。

  小太子的目光把原本想要站出來附和的臣子硬生生憋了回去。

  于謙這等有能耐的大臣也被景泰帝注視著,不準他們打擾。

  今天的早朝,應(yīng)該是太子的舞臺!

  景泰帝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

  他花了那么大的代價將自己的兒子拱上儲君寶座,被守舊派攻擊了那么久,現(xiàn)在終于要收獲果實了。

  他要證明,

  不僅僅是自己比起正統(tǒng)皇帝還要適合坐龍椅,自己的兒子也比沂王朱見深更適合當太子!

  景泰帝用手輕輕壓了下兒子的肩膀。

  朱見濟于是開口對著那名大臣說道,“你這句話說的可有些問題!”

  “《尚書》中曾經(jīng)有言,‘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可見百姓地位。”

  “我朝太祖也曾說過,‘爾俸爾祿,民脂民膏’?!?p>  “你應(yīng)當也是讀了經(jīng)年圣賢書出身的,怎么連《尚書》和太祖名言都沒聽說過?甚至于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便忘卻百姓,自以為清高。”

  “你的行事,就不配為百姓所知?”

  “再者便如鐘御史先前所言,皇帝陛下都沒有對這件事表示什么,你就跳出來念叨著什么有損朝堂威嚴……不也是越俎代庖?”

  “臣有罪!”那位大臣沒想到自己只說了一句話,就引得朱見濟向他發(fā)起了嘴炮攻擊,而且樁樁件件,要么引用圣人之言,要么引用皇家祖訓(xùn),完全讓他找不到反駁的地方。

  這不是文臣該干的活嗎?

  而周圍聽了朱見濟一大段臺詞的臣子則是面色凝重。

  他們經(jīng)過這場鬧劇,已經(jīng)不想和朱見濟都嘴皮子了——

  正經(jīng)文人哪里扯的過前世和網(wǎng)友唇槍舌劍過的小太子?。?p>  不過朱見濟的表現(xiàn)為著實讓他們驚訝,不僅僅是他對于臣子展示出的壓迫,而且他的年紀也是一大特點。

  過了一年,按著虛歲算太子也才六歲。

  嘴皮子就能突突的,說得臣子接不上話,那等他長大呢?

  大明會迎來怎樣的一位君主?

  這一刻,朱見濟的朝堂首秀終于獲得了良好結(jié)果。

  原本還在心中糾結(jié)要不要徹底倒向景泰帝一邊的胡瀅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胡瀅已經(jīng)七十七歲了。

  他的人生很多都浪費在了永樂年間,然后就枯坐在禮部尚書這個位置上假裝吉祥物。

  他其實也不怎么掌權(quán),辦事的都是禮部侍郎們。

  別人之所以敬重他,那正如朱見濟之前想的,不是因為胡瀅為國家做出過什么重要貢獻,而是因為他活得久了,熬成了“五朝元老”。

  在朝堂風(fēng)水輪轉(zhuǎn)之下,能一直待在這地方不挪位置,就值得讓人尊敬了。

  但胡瀅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他在和家里人說話的時候,都經(jīng)常念叨,“胡家有今日富貴,是天子垂憐。你們以后也要以誠心供奉皇家”等等話語。

  畢竟他是抄近路成的政壇常青樹。

  所以胡瀅本不想真摻和進皇家爭權(quán)的渾水里,就當個和稀泥的把接下來的日子混過去得了。

  誰知道竟然出來了個朱見濟?

  還是個被太宗托夢,和他說了不少事情的朱見濟?

  胡瀅被他暗中戳破了幾十年來的夢魘后,心里的秤就開始歪了。

  現(xiàn)在,該是混了幾十年的胡瀅下注的時候了。

  他想嘗試一下,能不能給胡家再保住三代的富貴。

  于是胡瀅率先站出,用年老的身體喊出并不洪亮的聲音,“太子聰穎,自得天幸,參政一事本不該由人置喙。”

  “如此處置,實在是再好不過!”

  “臣附議胡尚書所言!”王文和商輅等人跟著發(fā)聲,算是給鐘同定了性。

  于謙最后也出來說了兩句話,但各方不偏袒,簡單為鐘同挽尊幾下卻被景泰帝拒絕后,也不管了。

  于是景泰帝滿意的點點頭。

  朱見濟也滿意的點點頭。

  父子倆相視一笑,然后各回各位。

  只有鐘同流了一身的汗,被景泰帝以“看了心煩”的理由把人轟出去罰站了。

  當然,被皇帝罰站在奉天殿外這事,也是要被宣揚出去的。

  大冬天的在外面吹風(fēng)可不好受。

  其他官員見了鐘同那樣,心里顫顫,沒想到一向溫和的景泰帝在帶上兒子后,竟然會表現(xiàn)得這么強硬,于是他們也安分起來。

  正月大朝,除去鐘同帶來的意外,大家都和和氣氣。

  而在此后,小太子又給了眾人一個驚喜。

  “兒臣奏請減免兩京課鈔!”

  就看見朱見濟從懷里摸了份折疊好的宣紙出來,遞給景泰帝。

  景泰帝早就從兒子那里聽過口風(fēng),所以也不覺驚詫,只是問他,“為何?”

  “因為寶鈔此時價值降低,民間已經(jīng)少有使用,朝廷卻還在向商販征收門攤課等稅鈔,給百姓帶來極大不便!”

  朱見濟學(xué)過“沒有調(diào)查便沒有發(fā)言權(quán)”的道理,所以為了讓自己首次影響國家政策的嘗試獲得成功,是做過鋪墊的——

  阮伯山此前被他派出去聯(lián)系盧忠,但后者作為前任指揮使,自然警惕,不會隨便來個人就信。

  于是盧忠繼續(xù)裝瘋賣傻,假裝聽不懂阮伯山派遣出去的,借用出宮采買的機會摸到他家里來招攬的小太監(jiān)說了什么。

  朱見濟聽說過后也不覺得這是問題。

  他養(yǎng)狗本來就是為了咬人的,如果連個警惕心都沒有,那朱見濟就要懷疑盧忠的水平了。

  再者狗狗已經(jīng)被主人拋棄過一次,再想要它追隨新主人,肯定需要時間來軟化。

  所以朱見濟并不著急催促阮伯山,反而指派給了他新的任務(wù),

  那便是利用采買宦官們,去為朱見濟收集京城范圍的物價以及其他有關(guān)百姓生活的消息。

  然后朱見濟再把這些信息收集起來,手動建立一份表格檔案,用來為自己的政治提議站臺。

  至于為什么只是減免南北直隸的課鈔,則是因為朱見濟考慮到大明寶鈔也發(fā)行近百年了,慣性還是很強大的,突然宣布廢棄不用,可能會生出事端。

  而南北直隸地帶則是經(jīng)濟發(fā)達地區(qū),寶鈔在這里的使用量比起落后地區(qū)更少,當?shù)厝艘哺菀捉邮軐氣n被削減帶來的影響,對社會生活不會造成大的變化。

  總而言之,飯是要一口一口吃的,心急也吃不了熱豆腐。

  朱見濟一點都不著急。

  他相信,自己這份文案絕對會讓大明朝臣耳目一新。

  也能稍微展示下自己的實力,讓這些大臣們習(xí)慣自己參與政治活動。

搬磚呢別鬧

搞鬼,這幾天收藏就沒動過,   難道是大家都看清我想吃全勤的嘴臉了?   另外聽讀者老爺?shù)脑?,把文中歲數(shù)改成按照虛歲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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