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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統(tǒng)嫡脈要造反

308.將計就計

正統(tǒng)嫡脈要造反 我家賣紅油 6095 2024-03-02 21:51:41

  回到他們的落腳之地,齊飛就輕捅了捅匡律,然后低聲著與他說道,“唉,你說那幾個草原部族的頭領(lǐng)會同意么?”

  匡律就道,“為什么不同意?這可是脫離西齊國掌控的絕佳時機(jī),他們豈有不把握住機(jī)會的道理?”

  齊飛就點(diǎn)頭,“嗯,說的有道理!”

  深夜,就在馮翊睡得正香甜之際,幾個身穿黑衣,蒙著黑巾,攜著鋼刀的彪形大漢摸進(jìn)了馮翊的帳篷之內(nèi),舉起鋼刀就朝直他斬殺了過去。

  “什么人?”齊飛一個激靈就猛地張開了眼,然后一把抓起身旁的長劍一個快速地鯉魚打挺就直朝那些黑衣人攻擊了過去。

  匡律和馮翊也快速地從床上翻爬起來。

  “馮大人,躲好!”說完匡律也就提劍加入了戰(zhàn)斗之中。

  “哦,好!”

  “齊飛,你三個,我四個,留一個活口!”

  “好!”

  刀劍相擊的聲音,自然很快就引起了他人的注意,不一會兒的功夫,此處便引來了不少的人。

  齊飛和匡律雖說都是少年之人,但是由于打小就跟在容燁的身邊長大,且又長期在軍營里歷練,所以那武功底子自然也不弱,沒兩盞茶的功夫就將那些黑衣蒙面人給盡數(shù)地解決掉了,獨(dú)留下了一個待審的舌頭。

  幾王衣衫不整地?fù)荛_人群沖進(jìn)帳篷里,看到地上亂七八糟地躺著的幾個黑衣刺客,而齊飛的手里還押著一個腹部受著重傷的刺客,幾王的面上都俱是一震。

  北狄王上前,對著馮翊就一臉關(guān)切地問道,“馮大人,您沒事吧?”

  馮翊故作鎮(zhèn)定地就擺了擺手,“我沒事!”

  北狄王就如釋重負(fù)般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就好,那就好!”

  匡律一把將他手中的那柄剛殺過人還帶著血的長劍插進(jìn)劍鞘里,從地上撿起一支精巧別致的玉骨哨來揣進(jìn)懷里,然后跟著就對齊飛道,“齊飛,將那刺客交給北狄王。”

  北狄王立馬就為自己申辯道,“唉,這可不是我安排人干的??!”

  匡律就道,“北狄王誤會了,我沒說這事是你安排人干的,只不過這事發(fā)生在貴邦的地盤上,作為東道主,北狄王是不是理應(yīng)查詢一下子,然后給到我們一個說法?”

  北狄王一怔,立馬就點(diǎn)頭,“那是,那是,放心,我們一定徹查此事,必定給到貴使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匡律就朝他微頷首,“那就有勞了!”

  北狄王回禮示意,然后跟著就是大手一揮,“來人,將這人和這幾具尸體都給本王帶下去好好的審,本王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的膽子竟敢在本王的地盤上如此地放肆!”

  “是,王爺,”跟著幾個北狄士兵就快步地跑了過來,將那些黑衣刺客都帶了下去。

  此時,正值半夜,離天亮還尚早,北狄王跟著就說為他們換一處干凈的大帳休息,馮翊幾人也沒有推拒,而是直接地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北狄王親自將他們送至新的住處,然后又安排了一對守衛(wèi),讓他們守衛(wèi)在帳篷的四周,這才離開。

  北狄王一離開,齊飛就很是不解地向匡律問道,“為何你讓我將那刺客交給北狄王審理?咱們都還沒看到那刺客的長相呢,這萬一要是北狄王他們指使人干的,那我們豈不是主動銷毀了他們脫罪的證據(jù)?”

  馮翊也就一臉不解地看著匡律,“是喲,剛才咱們就應(yīng)該當(dāng)著他們的面審問那個蒙面刺客!”

  匡律走到桌邊去倒了一杯水喝,“我這么做自然有我這么做的道理?!?p>  “什么道理?!”兩人都走過去向他問詢道。

  匡律就道,“因?yàn)槲抑滥切┐炭褪鞘裁慈?。?p>  “什么人?”兩人都瞪大了眼睛。

  匡律就道,“西晉人!”

  “西晉人?!”兩人都俱是吃驚。

  匡律就點(diǎn)頭,“剛才在打斗的時候,我劃開了其中一個刺客胸前的衣服,看到了他胸前的刺青,而那個刺青正是西晉國三大世家中柳家的家族族徽圖騰,據(jù)說這柳家的部曲,每一個人身上都紋有一個這樣的圖騰?!?p>  齊飛就皺起了眉頭,“僅憑一個刺青就斷定這事與西晉國有關(guān),這是不是太武斷了一點(diǎn)?有沒有可能就是人家后來離開了柳家,又改投到了什么別的人麾下,從而為別人辦事?”

  馮翊就點(diǎn)頭,“嗯,齊校尉這話說得也有道理?!?p>  匡律就笑道,“你們可知這柳家的部曲為何身上都要紋上這么一個標(biāo)記?”

  兩人就搖頭。

  匡律就道,“那是因?yàn)榱业牟壳际墙?jīng)過從小就培養(yǎng)的,只有達(dá)到死士級別的部曲身上才會紋上這么一個圖案,以示對柳家忠心的意思。”

  “死士?!你說他們是死士?!”兩人再一次地震驚了。

  匡律就點(diǎn)頭,“嗯,死士,所以他們是不會另尋主子,改投他人的?!?p>  齊飛就問,“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匡律就道,“早年間,我有個族叔他喜歡游歷天下,曾經(jīng)就達(dá)到過西晉國,在那邊結(jié)識過一些朋友,同時也了解到了一些有關(guān)于西晉國幾個世家大族的事情。

  后來他將他游歷天下的所見所聞和所感編寫了一本冊子,小時候我喜歡聽他講故事,所以就經(jīng)常去他那里玩,然后我就看到過了他那本冊子,而他的那個冊子里正好有關(guān)于那個柳家的記載,后來我又纏著他講了一些?!?p>  兩人就點(diǎn)頭,“原來是這樣?!?p>  匡律就道,“我猜西晉國那邊在西齊國的部署應(yīng)該是這柳家在負(fù)責(zé),而這柳家也定是知道了我們大魏朝欲與這幾個草原部族合作的事情,而這次戎狄二部族之所以連起伙來刺殺西齊國國主一事,這背后就有這西晉國的手筆。

  他們這是怕幾大草原部族若是與我們大魏朝取得了合作之后,那么勢必就會疏遠(yuǎn)甚至是舍棄與他們的合作,那么他們在河西走廊部署的那一切說不定就會化作泡影,從而影響他們蠶食西齊國的大計,所以這自然就不會是他們樂意看到的,那么他們勢必就會要阻止。

  可是要怎么阻止呢?那自然就是破壞我們與草原諸部之間的合作,若是大魏使臣死在了草原上,那這合作自然而然地也不就沒有可能了么?因?yàn)樘煜氯硕贾?,我皇向來就是一個硬鋼的性子,容不得別人的放肆和欺辱,定是會將這筆血債給討回來的,屆時他們在西齊國的部署豈不是就更加的穩(wěn)妥了么?”

  兩人就點(diǎn)頭,馮翊就道,“匡校尉所言甚是!”

  匡律就道,“所以啊,我就將計就計,將這事交給北狄王去徹查,看他到時候會做出個什么樣的抉擇?”

  齊飛就道,“什么樣的抉擇?萬一到時候人家包庇呢,畢竟那刺殺西齊國國主的把柄可還拽在人家西晉國人的手里的呢,難免他們會擔(dān)心到時候東窗事發(fā)從而投鼠忌器!”

  匡律就道,“如果他們不傻的話,就應(yīng)該知道怎么選擇才是最正確的!”

  齊飛就跟他抬杠道,“這萬一人家就是個傻子呢?”

  匡律從懷里掏出那支小玉骨哨來,“我撿起這支哨子的時候,那幾個部族頭領(lǐng)可都是看到了的?!?p>  “什么意思,這玉骨哨有什么特別的么?”齊飛從他的手里奪過那支玉骨哨,然后就開始認(rèn)真地研究了起來。

  匡律就道,“這個哨子呢它其實(shí)不是玉石材質(zhì)的,而是一種類似于玉石的大理石,西晉國的西部盛產(chǎn)大理石,而且就是這種帶特殊花紋的大理石,此種花紋的大理石,放眼天下也只有西晉國才有。

  所以我當(dāng)時撿起這支石頭哨子的時候其用意就是為了向戎狄二王發(fā)出提醒,那就是我有這些刺客身份的證據(jù)。

  他們?nèi)羰请S意地找個什么人什么理由來搪塞我們那恐怕是不行的,既然他們不能給到我們一個公允的交代的話,那么我們便自己去查,屆時撕破臉皮了那可就怪不到我們了!”

  齊飛就一拍他的胳膊,臉上立時就露出了笑容來。

  “原來你早就留了后手了呀?!”

  匡律肩膀吃痛,就一臉沒好氣地瞪著他,“你能不能下手輕點(diǎn)兒?!”

  “哦哦哦,對不起,不對起,下回我注意點(diǎn),”齊飛趕忙向他道歉。

  匡律就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從他的手里將那石頭哨子又奪了回去,跟著就朝不遠(yuǎn)處的床榻方向走去。

  獨(dú)留下馮翊和齊飛兩人面面相覷,齊飛就朝馮翊相邀道,“馮大人,時間還尚早,咱們就接著去睡覺吧?”

  馮翊想起自己差一點(diǎn)兒就在睡夢中腦袋和身子分家了,頓時身子就打了一個激靈,搖頭道,“哦不不不,我還不困!”

  齊飛看出了他的囧樣,拉著他就往床鋪?zhàn)?,“哎呀,沒事,你這是經(jīng)歷的太少了,要是多經(jīng)歷幾回,您就不怕了!”

  馮翊就吃驚道,“聽齊校尉話中的意思你們是經(jīng)歷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

  齊飛就道,“我們跟著我們家郎君打小就在軍中歷練,有時候我們家大將軍為了鍛煉我們,就故意將一些小規(guī)模的戰(zhàn)爭交給我們?nèi)ヌ幚?,如打擊海盜和山匪呀,其中也不乏遇到敵人的刺殺與暗殺的時候,有時候敵人太多,我們打殺累了,就直接地躺在戰(zhàn)場上睡了便是。”

  馮翊就點(diǎn)頭,然后用著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原來將軍是這么培養(yǎng)出來的啊?”

  此時他對容燁的欽服就更甚了,畢竟在他認(rèn)識的一眾富家貴公子中,像容燁這般年紀(jì)完全地憑借著自己的實(shí)力跟能力就能取得如此成績的他還是第一人,哪怕就是尉遲丞相家的那個二公子尉遲燾的與容燁比起來也還是要稍遜一籌的。

  “馮大人,您說什么?”齊飛就問。

  馮翊就道,“哦,沒什么,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嘗試著去睡睡看,這天也著實(shí)是尚早了一點(diǎn)兒?!?p>  齊飛就安慰著他道,“放心,放心,有我和匡律呢,我們都驚醒著呢,我們會保護(hù)您的,再說了,這刺客他就算是再蠢,也不可能一個晚上他連著來兩次,況且,這外面還有北狄王安排的一隊人馬保護(hù)著的呢,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您盡管放心大膽地睡就是。”

  馮翊就點(diǎn)頭,“哦,好!”

  北狄王派人對那個受傷的蒙面刺客拷打了一晚上,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那人是個啞巴,他不但口不能言,而且還不識得字。

  正當(dāng)北狄王犯難之際,西戎王卻走了進(jìn)來,“你不用讓人查了,我知道那些刺客是何人派來的?!?p>  “你知道?是誰?!”北狄王一臉驚訝,趕忙就追問道。

  西戎王就朝他大帳內(nèi)的那些侍衛(wèi)們看了一眼,北狄王會意,立馬就朝那些侍衛(wèi)們一揮手,“你們都下去!”

  “是,王爺!”

  待大帳內(nèi)只有他二人之后,北狄王立馬又就開始追問,“西戎王這下總可以說了吧?”

  西戎王就道,“是西晉國那邊的人?!?p>  “你怎么知道的?”北狄王又就問。

  西戎王就道,“我讓人去查過那些黑衣人的尸身,他們的身上皆有西晉國柳家的刺青,這事應(yīng)該是柳家那邊安排人做的,其目的就是為了破壞咱們與大魏朝之間接下來的合作?!?p>  北狄王聽罷,半天不言。

  西戎王就試探性地向他詢問道,“北狄王,你打算如何回復(fù)大魏朝那邊?”

  北狄王就道,“實(shí)不相瞞,我還未想好,不過西戎王可否有什么建議或者意見?”

  西戎王看著他就道,“真想聽我的?”

  北狄王就道,“瞧你說的?那自當(dāng)是真的,要知道咱們倆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p>  西戎王見他神色不似作假,遂就點(diǎn)頭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說了!”

  北狄王就點(diǎn)頭,“直說,直說!”

  西戎王就道,“是怎么樣,就回復(fù)魏使那邊怎么樣,實(shí)話直說!”

  北狄王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這,不大好吧?”

  西戎王就道,“有什么不大好的?這西晉國的手里握有我們的把柄,難道這大魏朝的手里就沒有握有我們的把柄?

  北狄王你別忘了,這西晉國與咱們之間不僅隔著河西走廊,而且還隔著一個西齊國,但我們與大魏朝可是直接接壤的。

  這大魏朝不管是經(jīng)濟(jì)實(shí)力,還是軍事實(shí)力可都是強(qiáng)于西晉國的,他們目前若是想要吞下整個西齊國可能還有些吃力,但若是要將我整個北方草原部族收入囊中那肯定還是易如反掌的。

  西晉國于我們而言畢竟還是太過遙遠(yuǎn)了,倘若我們到時候與西齊國開戰(zhàn),他們未必就會幫我們,我們這個時候若是不去選擇依附于強(qiáng)者的大魏朝,而是去選擇依附于弱者的西晉國,那無疑就是在自取滅亡!

  北狄王,想想吧,想想那西齊國是怎么對待我們這些北方草原部族的,我們只是他們牲畜,財寶,女人,兵丁的提供者罷了。

  這么多年來,他們年年向我們索取大量的牲畜財物,年年都要求我們將族中最年輕貌美的女子送去供他們折辱享樂。

  他們每次來咱們這里征兵都要拉走我們大批的青壯男子,可是被他們拉走的那些男子最后又有幾人是活著回來的?就算是有些人活著回來了,他們也是一副殘軀和帶著滿身的傷病!

  你看看咱們這些部族,總共加起來現(xiàn)在還有多少人?若咱們此時不反抗,繼續(xù)受著他們的壓榨和盤剝,還有奴役,長此以往,相信要不了多久,咱們的部族就要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所以,咱們必須得抓住這次機(jī)會,脫離西齊國的掌控!不就是河西走廊么?咱們給他大魏朝便是!

  就算是西晉國將西齊國國主被害一事說了出去又如何?咱們有大魏朝做盾,難道我們還怕了他西齊國到時候報復(fù)不成?”

  想起這些年來西齊國那邊對他們做的那些事情,北狄王的心中如同翻江倒海,是恨意不絕,只見他雙拳緊握,一副恨不得吃了人的模樣,可最后卻還是嘆息著說道,“我就怕那大魏朝到時候拿到了河西走廊之后,就跟我們來個翻臉無情啊,到時候西齊國欲對咱們展開報復(fù),他們卻做壁上觀,讓我們互相廝殺,消耗,可就不好了!到時候他們再不費(fèi)吹灰之力地就將我們和整個西齊國給收入囊中了怎么辦?魏人,虎狼也!”

  西戎王皺著眉頭思索了一陣之后就道,“既是合作,那也不能只他大魏朝一家提條件不是?”

  北狄王略一想,嘴角隨即就勾了起來,“嗯,沒錯,既是他們主動提出的合作,那咱們在語氣上也不能太弱了!”

  “正是!”西戎王就點(diǎn)頭。

  兩人商定后,然后就一起去找馮翊他們。

  到的時候幾人正在用早膳,北狄王一臉微笑著就道,“哦,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啊,”說著就欲轉(zhuǎn)身離開。

  馮翊喚住他二人道,“北狄王說笑了,不知北狄王和西戎王可用過早膳了?沒用的話,若是不嫌棄,可以坐下來一起?!?p>  吧北狄王和西戎王本來就是假意離開,此時聽到馮翊這么說之后,遂也就不客氣起來,“既然如此,那就多謝馮大人了,”說著他二人就走了過來,然后在案幾前坐了下來。

  侯立在一旁的下人就趕忙過來伺候,給他們?nèi)⊥肟甑娜⊥肟?,倒奶的倒奶,而北狄王和西戎王兩人也直接地拿起小刀開始割起了那大盤中的熟牛羊肉來。

  幾人邊用膳就邊說起了話來,北狄王就一臉歉意地對著馮翊道,“昨晚讓馮大人你們受驚嚇了,本王實(shí)在過意不去??!”

  馮翊就道,“我等并未受到傷害,北狄王無需自責(zé)!”

  北狄王就道,“話雖如此,不過在我的地盤上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本王多少也有些推脫不了責(zé)任,所以本王一是來誠心向諸位賠罪的,二也是將這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告訴給大家,”說著那北狄王就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向馮翊他們敬道,“馮大人,還有諸位,對不住了,望你們多包涵!”

  本來馮翊他們是喝牛奶的,但是見這北狄王端起了酒杯,于是他們便也斟了酒向北狄王回敬著。

  放下酒杯之后,馮翊就問道,“聽北狄王這意思,是審出了結(jié)果了?”

  北狄王就點(diǎn)頭,“沒錯,此事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是西晉國人所為,他們在我部安插了臥底眼線,昨晚他們之所以行刺于你們,其目的就是為了破懷咱們與貴國的合作。”

  馮翊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那割肉的動作卻沒有停罷下來。

  北狄王西戎王就互看了一眼,西戎王隨即就試探性地問道,“魏使好像并不怎么意外?”

  馮翊這才放下手中的小刀道,“實(shí)不相瞞,昨夜在打斗的時候我們便已經(jīng)知曉了那些刺客是西晉國人,兩位王爺?shù)淖迦诉@次之所以能夠刺殺那西齊國國主成功,是因?yàn)閮晌煌鯛斠才c那西齊國人有所合作。

  他們不是在你們部族安插了臥底眼線,而是因?yàn)樗麄兊娜吮揪驮谀銈冞@里,想必是與二位王爺要商量要事吧?只不過恰好撞見了我們,在得知了我們與你們合作的目的之后,他們自然是要阻止的,畢竟他們所圖之巨大?!?p>  兩人就震驚不已,在相互看了一眼之后,那北狄王就道,“魏使知道?”

  馮翊就淺笑道,“也不是全知,不過就是剛好知道西晉國的那些小動作和二位的族人刺殺西齊國國主這兩件事情罷了?!?p>  兩人就在心里面鄙夷著:相信你說的才怪!

  兩人的心中都斷定這大魏朝在西齊國內(nèi)安插了大量的臥底眼線,就是不知道在他們的部族里有沒有安插!

  馮翊見兩人不言,跟著就道,“二位王爺,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二位王爺是否答應(yīng)?”

  兩人再一次地互看了一眼,然后都就猶豫著,最后還是那西戎王開口道,“魏使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馮翊在看了一眼兩人之后,遂就嘆息道,“唉,算了,還是先用膳吧,晚些時候我再跟大家說也不遲?!?p>  兩人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都就認(rèn)真的用起膳來。

  雖說都在用膳,不過各自的心中都在猜測和盤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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