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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統(tǒng)嫡脈要造反

315.改變策略的合作

正統(tǒng)嫡脈要造反 我家賣紅油 6017 2024-03-12 16:04:20

  出了宮,尉遲老丞相就問大司農(nóng)蔣泓轍,“蔣大人,您是要直接回府呀還是說要到衙門里去坐會兒班?”

  大司農(nóng)蔣泓轍就道,“近日正值春耕夏種之際,衙門里的事物比較繁雜,還是要到衙門里去坐會兒班喲。”

  尉遲老丞相就點了點頭,“正好,我也要回衙門辦公,那咱們就順道一起吧?”

  大司農(nóng)蔣泓轍就點頭,“唉,好,一起!”

  走著走著,那尉遲老丞相就撫摸著自己那花白的胡須狀似不甚在意地說道,“陛下這次向西齊國用兵,既沒有知會過你,也沒透露點兒什么消息給我,陛下直接就派那關(guān)內(nèi)侯去將這事給辦了,要不是剛才邊關(guān)送回來的大捷急報,咱們竟都還不知原來咱們大魏朝正在與西齊國開戰(zhàn)呢,您說他這保密工作做得著實是真好??!”

  大家都是浸淫官場幾十載的老狐貍了,誰又不了解誰?這尉遲老丞相一這么說話,那大司農(nóng)蔣泓轍立馬就知道他這是有些吃味了呢,想要自己也附和著他一起發(fā)牢騷,不過他才不會著他的道呢。

  于是乎就見他道,“陛下歷來就有結(jié)束這亂世一統(tǒng)天下之宏愿,那河西走廊占據(jù)著重要的地理位置,所以陛下就格外地小心了點倒也能理解,畢竟這知道的人越多對咱們奪取河西走廊就越不利。

  萬一消息走漏了出去,傳到了西齊國那邊的耳朵里,他們恐怕就會提早做好防備,到那時咱們要應(yīng)對的西齊大軍可能就不止十萬了,有可能是幾十萬,甚至上百萬。

  雖然西齊國的實力現(xiàn)如今的確是不咋樣了,不過架不住他西齊國人口多啊,他們自己國家的人口,附庸之國的人口,他們隨便去抓抓壯丁,估計兩三天,三五天的功夫就可以湊夠百來萬人,到那時咱們投入的兵力可也就不止只有五千人了,有可能是五萬,甚至十萬。

  五萬,十萬,那一天得消耗多少石的糧食還有軍餉啊?還有就是,又要多少的人力物力去運輸那些糧草?。俊?p>  尉遲老丞相見他如是說,瞬間便也明了他這是拒絕下水了,于是他便也點著頭道,“嗯,你說得沒錯,到時候啊咱們要投入的人力物力可就多了喲?!?p>  “唉,是呢,是呢!”大司農(nóng)蔣泓轍就點了點頭。

  跟著那尉遲老丞相又就問道,“唉,陛下他不告知于我也就算了,他怎么也不告知于你?。恳滥憧墒钦乒苤煜洛X糧賦稅的,這行軍打仗哪能少得了吃的?這得管你要?。 ?p>  蔣泓轍就道,“老丞相,難道您忘了,咱們大魏朝在邊關(guān)歷來就有軍墾田的,去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不管是農(nóng)墾還是軍墾都有些小豐收,加之朝廷又時不時地給他們調(diào)撥一些糧草過去,所以他們那里是有結(jié)余和存儲的,關(guān)內(nèi)侯這次出動的人馬不多,所以隨便從幾個邊防駐軍那里抽調(diào)些糧草去應(yīng)付一下眼前的局勢也不是什么難事?!?p>  尉遲老丞相隨即又就連連點頭,“哦,對對對,有軍墾和朝廷給的糧食做支撐,足夠了?!?p>  尉遲老丞相在衙門里辦了一會兒差之后就直接地找了個理由回家了,看到他悶悶不樂地回來,一回來就直接一屁股地坐在了那兒是啥子話也不說,尉遲老夫人就不免覺得他今天有些不對勁兒,于是就問道,“你這是咋了,怎么這么早就下衙了?”

  尉遲老丞相就朝她微微地擺了擺手,“衙門里沒什么事,所以就直接回來了?!?p>  尉遲老夫人就盯著他直搖頭,“不對,你這肯定是有事兒,瞧你那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說說,怎么一回事啊,難道是被陛下給罵了?”

  尉遲老丞相斜著眼睛就朝她瞪了過去,“我說你個老婆子,說話這是一點也不負(fù)責(zé)啊你,我什么時候被陛下罵過了?我又怎么可能會被陛下罵呢?”

  尉遲老夫人看著他那一副色厲內(nèi)荏的樣子就忍不住地撇嘴反駁道,“你怎么可能就不被陛下罵?那事情沒辦好挨陛下責(zé)罵不是很正常的么?咱們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rèn)的?”

  尉遲老丞相就狠瞪她,“我沒有,我沒有,再給你說一遍我沒有被陛下責(zé)罵!”

  看他都有些急紅了眼的神情,好像也不似作假,于是那尉遲老夫人就一臉關(guān)切地問道,“那你為何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尉遲老丞相見她一副不問出個子丑寅卯來的架勢,在嘆息一聲之后,只得將事情的原委道了出來,“陛下瞞著滿朝的文武大臣們私下里派了關(guān)內(nèi)侯去奪去西齊國的河西走廊地區(qū),關(guān)內(nèi)侯打了大勝仗,不日就將班師回朝又要升官進爵了。”

  尉遲老夫人怔愣了一瞬之后隨即就點頭道,“關(guān)內(nèi)侯立了大功,這加官進爵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尉遲老丞相就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陛下這次對外用兵,除了忠武侯父子倆,沒給朝中任何一個人透露過,我是大魏朝的丞相啊,陛下居然也瞞著我,這是他對我的不信任??!

  還有,阿燾跟容燁一般大的年紀(jì),但你看他們兩人的官職爵位,容燁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正四品的撫遠(yuǎn)將軍了,爵位更是關(guān)內(nèi)侯,而咱們家阿燾呢目前還只是一個正七品的縣令,爵位更是還沒有,這關(guān)內(nèi)侯這回回來那軍職恐怕又要往前進一進了?!?p>  尉遲老夫人就道,“這怎么能比???人家關(guān)內(nèi)侯是武將,武將加官進爵那不就是靠的軍功么?咱們家阿燾他是文臣,文臣若是想要升遷靠是在地方上做出的政績。

  我們家阿燾去年年底才過的恩科取的仕,這派到地方上去做縣令還沒幾個月呢,他連政績都還沒有做出來,就哪能就那么快升遷?老爺,你是不是也太心急了點兒?”

  尉遲老丞相就是一噎,跟著就嘆道,“要是早知道如此,當(dāng)初我就該從小讓他習(xí)武?!?p>  尉遲老夫人就一臉沒好氣地瞪他,“我看你就是想一處的是一處,也不知道是誰當(dāng)初一個勁地對孫子說京中派系之爭日益嚴(yán)重,希望他外放任官,在地方上多歷練個幾年,待將來儲位之爭有了定論之后再讓他回到京師里來?怎么的,這才多久啊,就忘記了?我看在你的眼里就只有權(quán)勢,兒孫們的安危是一點都不重要!”說完尉遲老夫人就直接地起身走了,是懶得再理會他!

  尉遲老丞相又使一噎,瞪著他那離去的背影就又是長嘆一聲。

  建委將軍盧毅才剛回到府上,就在府門口與他那即將外出的獨子正巧遇到了個正著,看到他懷里抱著的大公雞,頓時就怒火中燒了起來,“站住,又往哪去跟人鬼混???”

  他兒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側(cè)過身子,唯諾地朝他喊了一聲,“爹?!”

  盧毅瞪著他就罵道,“你個不爭氣的東西,見天就只曉得不務(wù)正業(yè)往外跑,老子戎馬一生,在外面拼死拼活地掙下這一份家業(yè),到頭來總要被你個混賬東西給揮霍得一空!”

  盧毅他兒子就抬起頭來朝他偷瞄了一眼,跟著就反駁道,“爹,我哪有啊,我哪有在揮霍?”

  “沒有嗎?沒有這是在干什么?”盧毅瞪著他懷里的大公雞就訓(xùn)斥著他道。

  盧毅他兒子抱緊著手中的大公雞就繼續(xù)地反駁著道,“也就是跟大家娛樂著玩兒一下罷了。”

  看他護著那只大公雞護得緊,盧毅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趕忙指使著兩個門衛(wèi)去將他懷里的那只雞給奪過來,然后送去膳房那邊讓人給宰了。

  “唉,爹,爹,干什么呀?”盧毅他兒子不讓人奪,拼命地護著。

  盧毅是越看越生氣,走過去就直接揪著他的耳朵將他往府里去,“你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混賬東西,老子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好吃懶做,做啥啥不行的敗家玩意兒?

  你看看人家容燁,跟你一般大小的年紀(jì),人家現(xiàn)在都在上戰(zhàn)場殺敵了,不僅殺敵,人家還憑借著自己的本事封了侯拜了將軍。你呢?你天天地就知道斗雞走狗,吃喝玩樂,不務(wù)正業(yè)?”

  “啊,爹,爹,爹疼,疼,疼???”盧毅他兒子皺著臉嗷嗷地叫著。

  盧毅手上沒松半分的力氣,“疼死你活該,你個沒有的東西!”

  盧毅他兒子強忍著疼痛,就反駁著道,“爹啊,你怎么老是拿我跟容燁相比???人家容燁他是隨了他爹忠武侯了,這帶兵打仗是那忠武侯的強項,所以也就成了容燁的強項,你又不是那忠武侯,我自然也就不能隨了你?。?p>  你也不想想這騎馬射箭,帶兵打仗,他是需要天賦的???人家容燁隨了他爹,就是個天生的將才,你兒子我天生就不是那塊料,您讓我怎么上戰(zhàn)場殺敵立軍功啊?”

  盧毅就朝他吼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沒天份能帶兵打仗?還能封侯?”

  盧毅他兒子就道,“我的意思是說您的天份不高,至少沒有忠武侯的天份高,人家可是掌管天下兵馬的大將軍,你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將軍?!?p>  聽到自己兒子如此地貶低自己,評價自己,盧毅的臉上是又羞又惱,揪著他就加快了腳下的步子,“你個一無是處的混賬玩意兒,看老子我今天不狠狠地收拾你,叫你目無尊長地竟然都敢編排起老子我來了!”

  “爹,爹,饒命啊,我知道錯了......”

  “晚了,老子我今天非要揍得你皮開肉綻不可!叫你天天不知上進......”

  “寶姑娘,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寶珠公主正在院子里同幾個西齊貴女們閑話家常,突然她身邊的一個貼身侍女就一臉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出了何事了,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那寶珠公主的眉頭就有些不耐地皺了起來,其他貴女們隨即就停止了交談,目光齊刷刷地就看向了那跑過來的侍女。

  那侍女跑過來在快速地給幾人行了一記禮之后,跟著就一臉擔(dān)憂地說道,“回主子,我西齊國出大事了,恐有滅國之危??!”

  “什么?怎么會這樣,把話說清楚!”寶珠公主騰地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其他的西齊貴女們臉上也都是吃驚的神情。

  “是啊,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侍女就回道,“國主駕崩了,現(xiàn)在朝中分了好幾個派系,他們各自為營,都要想要立自己支持的皇子為帝?!?p>  “什么?皇兄駕崩了?”大家都是一臉震驚的神情。

  那侍女就點頭,“是!”

  “怎么駕崩的?皇兄的年齡并不大啊,也就二十八歲還不到的年紀(jì),而且他的身體一直都很強健啊,怎么就突然地駕崩了呢?”大家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事情,那寶珠公主尤為地難以接受。

  那侍女就有些猶豫起來,那寶珠公主似有所隱瞞,立時就朝她吼道,“說!”

  那侍女身子一抖擻,低垂著頭就道,“外,外面都在盛傳陛下,陛下是在跟宮人們行,行樂的時候被人給從背后暗害了的?!?p>  大家聽后,都就唏噓不已,那寶珠公主更是如同被抽走了力氣般的一下子就癱坐在了椅子上,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回過神來,跟著就厲目地恨聲著說道,“一派胡言,誰敢這么造謠生事?!”

  那侍女就小聲著說道,“外,外面的人都是這么說的,說陛下死得極為不光彩,現(xiàn)在這件事情都已經(jīng)傳遍天下諸國了。

  大魏朝的老皇帝,還有西晉國那邊,以及北方的幾個草原部族那邊,他們在聽說了這件事之后,都同時地向我西齊國出兵發(fā)難了。

  大魏朝不僅連下了我西齊國十幾座城池,而且還坑殺和俘虜了我西齊大軍十萬之中,他們還要奪取我們整個河西走廊地區(qū)。

  那北方的草原諸部更是趁著這個時候鬧獨立,欲從咱們的掌控之中脫離出去,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我們七八座城池了。

  那西晉國的皇帝更是一條陰險的毒蛇,他趁著咱們國內(nèi)朝堂不穩(wěn),大魏朝和北方草原諸部又對咱們用兵之際,也派了兵強渡烏蘇河對咱們開戰(zhàn),欲從咱們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咱們西齊國現(xiàn)在可謂是時內(nèi)憂外患,四面楚歌也不為過?!?p>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是啊,是啊,我們怎么一點都沒有收到消息?。俊?p>  “就是,就是啊,這該怎么辦???”

  幾個貴女們隨即就著急地竊竊私語了起來。

  只見那寶珠公主捏緊著雙拳一副咬牙切齒的憤恨模樣,“他們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公主,我們該怎么辦啊?”就在這時候其中一個貴女就說道。

  另一個貴女也就道,“是啊公主,咱們西齊國不會真的就要亡國了吧?”

  聽到“亡國”二字,那寶珠國公主一雙兇狠的眼睛立馬就朝她瞪了過去,“你給我閉嘴!”

  那貴女立馬就低下了頭去,一副不敢再言的架勢。

  那寶珠公主收回落在那西齊閨女身上的目光,隨即就對著那前來稟告的侍女道,“你速去把那濟南郡王給本宮請過來!”

  “是,公主!”那侍女立馬就退了下去。

  蕭堯這回來的很快,倒沒有找借口推脫,他一來,就像個大爺一樣地癱坐在椅子上,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說吧,請本王前來所謂何事?”

  寶珠公主也不跟他虛與委蛇地繞彎子,而是直言地就道,“你們大魏朝對我西齊國用兵,為何你之前都不通知我一聲?”

  對上她那張憤怒的臉孔,蕭堯跟著就道,“喲,這是怨恨上了我呢?”

  寶珠公主憤恨地瞪著他,“難道我不該怨恨你嗎?濟南郡王,我們之前可是說好的,咱們是合作關(guān)系,得互通有無,這么大的事情你為何都不告知于我?

  還是我的侍女今日上街去采買東西,聽到街上那些人行人們議論紛紛,我這才知曉原來你們大魏朝竟然竟然在對我西齊國用兵,不僅連攻下了我西齊國的十?dāng)?shù)座城池,而且還坑殺俘虜了我西齊國的十萬將士!是不是我的人不上街,我就永遠(yuǎn)都不知道這件事?”

  “你朝我吼什么吼?這事又不是本王干的?”蕭堯一下子也就來了火,瞪著她就沒了好氣。

  那寶珠公主就道,“這事的確不是你干的,可是你既然知道,就應(yīng)該告訴我!”

  蕭堯也就朝她吼了過去,“本王不知道!”

  “你說什么?你不知道?”寶珠公主才不相信他說的呢。

  蕭堯就道,“愛信不信,不信拉倒!不僅本王不知曉此事,就是滿朝的文武,除了忠武侯父子倆以外,其他的人都不知曉,這事是老頭子和忠武侯父子倆私下里議定的,本王和滿朝的文武大臣們都還是那關(guān)內(nèi)侯打了勝仗,邊關(guān)發(fā)來捷報才知曉的,也就是比你早知道那么一兩個時辰而已。

  再說了,我就算知曉了,告知了你又能如何?依照著你們西齊國軍隊如今那拉跨的實力,難道就會是我大魏朝軍隊的對手了?

  不告知與你,你們西齊國軍隊也不過就是損失十萬之眾罷了,若是告知了你,你們再一做準(zhǔn)備,說不定損失的人還多,那二十萬,三十萬,四十萬,五十萬也不是沒可能,你說是吧?”

  那寶珠公主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瞪著他就憤恨地說道,“你就這么不看好我西齊國軍隊?”

  蕭堯就攤了攤手,撇撇嘴,“很顯然啊,你們西齊國敗仗于我大魏朝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而是很多回,哪一回不是損失慘重?”

  “你?!”那寶珠公主氣得不行,不過她也是半天都找不出話來反駁,因為她也清楚蕭堯說的是大實話,他們西齊國軍隊的確是很拉跨,不是一點半點地弱于他們大魏朝,而是要弱上他們好多,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又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沒有什么好合作的了?!?p>  蕭堯立馬就揚起笑臉朝她走過去,然后摟抱上她的肩膀就道,“唉,別呀,你們西齊國的軍隊的確是沒有什么好指望的,不過咱們可以改變策略的合作呀?”

  寶珠公主的嘴角就勾起了諷刺的笑容,忘著他就問,“你想怎么合作啊?”

  蕭堯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她就道,“你也知道,我向來對征戰(zhàn)天下并沒有什么興趣,我只想做大魏朝這片土地上的皇,一統(tǒng)天下是老頭子的奢望。

  不管你承不承認(rèn),你們西齊國的軍隊的確是很差勁,與我們大魏朝的軍隊相比,那絕對是不堪一擊。

  不如就由之前的用軍隊支持我改為用金錢財富支持我怎么樣?到時候我得了天下,我將之前大魏朝占領(lǐng)的你們西齊國的所有土地都?xì)w還于你們可好?”

  “你們占領(lǐng)的我們所有的土地都?xì)w還于我們?”寶珠公主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就問。

  蕭堯就點頭,“沒錯,所有的土地!你們西齊國的軍隊的確是不怎么樣,不過你們西齊國的經(jīng)濟實力還成,反正你們西齊國又打不贏我們大魏朝,不若以經(jīng)濟圖合作。

  我呢到時候有了你們那里的經(jīng)濟支援,就可以在我大魏朝的境內(nèi)招兵買馬豢養(yǎng)私兵,到時候同我那幾個兄弟們好好的爭奪這個皇位?!?p>  寶珠公主在聽了他的提議后,便又認(rèn)真仔細(xì)地想了一會兒,隨即就抬起頭來道,“好,經(jīng)濟合作就經(jīng)濟合作,不過你得跟我簽份協(xié)定,不然我西齊國到時候助力登上了皇位,而你卻給我直接來個翻臉不認(rèn)賬怎不能?”

  蕭堯就反問著她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

  寶珠公主就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咱們本就是合作關(guān)系,凡是涉及到兩國利益的事情我都不敢大意馬虎!”

  蕭堯定定地看著她良久,最后終究是妥協(xié)了,“好,簽就簽,本王與你簽就是!”

  “好!”寶珠公主隨即喚來人,讓其備好筆墨,跟著她便邀蕭堯過去簽約協(xi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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