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他是魯修馬爾？
“你怎么回來了，”愛薇爾問到。
“我?”白川下意識將手從愛薇爾的頭上收了回來，插在兜里，“哦，你叫我?”
看到白川這才回過神來，愛薇爾不禁一陣氣惱:“沒事了啦！”她沖著白川怪叫了一聲，然后突然轉身回跳入機甲的駕駛艙中，直接駕駛著自己的EL-10赤紅之月光夜4號機飛走了。
白川看了一眼飛走的EL-10赤紅之月光夜4號機，但是視野中卻只剩下一個紅色的小點了。白川不去想愛薇爾的事情，他需要一段時間去專注思考手里的“太歲”，葉璇被劫走的事情也夠白川頭疼得了，如果知道當年那個小毛頭今天會給自己添這么大麻煩當時還真不如把他宰了。
白川撓了撓頭發(fā)，暫時實在沒有更好的想法。他環(huán)視了四周，在一處瓦房旁邊的井口處看了看，然后徑直跳了下去。
身軀異化——鮫人
人身魚尾的怪物，來自C區(qū)古老的神話，說中魚尾人身異種稱為:鮫人，可滴淚成珠，可織水為綃。
白川化身的鮫人，水陸兩棲，臉頰上的腮并未完全退化，同時還擁有肺的呼吸功能。
他落入井水中猶如雨水落入海中，又如黃葉飄落地下沒有驚起驚天水幕，而只是濺起了一絲漣漪，鮫人一入水就迅速控制了身邊的水流，沿著地下的河道以極快的速度竄了出去。
白川在葉璇的身上留有標記，他要趁著這段時間追上去。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白川更了解“丑爵”，葉璇在這個防范意識極強的瘋子手中一分鐘，她受到危險的概率就越大一分，白川能再次救回葉璇的概率也越小一分。
葉璇從水盆里掬起一捧涼水狠狠地在自己的臉上搓了搓，一些水珠順著她的脖頸滑落到后背上和身上穿著的襯衫黏在一起，涼涼的，卻讓她清醒了很多。
葉璇從未如此將自己的人生托付到某個人的身上，不過到了現(xiàn)在她也沒有其他的路能夠選擇了。
她對著臉前的鏡子呲了呲牙，展顏露出微笑，還真像個小瘋婆子，葉璇在心里這么嘲笑著自己。
“來嘍來嘍，照燒雞，紅燜雞，可樂雞翅，黃燜雞……開飯嘍！”
樓下響起丑爵敲著飯盆鬼嚎的聲音。
“一大早就吃雞，很不健康啊！”葉小千懶洋洋地從房間里走出來，瞥了眼興高采烈的丑爵，只覺得跟著這么個家伙可真是太吵了！
這里已經(jīng)距離東北聚集地很遠了，在丑爵帶領下他們成功出逃，此刻三人正安逸的躺在一座大城市里的高級賓館里，他們的直升機正停在樓頂，一切似乎都安排妥當，但卻有些什么不同?；貞浧鹱蛱斓哪菆霰﹣y中，除了他們?nèi)齻€人外，其他人員全部陣亡……而三個人現(xiàn)在卻好像完全沒有負罪感是的正要享受這清晨的早餐，這樣的生活對于葉璇來說，真是刺激極了！去他娘的社會道德，自己憑什么要守護那些以惡心的目光看著自己臉上的傷疤的人。
自己恐怕真是瘋了！葉璇在之前想都不敢想自己居然和這么一個瘋子同在一個屋檐下過了一個晚上，不過回憶起昨天晚上，自己已經(jīng)多久沒睡的像昨天這么安穩(wěn)了?葉璇記不起來了，不過她知道往日里讓她不安的夜晚數(shù)之不盡。
看到葉璇慢悠悠地走下樓梯，丑爵表現(xiàn)得十分開心，他單手端著一盤看起來一場精致的可樂翅中走到葉璇的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
葉璇小心地捏起一塊，放在嘴里咀嚼，味道意料之外的好極了。
“我的手藝不錯吧?”丑爵表現(xiàn)得就像個期待大人表揚的小孩子，在得到葉璇的點頭示意后，看起來開心的就要飛起。
“怎么會是你做的，我以為是五星級的大廚呢。”葉璇小聲地說著，刻意不想讓丑爵聽到。
但是丑爵優(yōu)雅的轉過身來:“既然是高檔酒店又怎么會拒絕一位并不合格的老大，給手下的小兄弟們做頓早餐，這么一個簡單的要求呢?或者你偷偷把后廚的人全都宰了……哈哈哈?！?p> 瘋狂的笑聲在葉璇聽來有些刺耳，但她相信自己應該會習慣的。
“你很快就會習慣的，”葉小千趴在餐桌上一邊啃雞腿，一邊用油膩的手指在葉璇的身前比劃著，“這家伙還蠻好相處的，相信我?！比~小千俏皮的眨著眼，“起碼對自己人都還不錯的。”
葉璇老老實實的坐在餐桌前，心里禱告昨天死在聚集地里的嘍啰們不是葉小千所謂的“自己人”。
“好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丑爵將可樂雞翅重新放回餐桌上，雙手合十宣布道，“女士們先生們，你們要在十分鐘之內(nèi)解決完自己的早餐問題，因為我們馬上就要進行一次全方位的檢查，當然不用擔心血檢中需要空腹這個要求，我們只需要進行身體的機能檢查就夠了，另外就是檢測一下你們體內(nèi)是不是有什么隱藏的監(jiān)控設備之類的……相信我，我們是專業(yè)的！”
葉小千在丑爵話音剛落就開始對桌面上的食物進行風卷殘云般的毀滅性打擊，葉璇眼睜睜的看著葉小千剛才啃著的雞腿突然之間就只剩下一根雞骨頭了，旁邊的清粥幾乎是一飲而盡。
葉璇實在跟不上葉小千的速度，但桌上的東西也足夠她十分鐘吃飽了。
轉眼而過的十分鐘，葉小千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發(fā)出小豬羅吃飽后歡樂的“哼哼”聲。
葉璇慢條斯理的喝完最后一口湯，安靜了十分鐘看報紙的丑爵突然將報紙拍在了茶幾上。
“兄弟們，我們出發(fā)！”
三個人就像普通人旅游一般，堂堂正正從酒店的正門出去，帶著面具的丑爵甚至還向著長相可人的前臺小姐點頭示意，得到麗人的微笑回應后，丑爵的心情似乎又好了幾分。
真是個琢磨不透的人，葉璇心里這么想著，但這種帶著詭異氣息的氣質(zhì)卻又如同年份悠長的紅酒一般讓人不自覺地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黑色的加長邁巴赫在丑爵走出酒店大門的前一刻，平平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酒店門口的車道上，司機下車為丑爵開門，一雙白手套優(yōu)雅的在空中比劃著，等到三個人在車座位上坐好，邁巴赫已然打了兩下轉向燈，啟動發(fā)動機。
醫(yī)院意外的空曠，如果葉璇猜的不錯的話，這應該是一家私人醫(yī)院，對于這種醫(yī)院葉璇的印象中除了花費嚇人的高外，沒有什么特別的記憶。
一套流程下來應該是沒什么問題，醫(yī)生將一系列的數(shù)據(jù)匯集到丑爵的U盤中，然后刪除所有資料。半個小時的時間丑爵一個人占用了醫(yī)生的電腦，葉小千和葉璇只能坐在辦公室門口和不知道從事什么事務的醫(yī)生一起干坐著，大眼瞪小眼。
“您的身體很健康，在這個年紀的女性還能保持這么有活力的身體，在我從業(yè)生涯中也是很少見的……”醫(yī)生覺得氣氛尷尬想要開口聊些什么，無奈被葉璇一雙白眼給懟了回去。
“你們老大什么身份?”葉璇用腳踢了踢旁邊葉小千的大腿。
“自己看?！?p> 葉小千百無聊賴地從醫(yī)生懷里里翻出手機，也不在乎醫(yī)生有什么意見，就這么直接手動破解了手機密碼。打開一個網(wǎng)頁，網(wǎng)頁的首頁赫然是丑爵提著一把武士刀砍人的照片，鮮血淋漓，透著照片仿佛都能感受到里面的瘋狂。
“如果你想跟在丑爵旁邊活下去，記住英雄協(xié)會前十的懸賞榜單是起碼要求?！比~小千百無聊賴地玩著自己的手機，“你們沒聽說過正常，這是你一個B級英雄接觸不到的信息，不過未來這些都是你必須掌握的基礎資料，葉璇小姐姐?！?p> 葉璇不適應葉小千的這種態(tài)度，繼續(xù)又問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當然，我可不愿意和一點底細都不清楚的人睡在同一個包房里?！比~小千似乎是覺得無聊了，閉上眼睛仰躺在靠背上。
葉璇拿起葉小千手里的手機，翻看著里面的一個個文件，里面每一個人的名字背后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血腥。
“這種東西如果流出去會引起市民的恐慌的，你以為政府什么東西都愿意和你們分享，說實話你們這些B級的在這個任務里也就是探路這一個作用?！比~小千插嘴道。
“那你什么水平?”葉璇看著葉小千一副拽拽的樣子怎么看怎么欠揍。
“單挑一個S級穩(wěn)贏，兩個能打，三個能跑，四個我估計我人就沒了……”葉小千的話聽起來挺遺憾的樣子，但在葉璇覺得這貨就是在赤裸裸的炫耀。
“那咱是本家(兩個人姓氏相同)，你是不是要照顧一下我?！比~璇聲音里完全聽不出請求的意思，就這么大刺刺的問道。
“可以啊，反正S級也不是那么好遇見?！比~小千打了個哈欠，聲音都是軟軟的。
你這句話聽著可真沒什么安全感，葉璇這么一個務實的現(xiàn)實主義者看著手機里這些掀起血雨腥風的大佬，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
再看看排行第十一的罪犯葉小千，把手機里的圖片和眼前的真人一對比，忽然覺感覺所謂的通緝令也不過如此……是不可能的。
葉璇忽然有種小白兔進了大灰狼窩一樣，自己這小身板可經(jīng)不住他們的折騰。
辦公室的門打開，丑爵一副嚴肅的表情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的資料正燃燒著淡黃色色火苗，在即將蔓延到手掌的時候突然拋到了空中，滿天色火星中，丑爵逃也似的竄了出來，一邊逃一遍大呼小叫。
“我的天，我怎么啟動煙霧報警器了，啊，水好涼……”
葉璇就這么以看白癡的表情看著上躥下跳的丑爵，剛升起來的敬畏心忽然就碎成了玻璃渣渣。
“咳咳，”丑爵整理一下衣帽，掩飾自己尷尬的情境。
“該走了嗎?我討厭這里消毒水的味道。”葉小千看著丑爵出來后，緊接著說道，算是恰到好處的轉移了話題，不過看起來這算是個無心之舉，卻也成功抵消了此刻尷尬的氛圍。
煙霧報警器噴了一陣水就消停了，葉小千又朝著剛被火燒又被水澆過，但卻還頑強的保留著部分完整的資料上踩了兩腳，順便又碾了碾。
“情況有變！”丑爵大聲說道，“現(xiàn)在我們要去手術室來一個小手術。”
注意力又重新被丑爵吸引了過去，衣服濕透的他看起來有些凄慘，不過這并不影響他一本正經(jīng)的發(fā)言。
“我來親手主刀，兩位請做好準備?！背缶粝蚝筇艘幌?，讓開走道，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來?”葉璇想想剛才看到的丑爵看人的圖片不禁打了個寒噤。
“不勞您說，鄙人對自己的外科手術還是很有自信的?！背缶艨雌饋砗芟胱C明自己，恨不得把“自信”兩個字寫在臉上，只可惜就算他寫上了葉璇也看不到，他帶著面具呢嘛……一個冷笑話獻給讀者朋友們。
丑爵擠眉弄眼，想讓葉璇相信自己的實力，但是這種事是越努力反而讓別人越不安。
“沒事，這種事他做過很多次了?！比~小千看起來早就接受了要做“手術”這件事，“從英雄協(xié)會那些人手底下出來，你就不要期望著自己身體里沒有他們安裝的定位器了。習慣就好，反正這也不會是最后一次?！?p> 葉小千的寬慰非但沒讓葉璇感到好一些反而讓她更緊張了。
“每個人都有第一次嘛，留過血以后就不痛了，”丑爵開著低俗的冷笑話，大搖大擺地走在了前面。
看著旁邊的葉小千已經(jīng)起步跟上，葉璇也沒有理由再站著不動了，極不情愿地仿佛是被人強拉著似的跟著走了過去。
自己的定位設備被某種技術給屏蔽了，這讓白川感到很煩躁，他現(xiàn)在穿梭在C區(qū)各大城市的地下河中，中途用鮫人的身體捕捉了一條大魚補充了一部分體力，但是長時間沒有收獲感的探索下，白川的心情越來越焦躁。
如果自己解開自己背后的封印的話，定位葉璇的位置只需要幾秒鐘，白川不止一次地這樣想著。自己當時為什么要把過去已經(jīng)積累足夠的科技、技術都連同記憶一起封印起來呢？
冰冷的地下河水非但沒有讓白川冷靜下來，反而使他感覺更枯燥無味。這時候白川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要像過去一樣思考，如果是記憶沒有封印的白川現(xiàn)在會想些什么呢?？梢钥隙?，那個白川應該不會因為自己和葉璇這么淺薄的經(jīng)歷就大動干戈去找丑爵，要把她救回來，說不定葉璇還是自愿的呢？所以現(xiàn)在不能解開封??！因為封印一旦解開，白川就會失去救葉璇的理由，這是現(xiàn)在的白川不能接受的！
那么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冷靜白川，冷靜，你可以……白川在心里默念著，自己設定的定位器還在葉璇的身體里，盡管現(xiàn)在感受不到定位器的信號，但是在定位器脫離葉璇身體的一瞬間會發(fā)出一次更加強的高功率信號，那樣的話自己一定可以捕捉到。
丑爵還沒有能力破壞自己設備的同時還保證葉璇的安全，這或許是現(xiàn)在唯一可行的辦法，而這個辦法需要白川做的就只有等待，漫長的等待。
冰冷的地下河中，遠離地面的此間就像是另外一個世界，寂靜、黑暗讓人發(fā)瘋，這還在白川的忍受范圍內(nèi)，于是剩下的就只有安靜的等待了。
東北方聚集地，愛薇爾繼續(xù)縮在自己粉撲撲帶著少女氣息的房間里，大彩電剛播到美少女戰(zhàn)士黑暗女王復活篇，愛薇爾仰躺在健身毯上伸展著自己少女姣好的曲線，她又在練習瑜伽，對于她這種腦力型英雄來說，基本的身體素質(zhì)還是需要保持的，所以每天的瑜伽和肌肉鍛煉算是每天的必修課。
“啊啊??！”愛薇爾突然尖叫著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把臉深深地埋進自己的健身毯中，“魯修馬爾……白川就是個大笨蛋！”
她接著把臉從已經(jīng)被自己的汗水浸濕的毯子里拔出來，甩了甩腦袋，起身迅速拿起桌子上的鏡子仔細照了照自己的臉，然后在自己水嫩的臉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愛薇爾啊愛薇爾，想你貌美如花也會有這么一天！一巴掌拍在木頭上也算你自己倒霉！”然后她對著鏡子刻意擺了兩個妖媚的動作，“想你有胸有腿，竟然連個剛成年的小屁孩都誘惑不了，你的未來可怎么辦呢?！”
愛薇爾挺起自己的小屁股，然后用手狠狠的揉了揉，最后實現(xiàn)落在了自己的小胸脯上，委屈的撅起嘴來。
“人家還在發(fā)育嘛……”
愛薇爾幽怨的聲音配上她委屈的表情真是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開會了，速來?！?p> 愛薇爾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一聲提示音，幽怨的表情一怔，嚇得她“喵”地一聲后退了兩步，頭重重的砸在了墻上，這次真擠出了兩滴眼淚。
“哼！”愛薇爾小瓊鼻狠狠地擤了兩聲，拿起手機看了看消息，臉上失望的表情已經(jīng)要溢出來了。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花了兩分鐘溫水沖了個澡，換上一身黑色連衣裙，披散著頭發(fā)，登上一雙小皮鞋，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張玄微又找了個會議室，這次會議室仍舊和之前的差不多，差不多的“差”。
坐落在聚集地餛飩攤的另外一邊的小酒館中，二樓專門包了個單間，仍舊是一面圓桌，不過桌面上從上次的清茶換成了這次的一壺小酒外加一碟花生米。
“我們繼續(xù)上次被打斷的話題，還有人記得我們說到哪里了嗎?”仍舊是張玄微開場，不過現(xiàn)在愛薇爾還沒有來。
“在愛薇爾來之前我們先回憶一下上次回憶的內(nèi)容，”張玄微不在乎歐文的白眼，繼續(xù)說道。
“為了人類的未來！”這時酒館單間的門被推開，愛薇爾一襲黑色洛麗塔連衣裙，足以在皇室酒會里驚艷四座的可人兒，在這里沒有掀起半點波瀾。
“哦，來了?！敝挥袕埿⒄泻袅怂宦?。
只可惜愛薇爾現(xiàn)在的心情一點可不好，就這么悶不做聲的走到張玄微和金屬騎士中間的位置坐下。
“開始吧！我們沒有磨蹭下去的必要，大家的時間都很緊迫。浪費時間，尤其是S級英雄的時間尤其可恥！”金屬騎士發(fā)出渾厚的聲音。
“好，既然金屬騎士都這么說了，那我這次就直奔主題了，不過我希望大家能真正用心去聽，畢竟真的關乎人類的生死存亡！”張玄微嚴肅地說道。
“嗯”，愛薇爾點了點頭。
坐在張玄微旁邊的小鬼頭出場以來少有的放下了手機，開始認真看著張玄微的臉。
金屬騎士的頭轉了過去。
阿利和歐文先生放開了拉著得手，兩人都雙手合十放在桌上，表情也克制了許多。
于是張玄微深吸了口氣，開始了自己的發(fā)言:
“‘太歲’是東方對這種神秘生物的傳統(tǒng)叫法，實際上‘太歲’是一種大型符合黏菌體，群菌混合體生物，某種意義上來說它能一直維持細胞的活性，達到我們所謂的永生不死，數(shù)百年來隨著靈氣復蘇，這種生物開始復蘇……”張玄微的話說到這里突然被金屬騎士打斷。
“我知道這種情況，可是我們之前都以為是神話！”金屬騎士背后的某個研究員借助金屬騎士的身體在此發(fā)言。
“說重點！”愛薇爾狂躁的打斷了金屬騎士的話。
“好，我也沒有廢話的習慣，”金屬騎士立即說到，語速很快，但是以在座的各位的思維速度跟上一個研究員的語速還是不成問題。
“我們的計算機保留了神話降臨之前的資料庫，我們的前輩研究員曾經(jīng)專門的研究過這種生命，他們的雖然由不同的菌類構成，卻似乎其內(nèi)部有特殊的神經(jīng)結構，只是由于當時無法理解的原因那些神經(jīng)結構無法完成信息的傳遞，只有極個別的進食和排泄的通道可以正常進行，現(xiàn)在我們終于搞明白其中的原因了！他們的神經(jīng)結構衰竭的原因，是因為沒有天地間神秘能量的協(xié)助，而現(xiàn)在所謂的‘末法年代’逐漸過去已被證實，這些菌類生物或許真的會恢復智慧，因為他們曾經(jīng)是擁有集群智慧的智慧生物！”
“這就是我們擔心的！”張玄微沒想到這種小眾的資料還有人繼續(xù)研究著，不禁對地下埋頭研究的C區(qū)研究員們肅然起敬，“太歲這種生物會導致土地變堿性，無法想象在靈氣的滋養(yǎng)下他會擁有怎樣的力量?！?p> 愛薇爾此刻簡直就要聽傻了，這么說他們現(xiàn)在要對付的有可能是活了幾億年的老怪物?別開玩笑了好嗎，人類的文明才上下五千年可考而已！
會議室內(nèi)陷入了沉思，所有人都沉默著。
“你們對于‘太歲’的實力有什么預估嗎，現(xiàn)在有沒有找到它的位置?”一直沒有說過話的小鬼頭問到。
“沒有，我們只知道這里的‘太歲’已經(jīng)快要出世了，半年前這是爆發(fā)出一次精純的能量波動，夾雜著一種渾濁的意識在咆哮，我們基本可以斷定那是尚未完全成型的，集體意識的覺醒，‘太歲’的可能性極大?！睆埿⒄f道。
“據(jù)我們所知，太歲對于妖族來說是難得的提升妖力的寶藥。所以這次獸潮極有可能是受‘太歲’的吸引！”
愛薇爾皺眉:“這么說‘太歲’在聚集地內(nèi)?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那應該只是一塊‘太歲’肉，但是對于妖獸來說已經(jīng)具有足夠強大的吸引力了，”張玄微沉聲說道，“當我尋找誘發(fā)妖獸襲擊的根源時，恰巧發(fā)現(xiàn)了在封閉什么東西的白川，那時候我對于這個人就有所懷疑……”
“但是，他應該是個好人！”愛薇爾突然爭辯，“他可是魯修馬爾博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