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勝輝看到智行聽到他的名字,突然間不說話,在想什么,就問道:“你聽過這個名字嗎?但我不認識你??!”
智行反應過來說道:“不是,我看到你的命運,接下來你和你在一起工作的同事,會發(fā)生很多不平常的事情,你也會見到不該見到的人,但不用害怕,因為你見到的,都是需要你們幫忙的!”
“不是吧!會見到鬼嗎?我們不是那么邪吧!”葉勝輝聽了,一下子伸直腰,睜大眼睛看著智行說道。
智行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他們都是冤死的鬼魂,附身在證物那里,在你們面前顯身出來,就是想要你們伸冤,你們就可以幫幫他們,當他們心愿了了,就會自動消失了,只是要你們幫他們伸冤而已!”
葉勝輝聽了一時之間沒有說話,心卻不以為然,在古董倉庫上班也很久了,也沒遇到有什么事,反而自己在外面見鬼,當自己和他們說出自己見鬼,他們沒一個相信,有同事做了幾十年,如果有,他們怎么會不相信的。
“好了,你信不信都無所謂的,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吧!”智行看他再沒說話,從空間拿出一張名片給他。
葉勝輝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就放進衣袋里,點了點頭,說道:“多謝了!”
智行站了起來,說道:“就這樣吧!”
說著,直接向前面走了,時間已經(jīng)到半夜了,想到那幢商業(yè)大廈。
“要不要去看看?”
還是先去看看吧,不然始終都在放在心上,有東西就要處理了才好,了解一下能清理就清理了,始終都是一條人命!
智行又到了那幢商業(yè)大廈,晚上看陰氣更濃厚,卻是對人又沒有太多的危害,難怪那么多人上班都沒有事!
現(xiàn)在里面那些公司的人都下班了,只有幾個保安在巡邏,如果想知道怎么回事就要進去才可以,三十層樓,要一層一層地上去看了,房子太多,很容易有鬼藏著。
進去一層一層地上去搜索,到了十幾層就發(fā)現(xiàn),里面對陰魂有一種無形的束縛,在這幢樓死的鬼魂,永遠也會在這幢樓,連去投胎都去不了。
難怪每年要死幾個人,原來鬼魂都要找替身,才能去投胎,死一批人新人,就有一批舊鬼魂去投胎,又剩下一批新鬼魂繼續(xù)找替身,直到又死一批人為止,就像一個無限循環(huán)。
看上去又不像一個陣法,更像天然形成的一種力場,與他們的命運連在一起,不管那些冤魂到了哪里,都會回到這里才能找替身。
暫時不懂怎么解,最好就是拆了樓房,但這是不可能的,那就試試用金針術看看能不能送他們走了。
進去一個辦公室,一個職業(yè)女郎在走來走去,混混沌沌,可能剛死不久,神智都不是很清醒的樣子。
一步走過去,早準備好的金針術,轉眼間就打在她身上,瞬間就變透明,慢慢消失。
那么快?智行看到都有點懵逼,以前見到的都會大叫兩聲才會消失的,難道她太弱了?
用天眼沒有再看到那職業(yè)女郎,都不知是掙脫了束縛,去了投胎,還是己經(jīng)魂飛魄散了!
同一層還找到兩個女鬼,都是一下就搞定,同出一轍金針術一碰,就變透明,又消失掉。
看了一遍,沒有再見到其他的冤魂,又遁上一層清理,連上兩層,送走了八個冤魂,才看到一個有實力點的紅衣女鬼。
閃過金針術,紅衣女鬼而且還有念力,桌上的剪刀、筆、那些像箭一樣插在墻上,差點陰溝里翻船,幸好有縮地術再一個金光術才殺掉,防御卻很弱。
回頭看了一片狼藉的辦公室,金針術把樓柱都穿了一個洞,威力還挺大的。
神識看到有保安上來了,也顧不了想其他的,走到墻角邊遁了出去。
到了大廈對面看到,陰氣還在,如果沒有死人,就沒事,再有死亡,又要循環(huán)死。
修練了一夜,第二天又到了偵探社,有時都感覺又回到了三點一線的生活,那是一個未到退休年齡,又沒有發(fā)財?shù)娜俗龅氖隆?p> 剛上到樓梯轉角,看到一個年輕男人坐在偵探社的樓梯里,一副心情重重,又滿臉傷感,憂郁的男子。
“年青人,在我公司門口干什么?”智行走上幾階梯向那青年問道。
“老板你好,我叫徐飛,我是想找你的!”那年青人站了起來說道。
“好吧!”智行上到打開門帶他進去。
看著他坐下,就問道:“你有什么事呢!”
“我想幫你找女朋友的,她失蹤了三年,我找了三年都沒有找到!”徐飛說著,有想流淚的感覺。
看他樣貌和名字,智行印象深刻,梁芊芊失蹤多年,徐飛一直神經(jīng)兮兮地尋找著這個愛跳舞的女子。
對于芊芊這個角色,觀眾并不是很喜歡,她任性撒嬌,大小姐脾氣簡直溢出屏幕,偏偏徐飛愛得入心入肺,難道這就是真愛。
而芊芊失蹤這三年一直委身他仇敵身邊,她這樣只想徐飛過得好好的,徐飛了解經(jīng)過后,在芊芊和武俏君之間難以決擇,最后還是武俏君主動退出。
現(xiàn)在應該才開始,徐飛和武俏君應該剛認識吧!
智行想了好一會,不答徐飛而向他問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武俏君的女子呢?”
“武俏君?好像剛剛聽過,和她有關系嗎?”徐飛想了下問道。
“沒有關系,只不過我想確定一下而已,你找到我算你幸運,不過也可能是不幸,就算你不找,她可能很快就回來呢?”智行笑了笑對他說道。
“你知道她在哪里?”徐飛聽了站起來,驚喜地問道。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我知道怎么找到她,求你說給我聽啦!”徐飛又心急如焚地說道。
“你記不記得還有個很大的仇人呢?”智行看著他笑著說道。
“仇人?”徐飛一時之間也沒想到是誰,愁懷滿臉,又坐了下來,背靠椅背,雙手掩面,苦思的是誰?
智行也不說話,讓他慢慢想吧,作為男人,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在仇人身邊三年,就算能接受,但抱著她的時候會不會想起仇人的面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