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記者是我認(rèn)識的,是誰啊,為了出名,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如果不是他,蘭姨的兒子也不會死!”過了一會,徐意咬牙切齒地問道。
“在二十三年前那個記者叫王明禮,在今天那個記者叫譚以喬!”智行看著她笑著說道。
徐意聽了眉頭緊皺,沉思著喃喃自語:“譚以喬,我好像在哪里聽過呢!”
“就是你家的總編,看來你要重新找工作了!”智行說道。
“是了,我們的總編叫譚以喬,真想不到他以前是這樣的一個人!”徐意狠狠地說道。
智行搖了搖頭,說道:“每個人都有過去,就像你,不是一樣為了以前做過的錯事奔波!”
“噢,我記起了,以前在墳場那邊見過你,而且還是你,我才認(rèn)識高安的!”徐意聽到一說起,立刻想到了。
“對,就是那次見過,可惜給你們那么多線索都沒有找到,可能是天意吧,你還是別找了,天意會把她拉進(jìn)高安的視線之內(nèi)!”智行笑了笑說道。
“真是天意嗎,我找了好幾個都不是高安的妹妹?!毙煲庥悬c喪氣地說道。
“當(dāng)你找到高善的時候,高安也能見到她,因為她正涉案在內(nèi),如果實在找不到,那就等到有兩夫妻死在車上,面部畫了十字型,誰涉案的就找到了!”智行點了點頭說道。
“你怎么會知道那么多東西的?”徐意又疑惑地問道。
“我知道很多東西,知道這些有什么奇怪的!”智行笑著說道。
“那蘭姨的事你又知道得那么清楚,好像親眼看到的一樣!”徐意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
“你想親眼看一眼嗎,我可以讓你看!”智行轉(zhuǎn)過頭看她一眼,問道。
“怎樣看?”徐意愕然地問道。
“把心神放平靜就可以了!”智行看著她說道。
“這樣就能看嗎,當(dāng)我神經(jīng)病啊!”徐意也笑了笑說道。
智行笑了笑,打出森羅萬象,伸手在她眼前一劃,亮光發(fā)出,她眼睛不由自主地一閉,又不由自主地睜開眼,眼前已經(jīng)是另一個世界。
她已經(jīng)被智行拉入構(gòu)筑好的精神世界里,瀏覽著趙彩蘭的事情。
智行也不用管她,自己就像一個一個導(dǎo)演,把攝影好的影像,用精神力打入她的靈魂上,只不過電影放完后,影像也會消失。
廢屋里已經(jīng)取證完成,準(zhǔn)備把整個水泥桶運送回去,智行看著他們一個個地離開,也沒過去打招呼。
不過高安出來,好像認(rèn)了出來,猶豫了一下,走了過來。
“高sir,那么快取完證了!”
智行看到他過來,笑著問道。
高安想著東西,聽到問候,點了點頭說道:“我記得你,以前我們見過!”
“想不到高sir還記得我啊,十分榮幸!”智行又笑著說道。
“你上次說的東西對沖擊太大,想忘記都很難!”高安笑了笑說道。
又看到徐意在邊上一動不動,繼續(xù)問道:“徐意她怎么了?”
智行也看一眼徐意,笑著說道:“剛才說了一些比上次和你說的話,沖擊力更大,她陷入魔障了,沒什么事,很快就會醒了?!?p> “什么話會讓入陷入魔障的?”高安還是面帶微笑,問道。
“那順便帶你去看看吧!”智行說完,又用森羅萬象把高安拉了進(jìn)去。
森羅萬象就是好,直接把人拉進(jìn)幻境,說再多的話,也沒有親眼看到的那么震撼。
高安和徐意面向山溪那邊站著,癡癡呆呆的樣子,只不過有傷心有憤怒,有可憐等表情。
過了一會,重案組幾個人看到?jīng)]有什么遺漏,也走了出來。
郭輝煌和高安的妹妹高婕看到這邊有點奇怪,也過來看看。
他們兩個到來看到高安和徐意兩人這種奇怪的表情,又看到面帶笑容的智行,問道:“他們怎么啦!”
“風(fēng)景太美,他們看得入了神!”智行笑了笑說道。
“不可能,我哥對這些風(fēng)景是不會有興趣的!”旁邊的高婕忙著說道。
“那他又那么著迷,你看他的傷心模樣,完全代入了感情,真是至情至圣的人啊?!敝切锌此谎?,又看著高安,說道。
郭輝煌和高婕也急忙看向高安,果然如智行所說,高安的表情太豐富了。
“咦,你們已經(jīng)完成了?”徐意這時候醒了過來,看到幾個人都在,問道。
“來很久了,見到你和高安在發(fā)呆,有什么事嗎?”郭輝煌眼睛睜了睜,說道。
“噢,等下你問高安吧,我不太方便說!”徐意看了一眼智行,說道。
“那么神秘?”郭輝煌看著徐意笑著說道。
“是啊,這些還是高安說好一點!”徐意點了點頭說道。
“你是誰?”郭輝煌也不糾結(jié),看了看智行,問道。
“我嗎,來這里看看風(fēng)水!”智行說道。
“風(fēng)水?這里的風(fēng)水很好嗎!”郭輝煌愕然地問道。
“很不好,無論人或者鬼,都不應(yīng)該會在這個地方座家,即是建房或者山墳,都不會找這種地方!”智行認(rèn)真地說道。
“有什么名堂?”郭輝煌愣了愣,問道。
“你看周圍的樹木,沒一顆能長到大樹,證明主根在地底下吸不到養(yǎng)份了!”
“對面山體薄弱,一眼都能看穿,左右兩邊溪位像深坑,看不到旁護,就像一個孤獨青年,看下面,都能感到像半天掉。”
“背后山體也薄弱,背也靠不穩(wěn),山多水少,生吉之氣全無,無論住宅還是陰宅,也不會選這里!”
智行指著周圍說道。
“說得有道理,你真的是風(fēng)水師啊!”郭輝煌摸摸下巴說道。
“當(dāng)然,只不過我沒什么名聲罷了!”智行笑著說道。
“怎么會呢,看你很厲害啊,你和高安認(rèn)識嗎?”郭輝煌一臉微笑地問道。
“認(rèn)識啊,這是他妹妹高婕!”智行看向高婕說道。
停頓一下,又說道:“他們中間還有一個高善嘛,在二十三年前失蹤了!”
“你真是認(rèn)識我哥?”旁邊高婕驚訝地問道。
在高婕眼中的高安,生活范圍很少,除了警察局的同事,還有就是在醫(yī)學(xué)的朋友,再有就是一個“盼回家”的義工組織,從沒聽到過有一個風(fēng)水師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