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邊吐露出第一抹微白時睜開了眼睛,我竟這樣過了一夜。
果然不出所料,幾日來的睡眠不足,一點點積蓄著力量,而昨夜更是給予我致命一擊。我成功的被它擊倒了,現(xiàn)在我的額頭燙得像是能煮熟一顆雞蛋。
我扶著墻壁,艱難的站起身來,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前那片地面曾經(jīng)留下過的痕跡。
我晃晃悠悠的向家的方向挪動著,印象中并不太遠的路怎么會有那么長,我已經(jīng)快要分不清方向了。
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沖進我的鼻腔,將我喚醒,這是醫(yī)院所獨有的味道。
我怎么在這?
我躺在潔白的病床之上,記憶卻短片在了看向家的方向的畫面。
頭還有些昏沉,但意識已經(jīng)清醒了幾分,我看到媽媽坐在我的床邊,看著輸液器中滴滴落下的藥水。
我一夜未歸,她的臉上盡顯焦急之色。
看著我睜開了眼睛,焦急轉瞬之間變?yōu)榱伺?,手抬得老高,滿腔的數(shù)落將要沖口而出的樣子。
三床的暹羅,你醒了啊,這瓶藥快點完了,你盡快聯(lián)系家人過來一趟吧,費用也還要補交一下。真搞不懂,這么大的人了,還能干出來這么沒腦子的事兒。邊說邊抬手看著我身邊架子上的點滴瓶。
那是一名年輕的護士,最后這句只是嘴里的碎碎念,不過好巧不巧地鉆進了我的耳朵。
也是,有哪個腦子正常的成年人能干出來,在這么冷的天兒,在大馬路上睡了一宿,還穿的這么單薄,直接把自己干到醫(yī)院來掛水的事情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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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妖暹羅
新場景開啟,故事背景的狀況應該也明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