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冰冷的陳錚,自顧自的走進了人群之中。
“滾開!”
一腳踢翻擋在面前的門徒。
他的眸子,鎖定在人群中間的肥龍身上。
“你……你別過來……你要干什么!”
看過被打廢的膠皮是什么模樣,對于陳錚的懼怕讓肥龍心驚肉跳。
可此刻他的門徒哪有人敢站起來,只能看著陳錚一步步逼近。
“啪!”
一揚手,一個嘴巴狠狠打在肥龍的臉上。
臉上留下紫青色的五指手印,門牙都被打飛的肥龍慘叫哀嚎著。
“你剛才……怎么稱呼我老婆的?”
陳錚走上前去,聲音冰冷。
伸手扣住他的肩膀,僅憑單手便將近三百斤的肥龍拎了起來。
“你……老婆……我……我不知道啊……”
肥龍大腦一片空白,完全記不得剛才他說過什么。
“讓你嘴賤!”
可陳錚自然不會廢話,右手連揮,嘴巴猶如狂風(fēng)暴雨。
陣陣啪啪作響,看的周圍人頭皮發(fā)麻。
鮮血噴濺在他們的身上、臉上。
可他們也只敢抱著頭,一動不動的蹲在那里。
直到,肥龍整個肥碩的腦袋硬生生被打扁,陳錚這才將他的尸體拋在地上。
隨手扯碎他的衣服擦著手,那份血腥足以讓所有人感覺到恐怖。
“邵慶生,把這里管事的都給我拉出來。”
走出人群,陳錚將滿是鮮血的碎步丟在地上。
聽到這話,邵慶生立刻走進人群。
作為武道大佬,他自然知道除了肥龍之外,這威武堂其他管事的人是誰。
不多時,十多個武館的館主就被好似拎小雞般揪了出來。
面對著氣勢洶洶的親衛(wèi),他們渾身發(fā)抖,耷拉著腦袋,不敢說話。
“你們這里,應(yīng)該有個頭吧,不想死就出來說話?!?p> 陳錚目光掃過眼前的十多個人。
很快的,在眾人的推搡下,一個有些干瘦的家伙走了出來。
“回……回大人……小的……是副堂主……”
五十多歲的他,還沒有肥龍一半粗。
怯生生看著陳錚,到現(xiàn)在都弄不清楚他是什么身份。
“誰讓你們?nèi)ズ统挑[事的?”
陳錚冷聲問道。
“是……是孫耀陽指使的……他說只要把工地鬧停工,以后這項目就分我們?nèi)龑痈晒?,我們也不想啊,都是肥龍逼著我們的?!?p> 男子說話的聲音發(fā)顫。
作為武部中人,平日里欺負一下老百姓還行。
最怕的就是吏部和戰(zhàn)部。
尤其這公主親衛(wèi),可是有生殺大權(quán),一個不愿意,他們誰都活不了。
“想死想活?”
陳錚微微點頭,繼續(xù)問道。
“大人饒命……給小的們一條活路,小的們愿為大人當牛做馬?!?p> 聽到這話,副堂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身后眾人也趕忙跪下,這種時候若是能茍且偷生,誰計較什么膝下黃金。
“好,這可是你們說的,既然你們愿意當牛做馬,那就帶你們?nèi)ギ斠换?,我可記住你們幾個了,要是這里面有一個人逃了,你們就斷一手,要是兩個人逃了,我就斷你們雙腿!”
陳錚滿意的掃過眼前這些家伙。
都是練家子的他們,雖說戰(zhàn)斗力不怎么樣,卻也有膀子力氣。
“是,是,是,我保證他們……絕不敢跑!”
副堂主點頭如搗蒜。
性命堪憂,他哪敢不聽話。
“好,既然如此,你們犯上作亂的罪,可以暫緩執(zhí)行,但這次動了親衛(wèi),活罪是逃不了的,就罰你們做三個月苦工,管吃管住,誰要是敢偷懶?;?,那就重罪論處!”
陳錚自然早就打算好了。
回到凳子上的他,冷聲說道。
“小的感謝大人不殺之恩。”
副堂主連忙滿口答應(yīng),身后管事也都一一應(yīng)承道。
“行,都起來吧,記住,三個月內(nèi)老實聽話,咱們就既往不咎,誰要是敢給我起刺,肥龍就是你們的下場。”
陳錚滿意的點了點頭。
有五六百免費勞動力,毀掉的那些一天就能補回來。
剩下三個月,算是他們的懲罰。
尤其有了這些武道的家伙在那干活,誰還敢再去惹事。
“爺,您是怎么請來公主親衛(wèi)的?”
當帶著人往外走的時候,邵慶生實在是忍不住問道。
“公主,主動求我用的!”
陳錚淡淡一笑,一句話讓邵慶生啞口無言。
在他心中,只當是陳錚不愿多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