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樹葉沙沙作響,悅耳的風鈴在耳邊回蕩,陽光不偏不倚地映射在她略顯動人的臉龐上。
很唯美,很清新脫俗。
時間一晃,到了夏茵落的二十二歲。
二十二歲的她不像大一那般清純,有了自己的穿衣風格,也會偶爾買一些奢侈品。
她還記得梁年,不過,印象并沒有當初那般強烈了。
她被生活的波瀾推得忙到?jīng)]有閑暇顧及自己。
有好幾次,她都不得已匆匆掛掉家里的電話,只為了能做完兼職,不被雇主責罵。
畢業(yè)后,茵落曾有過一段時間把自己鎖在家里。
那段時間,她的生活里沒有其它雜七雜八的東西,就只有兩個字:自我。
偶然的一個傍晚,她睡了一覺,眼睛緩緩睜開,看著橙紅泛紫的夕陽,發(fā)呆……
好美??!
真真應(yīng)了那句: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夕陽,難免讓她想到了時光。耳邊的時鐘照常地滴答作響,微風吹起了書的扉頁。
茵落回頭望著桌上一堆小眾的證書,耳邊不斷響起HR的話語:抱歉,這些,我們都很少見。
她顯然有點失落,四年光陰,究竟換來了什么?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經(jīng)濟支柱!
她現(xiàn)在吃姑姑家的,穿姑姑家的,住姑姑家的。
好在,姑姑對她還算仁義。不然,依照惜財如命的姑父的性格,沒讓她當傭人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就在那個傍晚,那陣微風也吹開了她的心扉。
她幡然醒悟,辭別姑姑,去往了北方的列車。
一年過后,她二十三歲,已經(jīng)褪去青澀,比原來更加成熟了。
她每天鍛煉,腹部已有馬甲線??勺屗拈|蜜林可欣羨慕了。
六月一場清晨小雨過后,她開始了她的晨跑。
在經(jīng)過森海公園時,茵落聽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梁、年
這兩個字在腦海里久久停頓,仿佛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你懂的!時間終究會沉淀一切,更何況,后來的茵落也遇到了很多優(yōu)秀的男生。
她頓了頓,回過頭,看到兩位男生。
兩位都是運動風,一個穿黑色,一個穿白色。
很陌生,嗯!確認過眼神,這兩個都不認識!
茵落感到心頭有一點點莫名的壓抑與失落,不知為何。
她紅潤的臉頰上布滿汗珠,衣服也因為濕了而緊貼皮膚,顯得很狼狽。
“嘿!”
當夏茵落轉(zhuǎn)過頭準備繼續(xù)跑步時,她身后的男孩開口了。
他旁邊一哥們在偷偷地笑。
茵落覺得場面氣氛有點奇怪,不想理會。
“喂!”
她還是不想理,越跑越快,直接繞到另一條街道去了。
“真是的!現(xiàn)在的女孩體力都這么好的嗎?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趙城有點疑惑了
梁年沒有說話,臉色絲毫未改。
“你怎么了?悶聲悶氣的!”
梁年沒有看他一眼,不屑地說:“閉嘴!”
回到租房的茵落心不知覺地心跳加速。
這是什么感覺?
應(yīng)該,是,跑步過速的原因吧!
緩緩地沖了一個澡,頭發(fā)還未干。
水滴滴落在潔白的地磚上,與寧靜的午后仿佛暗暗呼應(yīng)著。
好奇怪!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空氣中彌漫著澡后的清香,還有,炸串……的……味道
嘶~
真香?。?p> 就在茵落準備到陽臺上看一下樓下的烤串時,卻看見了今早的那兩位男生。
他們,莫不是,跟蹤狂!
茵落嚇得趕緊縮回了身子,還把窗簾都拉上了。
梁年在樓下買烤串,趙城閑著無事,四下張望。
他突然看見樓上有人把所有窗簾都拉上了。
這一點引起了他的偵探探索好奇心。
鎖定好目標后,還沒等梁年買完烤串,他已經(jīng)上了錦瑟樓盤了。
“喂!趙城!你在哪兒?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人影了!”
“你上來吧!我已經(jīng)在4313了!”
“好家伙!這么懶!是怕我等會要你幫忙拿東西吧!”
“哈哈!可以這么認為!你快上來吧!”
“哦,對了,路上不許偷吃烤串哦!”
晚上,梁年和趙城在家里打游戲,玩的正飛起。
兩人帶著耳機,一頓操作猛如虎,連勝幾局。
真爽!
“哈哈哈,趙城!你怎么這么菜?”
“什么?”
趙城戴著耳機聽不清,只看到梁年的嘴巴在移動著。
他順勢一把拉下梁年的耳機,還說了一句:“你說??!”
梁年直接一個白眼,趙城覺得有點納悶。
自己怎么什么也聽不見了?
“你個笨蛋!你扯掉的是我的耳機,你自己的還戴著呢!”
說完也一把扯過趙城的耳機。
“哈哈哈……”趙城被自己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