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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邪發(fā)威續(xù)集

第二十九章 上官蓉兒

楊小邪發(fā)威續(xù)集 清廣先生 9041 2022-07-06 12:21:17

  “你不?”小邪望著獨孤婕她那有點惶恐的眼神,心生不忍,“…那你就屁顛屁顛的跟著本王走吧…”說著,便回身走了出去,來到了第二間廂房的門外站定,

  小邪此刻才注意到,這里所有的房門窗欞及家具…全部都是由堅硬的黑槐木制成,老槐木做成的房門,是格外的厚實耐用,就連窗欞上那些交錯互隼的檁條…也都是由老槐木做成的,這種木料堅硬無比,若再涂上釉漆、不受風吹雨打、不受蟲蛀,可以用上千百年而不腐朽變質(zhì),當然,這一切和小邪無關(guān),更和他身后的獨孤婕無關(guān),

  推門前,他抬頭望了一眼夜空,夜空下…從古老的銀杏樹的枝丫間…透出來的幾顆疏星閃閃熠熠,星光,可以給人燃起無盡的希望,至少,小邪是這么認為的,所以,在夜間,他總是會不經(jīng)意的抬頭仰望星空,這小子竟然也和陸大官人一樣,也喜歡看星星…

  只聽,他又深深地噓出了口腹底的濁氣,不知為何,一來到此間,他就有種說不出的壓抑感,他能感覺得到,在接下來的廂房里會發(fā)生很多的怪事,很難解釋的怪事…

  映著燭火,“吱呀”一聲,房門被他給推開了,房間里的布置、擺設(shè)亦如同第一間廂房里的場景一樣,小邪伸手摸了摸小方桌的桌面,喃喃道:“桌子上面沒有灰塵,這里應(yīng)該一直會有人在打理,而且…”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擺放在墻角處的那個破舊衣柜:“打理的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坐在柜子里…”

  他走向了衣柜,衣柜的掛簾滿是褶皺,那是因為用的布料太多,而攏起的褶皺,在第一間廂房里的衣柜掛簾卻沒有用那么多的布料,“這是為什么?”小邪心里在想著,伸手便去攏那掛簾…

  “慢著,混小子,要不,我們等到天亮再看吧,我,我…”獨孤婕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后,嫩玉里全是冷汗,而且還緊緊的揪著小邪身后的衣衫,

  “別怕,姐姐,若等到天亮再察看,那絕對會是另一種結(jié)果…”

  掛簾被他給攏開了,…一個女人,全身赤,裸的端坐在柜子里,女人的臉,很美,很精致…

  在燭火的映照下,小邪望著柜子里這張迷人的臉蛋兒,先是愣了一下,總覺得這張迷人的臉蛋兒太眼熟了,根本就不該出現(xiàn)在柜子里,隨即,他“啊”的一聲,嚇得往后退了一步:“這?這…”從他有點結(jié)巴的語氣中可以聽出,在柜子里坐著的人兒是令他多么的吃驚,

  獨孤婕在小邪伸手去攏那布簾時就閉上了眼睛,此刻她更是緊閉著雙眼:“怎么了?混小子…”

  “姐姐,你…你…你快過來看看…”小邪直勾勾的望著柜子里一動不動的裸,女,有點結(jié)巴的回道,他幾乎從來沒有如此的失態(tài)過…

  獨孤婕慢慢的睜開了美目,就看到了是“自己”端坐在了柜子里,而且是…身上一絲,不掛的坐在那里,她望著柜子里的赤,裸,美人,有一種對著鏡子的感覺,她只看了一眼,就嚇得“啊…”的一聲,驚叫出口,幾欲暈去…

  小邪扶住了她,讓她坐在了小方桌旁邊的凳子上,他卻來到了柜子前,仔細的端望著坐在柜子里的“獨孤婕”,他伸手碰了碰她那雪白的、精致的嫩下巴,柜子里的“獨孤婕”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一雙美目卻睜的好大,好像是在望著柜子外的小邪,小邪望著她的眼睛,心里竟然一陣刺痛,嘆了口氣:“唉,她應(yīng)該早已氣絕…”說著,便單手把她給抱了出來…

  雪白的胴.體,光滑結(jié)實,沒有一絲絲的瑕疵、沒有一絲絲的贅肉,飽,滿的,胸,脯子高高丘起,渾,圓堅挺,一雙修長結(jié)實的美,腿,精致光滑,小邪只瞧了一眼抱著的裸,尸,就有點心猿意馬,因為,在他旁邊還坐這個美生生的獨孤婕,坐著的這位美人兒…和他抱著的這位已經(jīng)沒了呼吸的冰美人幾乎是一模一樣,他瞧著又怎能不心猿意馬呢?

  “姐姐,她是你的孿生姐妹?”

  “啊,不,我沒有孿生姐妹…”坐著的獨孤婕望著小邪抱著的冰美人有點瘋狂的叫道,

  “那…你們…怎會…長得是一模一樣?就連你們頭上的發(fā)髻也梳的一模一樣…”也就在這時,小邪突然想到了一個很要命的問題,到底?這位坐著的獨孤婕是不是就是和他一起同乘馿車的獨孤婕呢?還是?他抱著的這位早已香消玉殞的“獨孤婕”才是真正的獨孤婕呢?想到此,他不得不證實一下…

  “姐姐…”小邪突地向坐著的獨孤婕出手,點向了她肩頭的曲池穴,手中的燭火也隨之劃出了一道光痕…

  獨孤婕一愣,隨即被他給點中,“怎么?混小子,你…你懷疑我是假的?”

  “嘿嘿,姐姐,你應(yīng)該…是真的,那我問你…在馿車上,我一共親了你幾下?”

  獨孤婕一聽,嫣泛雙頰,微閉美目回道:“三…三下…”

  “嘿嘿,你果然是真的…那這位又是誰呢?”說著,小邪又看了一眼抱著的“獨孤婕”,語氣心情也隨之壓抑沉重,

  “混小子,你…你…你不準…再看…再看她的身子…”

  “為什么?哦,是了,姐姐,看她的身子,就如同看你的一樣,因為,你們…你們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好好,不看就不看…可是,她到底又是誰呢?天底下,又怎會有兩個長得如此像似的人兒呢?你說?…”

  “我,我不知道…”

  “既不是孿生姐妹,那她會是誰呢?會不會是易容?”說著,小邪把燭火映在了抱著的“獨孤婕”的臉的一側(cè),還伸出拇指摁了摁她那早已冰冷的臉蛋兒,“嘖嘖,耳際沒有一絲絲的刀痕,應(yīng)該不是易容,耳朵上也…”也就在這時,小邪的心猶如被利刃狠狠地扎了一刀,痛,痛徹心扉,痛的他幾乎不能呼吸…

  因為,他又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可以要了人命的事,他在馿車里親吻獨孤婕時,清楚的記得…在她右側(cè)的耳垂上墜著的珠玉很是晃眼,在她左側(cè)的耳垂上卻只有個耳洞,沒墜有任何的首飾,小邪當時就有點納悶,卻并沒有開口問她,

  可,現(xiàn)在,坐著的獨孤婕的左右耳垂上什么都沒有,就連個穿戴首飾的耳洞都沒有,懷里的冰美人的耳朵上左右卻有兩個小耳洞…

  他此刻…多么的希望坐著的獨孤婕的左右耳垂上能有兩個耳洞啊,至少,那樣,姐姐她還活著…可是,在燈火的跳動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坐著的獨孤婕的左右耳垂上偏偏什么都沒有…

  只看了一眼,小邪的心就碎了,痛的他不能呼吸…

  雖然,他和獨孤婕認識并沒有多久,可是,他卻是把她當成親姐姐一樣的調(diào)侃她…

  “那你還抱著她…你不累么?”坐在那里的獨孤婕微嗔,

  “累啊…”

  “那你還不把她給放下…”

  “哦,你到底是誰?”小邪傻傻的又應(yīng)了一聲,

  “死人是不能回話的,你傻了么?混小子…”

  “我是在問你,你到底是誰?”說著,小邪冷冷的瞧著坐在凳子上的獨孤婕:“我竟然沒有看出來你是假的,真枉費我替你擋了那么多的刀劍,我真是一頭笨驢子啊…”

  “你說什么???”坐著的獨孤婕疑惑道,

  “別裝了,你騙的我好苦啊…”說著,小邪又是一指,戳向了…坐著的獨孤婕的胸口檀中大穴…

  可他這一次竟然戳了個空,當他伸指時,坐在凳子上的獨孤婕一個閃身,已破窗而出,堅硬的黑槐木做成的窗欞竟然被她給鉆出個大窟窿…“哼,好小子,竟然被你給識破了…”逃出的獨孤婕并沒有多做停留,只幾個起落,就躍出了這座古老的宮殿…

  小邪單手抱著冰美人站在那里呆若木雞,燭火燃盡時燒到了他的手指,他也一動不動,因為,他的心在痛…很痛…很痛,腦子里全是在馿車上和獨孤婕相處的情景,

  突地,他覺得他懷中的冰美人輕輕的顫了一下,僅僅只是輕輕的、幾乎是感覺不到的輕顫,可小邪卻感覺到了…

  他匆忙的又從懷中掏出了一根火折子燃起釘在了小方桌上,他把冰美人摟在懷里,伸手去感知著她頸動脈處的脈搏、和鼻孔處的鼻息…

  “嗯,脈搏超微弱,幾乎沒有鼻息,還好,還好,還有的救,這只是一種龜息手法,被人以點穴的手法給封住了氣脈…”小邪喃喃著激動的眼淚都已流了出來,

  只見他也不避男女之嫌了,在冰美人的裸,身上仔細的摸索,急的他是滿頭的大汗,因為,他知道,她雖是被以點穴的手法給封住了氣脈,可是,若在一定的時間內(nèi),被封住的氣脈不被解開,她照樣是會被活活憋死的,他明白個中的緣由,又怎能不急呢,終于,他大叫了一聲:“找到了,找到了,是被點在了臍下的氣海穴上…”

  小邪立即,伸出左手拇指在冰美人的氣海穴上輕輕一點,又接連四指各自一彈,毫厘不差…

  只聽“哇”的一聲,沉睡的冰美人猛地吐出了一口濁氣,嬌軀也隨即猛的一顫,緊接著就“哈嗤哈嗤…”的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小邪望著懷中的美人兒,激動的流著眼淚,他幾乎從未哭過,可,現(xiàn)在,他卻哭了…

  恢復(fù)知覺的冰美人,已不是冰美人了,是活生生的美人兒,首先,她懵懵的望了眼周遭的環(huán)境,又瞥了眼抱著她的男人、最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啊…臭男人…你…”伴隨著一聲驚叫,醒來的獨孤婕氣惱的又暈厥了過去…

  這次,小邪并沒有驚慌,只是,脫下了自己的衣衫給她穿上,自己只留了條貼身的緊身水靠穿在身上,他抱著她走到了衣柜前,自言自語著道:“嘿嘿,用那么厚的掛簾,原來是不想把姐姐給活活的凍死啊,看來,那老妖婆她還是有點良心的…可是,我若再晚到一會,或者是…我發(fā)現(xiàn)不了她是真的,姐姐她照樣是會被活活憋死的…還有,剛剛逃掉的那位假姐姐,她并不想我及時發(fā)現(xiàn)柜子里的真姐姐…”想著想著,他一把扯下了掛簾,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片刻后…獨孤婕再次幽幽的醒來,醒來后,她先是望了眼自己的身軀,然后驚懼的抓著領(lǐng)口處,“混小子…你?你對我做過些什么?你,你還不快快把我放下來,你抱著我干什么?”

  “嘖嘖…竟然連語氣,你們都是一模一樣的,要不是親身經(jīng)歷,說出去誰信啊,若說給小丁阿三阿四小七他們幾個聽,他們肯定又在說本王是在吹馿了…嘿嘿嘿”說著,小邪放下了懷中的美人兒,

  “你在嘟囔些什么東西???哦,你見過她了?”獨孤婕恍然,

  “嗯,她是誰?”

  “她,她是,她是…我的…”

  “她是你的孿生姐妹?”

  “嗯,她是我的姐姐…”

  “哦,原來是姐姐的姐姐,我就說么,除了孿生姐妹,天底下哪有那么相像的兩個人呢,就連性格語氣都是一模一樣的…”

  “我和姐姐…并不只是孿生姐妹那么簡單…”獨孤婕幽幽地回道,

  “哦?說來聽聽…”

  “我…我和姐姐我倆心脈相連,我做過的任何事情,她都知道,她做過的任何事情,我也知道,不論對方誰做的事,我們都會覺得是自己做的一樣,她被打,我會痛,我被打,她也會痛,所以,我…我倆幾乎就是一個人…”

  “???哈哈哈,你倆可真有趣啊,不過,萬一,哪天,你姐姐她嫁了人,你卻沒嫁,那豈不是很尷尬么…嘿嘿,有一套,有一套,你倆可真行…”

  “混小子,你在瞎想什么呢,下流…卑劣”獨孤婕微嗔低頭,想到了自己剛剛更是與他裸,身相對,心中更是野馿追著家豬跳…

  “沒啊…哦,對啦,姐姐,你姐姐她說那鐵桶和尚就是那慕容大佬,是真的么?還有,你姐姐她叫什么呢?她為何要冒充你呢?”

  “姐姐她叫上官蓉,她并沒有故意冒充我,因為,我做過的任何事情,她全都知道,就像她自己做過的一樣…”

  “她叫毒葫蘆蟲?這名字可真夠拉風的,比你的“毒葫蘆結(jié)”更勝一籌啊…”

  “你在瞎說什么呢,是上官蓉…復(fù)姓上官,我則是復(fù)姓獨孤,什么毒葫蘆蟲那么難聽…”

  “那為何你們?哦…是了,你們是同母異父,嘖嘖,同母異父都能生出你們兩個這么靚的妞來,你們的父母三人可是真行啊…”

  “呸,混小子,你別瞎猜了,我們的父親是復(fù)姓上官,母親則是復(fù)姓獨孤,所以,我們兩個姐妹一位是隨父姓,一位是隨母姓,什么同母異父,你別瞎說哦…”

  “哦,原來又如此,那我往后怎么分辨你們兩個呢?…”

  “你不是已經(jīng)會分辨了嗎?”

  “可,可是…”

  “別可是了…我們走吧…”

  “走?往哪走?你還沒告訴我關(guān)于鐵桶和尚的事,還有,是誰把你關(guān)在柜子里的,你還沒說…還有,你姐姐她剛才想把你…”

  “關(guān)于鐵桶和尚的事,你去問我姐姐去吧,有些事,我是不會說的,至于,是誰把我關(guān)在柜子里,我也不知道,還有,姐姐她…剛才想害死我,對吧?”

  “對…”

  “那很正常,因為,她想害死我,就像,我想害死她一樣…”

  “嘿嘿,你果然是與我共乘馿車里的俏姐姐,本王,又發(fā)現(xiàn)了你們兩姐妹之間的不同之處…”

  獨孤婕睨眼小邪,“什么不同之處???”

  “你沒有你姐姐溫柔,還沒有…你姐姐的da…”

  “嗯,姐姐她是比我好啊,但是什么大不大的?”獨孤婕一愣,隨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淬罵道:“呸,混蛋下流…卑劣”逐伸手打了小邪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很響的一個耳光,她沒想到,他竟然沒有躲開…

  “好啦,姐姐,我們?nèi)サ谌g廂房去看看吧…”小邪撫摸著他那被打的火辣辣的老臉,像似沒事人似的,拉起了她的柔荑轉(zhuǎn)身出了房門,

  “本坐,為什么要跟著你這個混蛋…”獨孤婕想甩開他的咸豬爪子,可怎么也掙脫不開,只好任他牽著了…

  伴隨著“吱呀”一聲,第三間廂房的房門被他給推開,一陣霉氣撲鼻而來,小邪放開了獨孤婕的嫩玉,又燃起了一只火折子,伸手撩著滿屋結(jié)著的蛛網(wǎng),邁步走了進去,“咦,這間房子…怎么那么亂?不過,還是只有一桌、一凳、一柜…不過,都破碎了”,瞟了一眼地上已經(jīng)破碎的桌凳,便朝著墻角處結(jié)滿蛛絲的破舊衣柜走去…

  “俏姐姐,柜子里應(yīng)該也有一具尸體,你知不知道坐在里面的是誰呢?”

  “不知道…”

  “不知道?你對這里不熟悉?可是你把我?guī)У竭@里來的,這不是你們漕幫的總舵么?”

  “沒錯,是我把你帶到這里來的,那么,我就非得一定要熟悉這里么?帶你來是一回事,熟不熟悉這里是另外一回事,還有,是誰告訴你,這里是我們的總舵的?”獨孤婕微嗔反問,

  “好吧,我來看看…”說著,小邪伸手便攏開了那衣柜的掛簾,心里卻在想著“這兩個姐妹透著古怪,為什么那老妖婆,會讓她們兩個姐妹來接近我呢?肯定是有原因的,不過,現(xiàn)在本王想不通而已…”

  一張風干了似的枯皮老臉,映在了小邪的面前,“青子夷…”小邪瞪著坐在柜子里的干尸驚叫出口,

  “你認識他?”

  “嗯,他就是青繼山的父親,也就是華山派的前任掌門,他怎會死在了這里?而且,照此看來,他已死在這里很久了…”小邪滿腹疑惑的抱出了青子夷那早已干癟的尸身,

  “青繼山是誰?”

  “一個小混蛋而已…”小邪放下了青子夷那干癟的尸身,自言自語著:“現(xiàn)在已知道,神秘的清先生…就是清廣幫主,不是青繼山,而且,他二人好像還很不和,這么說來,他們早就認識,笨呢…”小邪說著,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是了,我怎么那么笨呢,那天,清廣幫主出手在青繼山的手下救出青萍萍時,我就應(yīng)該想到…清廣幫主和萍萍應(yīng)該是早就認識的,他既然和萍萍是早就認識的,那么,肯定也和青繼山是早就認識的了,笨呢…我真是笨…”他一邊嘟囔著,一邊拍打著自己的腦門,把一旁的獨孤婕給看的呆了,以為這小子發(fā)了瘋啦,

  只聽,他繼續(xù)道:“年前,我在太原舉辦比武招親大會時,華山派來的掌門是王容白,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黑血神針刺死在了太原…”

  小邪又瞅了一眼青子夷的尸身繼續(xù)道:“瞧著他臉上的干皮,像是被人做掉了好幾年了,而且應(yīng)該是中毒而死,死后尸體不腐,只會慢慢的脫水干枯,這么說來,王容白早就做了華山派的掌門人,不對,不對,應(yīng)該是做了傀儡掌門,沒有理由青繼山不繼任掌門,而由他姓王的來繼任,這一點,從他做了太原之行的替死鬼可以看出,還有,在天宮堂小村里,青繼山竟然狠下心來對他的親妹妹下殺手,難道?這青繼山不是這青子夷的親兒子?”

  突地,他又猛地“啪”的一聲,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他媽的,我看,這太有可能了,那他,會是誰的兒子呢?幾年不見,他竟然練就了一身邪門的功夫九陰白骨爪,他背后若沒有一個大人物,鬼才相信呢…他會是誰的兒子呢?他會是誰的兒子呢?”說著,他疑惑的瞅著身旁的獨孤婕…

  “混小子,你瘋了吧…你在嘟嘟囔囔個什么呢…”

  “姐姐你說,那慕容老三和那老淫,婆會不會有兩個私生子呢?一個是送給了杭州的柳西湖來扶養(yǎng),一個則是卻送給了華山派的青子夷來扶養(yǎng)?他媽的,我看一定是這樣的了…呦吼,怪不得現(xiàn)在青繼山這么狂,他肯定早就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因為,慕容老三若成功了,他就是皇太子了,他能不狂么,哈哈,呦吼…”這小子竟然開心的摟上了身旁的獨孤婕,還在她的側(cè)頰狠狠地親上了一口,不過,緊接著,又說出了一句令獨孤婕可以氣的吐血的話:“小丁,你可真香…”,感情,他在親吻獨孤婕時還是把她給當成了小丁…

  等到俏佳人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溜向了第四間廂房…

  “混蛋,大無賴,你…你…你太可惡了…”獨孤婕手撫著側(cè)頰,淬罵著也跟了過去,內(nèi)心憤憤“本坐早晚…得殺了你的小丁…”

  在第四間的廂房里,當獨孤婕來到他的身后時,他已經(jīng)攏開了墻角處衣柜上的掛簾…果然,在柜子里也有一具不太干癟的尸身,若和青子夷的尸身比起來,這具尸身的死亡時間,要比青子夷的死亡時間要晚很多,

  望著這具尸身,小邪喃喃著道:“我若沒猜錯的話,這位,應(yīng)該就是杭州“西湖鏢局”的柳西湖了…”

  離開了第四間廂房,他又去了第五間廂房,在第五間廂房的衣柜里空空如也,只擺放著一雙象征著漕幫身份的繡花鞋…

  緊接著…

  在第六間…第七間…第三十五間…第七十六間的廂房的柜子里,都只是擺放著一雙繡著女人臉及一只鴛鴦的繡花鞋,鞋面上繡著的女人臉,在燭火的晃動下,顯得是格外的妖異怨毒…

  等到小邪攏開第七十七間廂房內(nèi)破衣柜上的掛簾時,在破衣柜內(nèi)赫然坐著兩具…像是存放了多年的干尸,從他們身上那早已破破爛爛的衣著及頭上梳著的發(fā)髻可以看出,應(yīng)該是一對夫婦…

  小邪小心翼翼的把他們搬出來,仔細的勘察著,嘴里喃喃著:“都是中毒而死,導致尸體不腐脫水干枯,至少死掉了十年以上,甚至更久…”

  緊接著,他二人又去了第七十八間廂房,第七是九間廂房,第八十間廂房,…直到第一百零一間廂房,竟然都是如此…

  小邪弄息了燭火拍了拍手,有點疲憊的走出房門,獨孤婕則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只見他,抬頭望著天邊最亮的那顆啟明星,喃喃著道著:“二十四對男女,嗯,從他們頭上梳的發(fā)髻可以看出,他們應(yīng)該是二十四對夫婦,真是巧哦,我記得鳳兄給我講過…”說著,他回頭望了一眼獨孤婕的美目,只見她的眸子內(nèi)很平淡,不起任何的波瀾,像是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和她沒有一點點的關(guān)系,

  小邪回身內(nèi)心幽幽“是她把我?guī)У竭@里來的,這里的一切她應(yīng)該早就了如指掌,她說她不知道這里的情況,難道,就真的不知道么?女人,最會說謊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呵呵,我真是個大笨蛋…還有,那老妖婆和那林中的男人為什么不阻止我,反而,讓我這么輕而易舉的就知道他們這么多的秘密呢?這是為什么?還有,林中對我放箭的人,到底是不是那慕容老三呢?”正將開口,

  獨孤婕好奇的已開了腔:“那陸小鳳和你說的什么?”

  小邪微愣,“哦,也沒什么,說的就是你們的組織是如何的了不起,他說你們的組織有“十天干”,還有“十二地支”,更有“二十四節(jié)氣”,上面更有“五行將軍”和“陰陽雙魚”,姐姐你不就是“五行大將”里的水將軍么?呵呵,沒想到水將軍,竟然是兩人…”

  “可是,這有什么巧的呢?”獨孤婕不搭反問道,

  “姐姐你可真笨,比拉著我們的那頭笨驢子都笨…”

  獨孤婕一聽嗔怒,“切,混小子,你不說就算了…”說著,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小邪的咸豬爪子一下又拉住了人家的嫩玉,還輕輕的攥摸著,嘻嘻而笑:“好好,我說,我說,你們的那“二十四節(jié)氣”的大美妞們,絕對和這里的這二十四對干尸有莫大的關(guān)系,不信咱走著瞧…”

  “他們會是?”獨孤婕也似乎想到了什么,

  “沒錯,我沒猜錯的話,那二十四節(jié)氣的大美妞們,是不是從小就加入了你們的組織?你們從小就培養(yǎng)她們做殺手,無牽無掛的美艷殺手,因為,她們的父母,在她們未加入你們的組織之前,就被你們給秘密的殺害了,還把他們的尸身弄到了這里來存放…”

  “你別“你們你們”的好不好,我比“寒露”她們也大不了幾歲,當年更不會去殺她們的父母…”獨孤婕一邊急得想掙脫掉他的咸豬手,一邊嗔道,

  “嘿嘿,姐姐,我看你將近有四旬的年紀吧,這樣算來,你殺掉她們父母的可能性很大…”小邪故意的調(diào)侃著身旁的俏佳人,

  “對啊,我都快四十了,你個混蛋,你還不放開老…老娘的手…”獨孤婕氣道,連“老娘”二字都用上了,內(nèi)心更是苦悶著“難道,我真的老了么,本坐,也只不過才二十多點而已嘛,為何這小子一直…”

  “嘿嘿,不放,就是不放,牽著你的手,就想起了牽著你姐姐的手,想起牽著你姐姐的手,就想起了牽著小丁的手,小丁你在哪里啊…”說到小丁,這小子的語氣已略微沉重,

  “你?你個大混蛋…”

  “我怎么了?”

  獨孤婕還是開了口,竟然還帶著點酸意:“你…你的小丁,真的就那么好么?”

  “嗯,小丁,她有時候很潑辣,有時候卻很溫柔,她每天為我洗衣做飯,唉,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你真的不知道她被關(guān)在了哪里?”說著,這小子竟然松開了他的咸豬爪子,

  “我…”

  “姐姐,你不想說就算了,我能感覺得到,小丁她現(xiàn)在很安全,因為,小丁在慕容老三的手里…絕對算得上是一張王牌人質(zhì),在我未被他給弄死之前,他是絕對不會動小丁一根汗毛的,所以,我要走了…”

  “你要走了?你去哪里…后面還有兩進院落呢…”

  “好啦姐姐,我知道你跟著我,是為了拖住我,就算,我不把你從柜子里救出,那老,淫,婆,還是會把你救出來的…至于,后面的那兩進院落,算啦,不看啦…”說著,小邪拍了拍手,就要準備離開這座古老的、充滿了秘密的宮殿…

  獨孤婕像似被他給說中了心事似的,俏臉兒一紅,紅到了耳根,

  “姐姐,我們各謀其事,你不必發(fā)窘…再見啦,拜拜,”說著,這小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個閃身,就沒入了黎明前的黑暗中…

  小邪走了,不帶任何牽掛的走了,黑暗中的獨孤婕,竟然有種若有所失的感覺,說實話,她自己很討厭這種感覺,可,此刻,這種感覺又是那么的真實,

  角落里,一個人影,朝她走來,黑暗中,只見她身形婀娜,與獨孤婕的身材幾乎是一模一樣,

  “他走了…?”

  “是的…”

  “你的春心動了?”

  “你心里明白,何苦又問我…?”

  “我要去殺了他的小丁…”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你又何苦說出來,還有,快把你的耳朵上也打上兩個耳洞吧,剛剛他若不識破,現(xiàn)在,也許你二人已經(jīng)搞在一起了…”

  “呵呵,剛剛已經(jīng)打了…難道,我倆搞在一起,你真的不難受?不要為了我,而委屈了自己,我能感覺得到,你現(xiàn)在的心就很難受,因為,不知道為何?現(xiàn)在,我的心也很難受,我討厭死了和你心脈相連,有著同樣的感覺…”

  “蓉兒,婕兒,辛苦你們了…”又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來,只見她還是精赤赤,著身子,異常火辣,竟然是去而復(fù)返的郭香,

  “對不起,幫主,我二人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說著,上官蓉和獨孤婕,竟然雙雙跪下,

  “我不怪你們,我們都是女人,我當然明白,遇到了心儀的男人,難免都會心動,都起來吧…況且,這小子,確實是與眾不同,妾身都心動了,更何況是你們兩個黃花姑娘呢…呵呵,看來,這次美人計用的很是失敗,他見了你們的身,子,都不為你二人所動…呵呵,這小子還蠻專一的嗎…”說著,她理了理額頭的發(fā)絲,她竟然在自己的屬下面前稱呼自己為妾身,這是什么情況?

  “那就讓屬下進去“服侍服侍”您吧…”說著,獨孤婕和上官蓉竟然左右互擁著赤,條條的郭香走向了正面的主樓…

  “好好,蓉兒乖,婕兒乖,妾身得不到這小子,心底癢癢的很,你們二人要好好的伺候伺候一下妾身呢…呵呵呵”伴隨著,郭香的陣陣浪笑,三人消失在了黑夜中…

  遠遠的還能聽到,上官蓉在說:“現(xiàn)在,蓉兒也打了耳洞,幫主您怎么分辨我倆呢?”

  “呵呵,那小子不是說了么,蓉兒的要da一些,婕兒的要稍微xiao一點點,不過,妾身都喜歡…”

  “哎呀,幫主你好壞…”

  ……

  又是黎明,朝陽,大地蘇醒,枝頭的鳥兒嘰嘰喳喳…

  

清廣先生

酒,苦酒,一杯苦酒書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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