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第一夜
摸著自己下巴微微泛出的一個閉口小痘,黎濤呢喃道:“得想個辦法不上火啊......”
“可......有這幾個沒羞沒臊的女人,不上火怕是又不太現(xiàn)實啊,有這功夫倒還不如琢磨怎么瀉火呢。”
衛(wèi)生間原來嘩啦啦第水聲驟停,緊接著一個豐滿白嫩的女人就慌慌張張的跑出來,嘴里還嬌呼著:“老公你現(xiàn)在需要瀉火了嘛?”
這都能聽見?
黎濤臉黑成碳了,他隔空戳著黎曼姿,慍怒道:“你別逼我把自己眼睛戳瞎,趕緊給我進去把身子遮住再出來!”
黎曼姿撇撇嘴:“都學(xué)會拿自殘威脅媳婦了?”
說著她還挑釁的背對著黎濤拍了拍自己翹_臀,才扭著水蛇腰進去。
……
紅軍基地,正是這片樓群中,最高足有十二層的那一棟,而此時這棟樓的最頂層,卻彌漫著一種復(fù)雜詭譎的氛圍感。
毒島雅子單手持握著漆黑武士刀,在一眾迷彩服紅軍的注視下,面無表情的走上了黑色的地毯上,俏臉上的冷漠寡淡較之面對黎濤時判若兩人。
而黑色地毯延伸的最終高臺上,方月姬正用非常不雅的姿勢躺在一張床上,湛藍色的頭發(fā)半遮半掩著臉蛋上的酡紅,更讓她像禍國殃民的狐貍精蘇妲己一般。
“林瑞整個小隊的人,都被藍軍全軍覆滅了?”方月姬咬了顆櫻桃,若無其事的問道。
毒島雅子停在了高臺下的臺階前,仰起頭看著方月姬,聲音清冷道:“是被一個人,具體是不是藍軍我就不知道了?!?p> “哦,一個人?”方月姬嘴里含著櫻桃咀嚼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下一刻,方月姬目光凝視在毒島雅子身上:“一個人的話,很可能是黎濤干的啊~”
不等毒島雅子說話,方月姬自顧自說道:“血屠幫的太子爺從入校以來,哪件出風(fēng)頭的事情沒飆血?我弟弟可是被他干成植物人了~”
聽到方月姬的話,其余的人也都把目光落在了毒島雅子身上。
毒島雅子面色不變,手里通體漆黑的武士刀發(fā)出了駭人的錚鳴聲:“如果是黎濤,我會拖著一身血洞的他出現(xiàn)在這個位置?!?p> 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毒島雅子和中森明菜的身份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山口組和血屠幫之間不共戴天的仇,也是眾人皆知,既然毒島雅子咬定不是黎濤,那很多人都自然選擇相信。
韓谷關(guān)站了出來,語氣凝重的說道:“林瑞幾個人是因為對面那棟樓突然亮燈才被方...司令派過去探查的,是不是說“殺”了他們的人還在那棟樓里?”
“不,“殺”他們的人,在矮樓,那里才是他們陣亡的地方?!?p> 毒島雅子知道自己平時沉默寡言,并不適合突然去說很多話解釋,只能等待別人進一步詢問。
可方月姬偏偏沒問為什么原本去對面樓的林瑞反而去了矮樓,她只問了一句:“你和兇手交手了么?”
“是?!?p> “那就麻煩韓同學(xué)去現(xiàn)場看看,那個人是不是還沒走,有危險發(fā)信號彈?!狈皆录疽馍砼缘谥猩鞑俗哌^去遞給了他一個信號彈。
“行了,現(xiàn)在也只能靜觀其變了,敵暗我明,單憑一個人就能覆滅我們中流力量的七人,教官們的實力大家心里有個數(shù),那各位都現(xiàn)場互相交流一下吧,互相碰撞一下如何加強守備建設(shè)的思想。”
“雅子,你上來啊,有點事呢~”方月姬朝毒島雅子勾了勾手道。
毒島雅子點著頭,把武士刀插在了地毯上,步履平穩(wěn)的來到了方月姬身旁。
“馬茜在二樓樓梯口正對的那個屋子里,快斷氣了,那個男人...一直在找她,你到那屋子外面守著吧,別讓那男的進去了?!?p> 毒島雅子順著方月姬余光瞥向的位置看去,阿茶此時不停的偏頭看著人群,似乎在尋找某個人的身影。
“你又怎么她了?”毒島雅子眼眸中淌出怒意,壓低聲音問道。
方月姬眉毛一挑,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別用這個語氣和我說話,而且你虐-她虐的少了?如果不是中森攔著,當(dāng)時你就要把馬茜扒光丟主席臺上供全校人看了?!?p> “你!”
“咯咯~”方月姬捂嘴樂得花枝亂顫,她拍著毒島雅子的翹-臀:“去吧去吧,你先看好她,模擬戰(zhàn)一結(jié)束,我保證咱三個和她的事情不會有其余人再知道了?!?p> “是你說她父親......”
方月姬表情變得平淡起來,她有些乏味的望著毒島雅子:“我可沒騙你,她爹是互聯(lián)網(wǎng)巨頭,你母親確實被送到他床上過,不信我給你看視......”
“夠了!”毒島雅子怒喝道,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下了高臺,拔掉武士刀消失在了樓梯的位置。
毒島雅子走后,方月姬朝中森明菜耳語了幾句,她就把一個迷彩服男生帶了過來。
“你和林瑞平時走得挺近呢?”
“是啊,我倆老鄉(xiāng)。”
“你們那邊一般朝人潑鋁粉是什么意思?”
“潑鋁粉啊,我們那邊發(fā)音比較特殊,鋁都念成綠,潑鋁粉就是潑綠,一般是朝不守婦道的女人,或者出軌的男人潑的?!?p> “也就是...背叛的意思?”方月姬饒有興趣拍著小手,目光卻是深邃的落在了阿茶的身上……
黎濤已經(jīng)有了計劃,如何讓紅軍徹底與藍軍形成玩命對壘第局面。
他能猜出來,方月姬肯定是會懷疑到他頭上的,而抹清他嫌疑的方法就是通過人數(shù)洗清他第嫌疑,進一步證明藍軍特遣隊的真實存在。
方月姬也知道,黎濤這邊就倆人,如果黎濤能展示出不止兩人在作案,那肯定是有藍軍參與。
光挑撥紅軍是不夠的,更重要的是讓藍軍真的升起戲耍紅方的心理,這當(dāng)然也得靠黎濤作梗。
不過今晚,他是做不了這些了,因為黎曼姿的熱毒爆發(fā)了。
她抱著空調(diào),嬌軟的身子每隔一陣子就會抽搐一會兒,那赤著的小腳丫更是一直勾著腳趾沒舒展過。
黎濤就抱膝蹲在了空調(diào)旁,他一走黎曼姿就一副病入膏肓,要死不活的唉聲嘆氣。
“你天天晚上都是一個人抱著空調(diào)睡吧,干嘛今天就得非扒拉我在旁邊守著呢?”黎濤有些苦惱的問道。
主要是這婆娘每次熱毒在身體里滌蕩,她就要來一哆嗦并且發(fā)出媚酥的顫音。
“你先別說話,我...我要沒了,死掉了~達咩~”
畫龍點睛一筆正是黎曼姿最后長舒的一口氣,太無恥了,黎濤覺得好像回到了柳姨給他挑的教育片。
“靠!”黎濤抓狂的撓著頭發(fā),這熱毒還一波一波的來,一來這婆娘就喊著自己要沒了
黎曼姿把小腳丫移到了黎濤的后脖頸,又勾起腳趾頭夾住黎濤的皮膚,撒嬌道:“還是熱,真不能繼續(xù)脫嗎?”
“肯定不行啊,你饒了我吧,你非要脫我肯定要走啊?!崩铦嘈Φ?。
“哼!沒良心的男人,你說你哪里沒看過吧,我甚至都能說你哪里都摸過了,非要這么矯情,好氣哦~”
黎濤:“……”
黎曼姿把小拳頭揚起來:“真想打你一頓。”
“你這個病,這么些年一直都沒找到解決的辦法嗎?”
隨著黎曼姿小腳趾對他皮膚的接觸,黎濤逐漸感受到女人那火爐一般灼燙的體溫了。
“肯定找了啊,滿世界都找了,冥醫(yī)都找了,沒用,就只能挨你捅,救我的道士說成為婦女的時候熱毒會和血一塊流出來的?!崩杪寺曇敉钢鵁o力還有認命。
像她這種頂級的資本寡頭都換不來別的解毒方法,那基本也可以蓋棺定論了。
黎濤嘆了口氣:“為什么你會攤上這病呢?”
黎曼姿掙扎著在空調(diào)上爬了起來,她爬到下巴正對著蹲地上的黎濤頭頂上,試探的問道:“也許是你上輩子積德了,老天爺白送你一個大美妞拱?”
黎濤嘴角忍不住上揚了:“怎么還臭美上了?”
黎曼姿也露出了笑容,不過笑容卻在她臉上停頓片刻就逐漸過渡到了苦澀:“開玩笑呢,可能是我缺德事干太多了,我這病就跟報應(yīng)一樣...唉……”
“你可不像壞人?!崩铦D(zhuǎn)過頭看著她的臉認真的說道。
“那只是對你罷了,好人壞人都是相對的,那我問你,你覺得柳仁娜怎么樣?”
“柳姨?她很好啊,除了脾氣不好,不希望別人忤逆她,但實際上她經(jīng)常心軟,就是生氣了心里很快就會原諒……”
“你錯了,柳仁娜年輕時不僅在道上兇名赫赫,在血屠幫里也沒幾個人敢盯著她看的,她不希望別人忤逆她,所以忤逆她的人都死了,包括幫眾,何談原不原諒一說?”
“她是個十惡不赦的殺人魔,這個事情你不用否認,心軟只給了你一個人,事實如此?!?p> 頓了頓,黎曼姿語氣復(fù)雜道:“我也一樣,年輕的時候,我投資非常激進,為了贏又不擇手段,我根本不在意什么市場規(guī)則,
“其實想想也是,我能有今天這個財富,后面是多少個賭徒跳樓換來的……”
似乎是心理很煎熬,她有些害怕失去這個小男人,滾燙的胳膊都情不自禁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
不過很快黎曼姿就回過神了,生怕燙著黎濤想要把手拿開。
不過黎濤卻是突然拽住了她縮回的手,聲音溫柔的說道:
“熱就脫吧,以后我在的時候可以脫了衣服再抱空調(diào),我不在的時候,穿嚴(yán)實點。”
濕潤的眼眶閃爍著愛意,她感動用哭腔說道:“嗯,香雪也不給看!”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