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吃
“不是的,柳姨我這掐他脖子呢,怎么又成摟摟抱抱了???”
黎濤苦著臉,轉身攥著柳仁娜的小拇指晃:“那也忒惡心了吧~”
柳仁娜不以為然道:“沒準你喜歡sm?”
最近研究心理學的柳仁娜可懂了不少東西,心態(tài)都重歸年輕了。
“我搞基對你好處嗎?”黎濤沒好氣戳了下柳姨豐腴的屁-屁。
“所以我得斷絕你這想法,走我?guī)闳y驗一下是不是雛兒?!绷誓炔挥煞终f直接拽著黎濤朝電梯走去。
“哎,柳姨你至少等我問完話,這洋鬼子話里有話,我還沒問清...楚。”
黎濤轉過頭看去,結果地上哪還有人影……
踉踉蹌蹌的走出醫(yī)院,安東尼奧撥通了一個電話。
一個冰冷甚至分不清男女的聲音響起:“說?!?p> 安東尼奧表情非常不忿,不過語氣還是盡量保持著謙和:“我碰巧在醫(yī)院遇到黎了,所以剛才沒方便接電話?!?p> “黎濤...他還好吧?”
安東尼奧回頭看了眼醫(yī)院,想起柳仁娜那個恐怖的女人他就渾身發(fā)抖,剛才就是看清來人是誰了,他才馬上溜掉的。
安東尼奧小時候有好幾個夜里的噩夢都是柳仁娜,在他十歲時也意外目睹了那場“古堡慘案”的一角。
當年那個男人的死如同凜冬的寒潮席卷了大半個上流社會。
頗有身份而且牽連其中的人都有幸在慘案尾聲抵達了現(xiàn)場,目睹柳仁娜站在血泊中恍如一尊殺紅天的屠夫一樣結束那一個時代。
這也是為什么血屠幫黑手黨之流明明離頂級豪門還有一線距離,但柳仁娜卻仍然能在豪門中橫行的原因。
如果當年她不是一心撲在養(yǎng)孩子上面,她的地位和成就真的難以想象。
“有柳在,他能有什么事?”安東尼奧語氣有些酸溜溜道。
對面語氣一沉:“一個老妖婆罷了,真到殺他的時候,柳仁娜又能如何,最多讓她再殺一批人唄。”
安東尼奧沒接這茬,他繼續(xù)道:“倒是白慕貞死得蹊蹺,你再找個人查一下吧,也是邪門,學校怎么會允許柳那個女人出現(xiàn)在校醫(yī)院還當醫(yī)生呢,我是不敢在她的地盤上撒野。”
“哼~她生怕自己從小養(yǎng)到大的豬拱了別的白菜唄,黏人精?!?p> “哦,希望上帝也賜給我一個肉體如此火辣的女人黏著我~欺辱,霸占,囚禁都可以~”
“夠了,惡心死了,你也別跟我討價還價,白慕貞的事情排到你,就得你負責到底,她死的太不是時候了,白浪費我那么多資源?!?p> “唉,我明白了?!卑矕|尼奧有些郁悶道。
“你跟他說李媚娘的事情了吧?”
“是啊,不過沒說完,李在那天夜里干得畜生勾當還沒來得及告訴他,柳就出現(xiàn)了?!?p> “反正別讓他這么早栽女人手上了,他是那個計劃成功的重要一環(huán)?!?p> “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
“嘟嘟~”
對面已經把電話掛了,安東尼奧有些煩躁的踹了腳柱子:“fuck,我也成狗腿子了?!?p> 黑手黨是很強大的實力,可真正的豪門實力不能用強大與否度量,而是用恐怖這個形容詞。
……
電梯里,一男一女。
“他跑了你也不提醒我一下~”黎濤晃著柳姨胳膊埋怨道。
“怎么,生氣了嗎,要不要跟小時候一樣鉆我懷里撒嬌啊,現(xiàn)在你成年了,柳姨不穿衣服拱著小腦袋會更舒服哦~”
黎濤臉一紅,拍了一下柳姨嘴唇:“別亂說~”
“不過你現(xiàn)在長這么大了,該是我鉆你懷里撒嬌了。”柳仁娜略有些惆悵的看了眼高自己一頭的黎濤。
“一看你長這么大了,就想起我老了。”
黎濤身體一僵,尤其看到柳姨不著痕跡拭了下眼角,他心都一抽,目光變得柔軟起來。
原本貼在電梯門上的小磁鐵被黎濤輕輕剝落了。
正常情況下,在電梯門逐漸合攏的過程中,人若是突然跑出去,電梯門會立刻退回兩側。
計劃著逃跑的黎濤當然不希望這樣,而那個磁鐵剛好可以擾亂電梯門,讓它喪失感應能力。
到時候,他趁門快要合攏的瞬間跑出來,柳姨也就被門擋住了,多少都會給他緩沖一些逃跑的時間。
可柳仁娜多愁善感的這么一句話,突然讓黎濤眼睛發(fā)酸,他舍不得讓柳姨在這種狀態(tài)下再傷心了。
他靠近柳姨,壓著她小腦袋按進自己懷里,低聲道:“別胡說,哪里老了,明明還是發(fā)育期的小姑娘。”
柳姨呼吸明顯快了不少,她仰起小腦袋癡癡的望著黎濤,握著他手搖晃道:“又大不少吧,每天夜里都有努力呢~”
“叮~”
電梯停在了八樓,黎濤抿著嘴推著她走了出來。
“真要你給我測嗎?”黎濤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真要是換了人,測完她就得死,我能愿意你被別人占便宜嘛?”柳仁娜似笑非笑道。
她吃定黎濤心軟,表面上黎濤雖然被她“污染”的心狠手辣,實際上骨子里還是善良的。
“那就你吧...”
黎濤咬著嘴唇,心情也有點忐忑的走進了柳姨的辦公室。
“去沙發(fā)上乖乖坐好,我馬上過去哦?!?p> 柳姨安排完,就轉身走進了她休息的隔間臥室里。
柳姨辦公室很大,也有專門休息的臥室,只不過黎濤還沒進去看過,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樣子。
他吸了下空氣,突然感覺到整間屋子都彌漫著柳姨玫瑰一般的成熟體香。
按耐住不純想法,黎濤僵硬的坐在黑皮沙發(fā)上,目光胡亂搖擺時,他突然注意到茶幾上沖泡了一杯未知液體,他蹙眉探頭望進茶底。
里面是幾個小圓蘿卜,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至少沒有酒,沒有鞭,這么一來肯定不是壯-陽酒,那是不是柳姨生病了,給她自己泡的中藥?
這么一想,黎濤又擔憂起來。
“咔——”
臥室門輕輕打開,黎濤這邊還注意著茶水,沒回頭看。
“柳姨,你這沖泡的什么啊,你沒生病什么的吧?”
“沒,那是給你泡的瑪咖...馬卡龍的杯子~”
柳仁娜的話讓黎濤額頭冒汗了,他轉頭剛要說話,結果被這柳姨的樣子震驚了。
她朝著黎濤略有些害羞的笑了笑,一身白大褂早就不知所蹤,取而代之她穿了黑色貼膚的針織熱褲。
露出的兩條渾-圓大白腿,走動間仿佛能夾斷男人的癮欲。
而她上身更是只穿了件薄到可以看到褻衣輪廓的灰色吊-帶背心,那豐滿的身材淋漓盡致的坦露出來。
她就像行走的欲望,嫵媚的靠近黎濤,最后扶著他的膝蓋在沙發(fā)和茶幾之間緩緩蹲下。
“寶兒,要檢查身體嘍~”
柳仁娜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似乎嫌空隙太小了,蹲的不舒服,于是直接跪了下來。
穿吊-帶背心彎腰,完全就是虐殺男人的理智,黎濤只看了一眼,就注意到褻衣淡灰色的絲綢邊了,忍不住口干舌燥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今天柳仁娜從上到下,從里到內都選擇了居家的親膚衣物,整體也是灰白色,完美的詮釋了居家女人生活中悶-騷的魅力。
黎濤也從沒見過這種端莊保守與嫵媚火辣結合的柳姨。
不過喉嚨里的液體隨著血液擴散后,黎濤的臉瞬間漲成了醬紫色,這特么真是瑪咖啊......
“寶兒,你站起來一下,坐著怎么脫???”柳姨嫵媚的白了他一眼。
她站起來彎著腰摟住黎濤:“別害怕寶兒,姨給你做個小測試而已,別那么僵硬啊,放松下來?!?p> 她附在黎濤耳邊輕聲道:“你要不想站起來,也可以先褪掉我的衣裳,姨做個示范,互相坦誠就不會害羞了吧。”
“不用!我就夠了,你可算了吧!”
黎濤有些慌張的站了起來,他咬著牙,剛要催眠自己這是為了留在學校,是為了繼續(xù)尋找父母線索。
不過他褲子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他把手機亮屏后竟然是阿茶的消息。
“做完心理測試,這兩天來荷花塘找我一趟吧,我有些話想說?!?p> 黎濤蹙眉,阿茶的語氣恍惚間成熟了很多,沒有一些沉重經歷是不可能如此轉變的,而且從這字里行間中,黎濤感到了一層隔閡。
“等一等,柳姨你先別拽我褲子了。”黎濤聲音突然有些平靜的響起。
柳仁娜跪地上剛解掉褲腰帶,聞言仰著小腦袋有些迷糊的望著黎濤。
“你想自己脫嗎?”
“我想問,脫褲子和檢查我是不是雛兒有什么關系?”
柳仁娜吞了口口水,有些心虛的瞥向了地板:“我得看見它才能分辨啊~”
“你瞎扯什么呢,糊弄鬼?。课矣植皇桥?,那是能看得出來的嗎!”黎濤一屁股坐回黑皮沙發(fā)。
柳仁娜像個委屈的小丫鬟跪在地上撅著嘴不說話。
黎濤也是昏了頭了,即便這個學校的各領域發(fā)展的在變態(tài),妖孽再多,也不可能在生理構造上簡簡單單去衡量一個男人是不是處。
要知道,不管男性是否有過床蒂之歡,他在生長發(fā)育階段都會有諸如夢遺之類的情況,所以去分辨生li器官是絕對無法確認男人是不是個處的。
但是,鹿馬大學終歸是全球學校的天花板,它既然制定了這個校規(guī),就可以做到。
簡單講,就是測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