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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星她在現(xiàn)代爆紅了

第76章 弟弟顧七

  這一下輪到阿癸皺眉了。

  “你是說小七?”她也感到難以置信,“志廣是顧七?”

  杳容攤手,“至少檔案上是這么寫的,你來看看?!?p>  阿癸來到桌前仔細(xì)閱覽檔案。

  逐字逐句地看完后,她坐回剛才的位置,難得地露出疑惑的表情,“既然這里面提到志廣就是小七,為何我那年來地府,你沒有查到小七的檔案?”

  爺爺顧乙,弟弟顧七,是于阿癸而言最重要的兩個人。

  當(dāng)年謝元害死爺爺和弟弟后,阿癸便被他控制住,一直沒辦法尋找爺爺和弟弟的元神。等她終于掙脫束縛,適逢極陰之木現(xiàn)世,并讓她找到了前往地府的開口。她只身一人闖地府,把地獄攪了個底朝天,為的就是找到爺爺還有小七,最后卻是無功而返。

  和杳容剛好是在那時候認(rèn)識的。

  “雖說你來時,地府比人間要先進許多,但那會兒大部分檔案還是紙質(zhì)的?!?p>  杳容知道阿癸不是在懷疑他,邊回憶邊說:“我當(dāng)時翻遍了所有檔案,還讓手下又翻了好幾遍,都沒有見到顧七的,包括你爺爺顧乙的,也都不存在?!?p>  “我們不是還有過猜測嗎?有可能你爺爺顧乙,還有小七,其實都不是真正的凡人?!?p>  阿癸嗯了一聲,“唯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p>  若不是真正的凡人,又非地府生人,便意味著不歸地府管束。

  “可是現(xiàn)在檔案里又出現(xiàn)了小七?!辫萌莩谅暎叭绱丝磥碇挥袃蓚€可能,一個是當(dāng)時紙質(zhì)的檔案被誰拿走了,所以我才沒有找到。另一個可能,是確實沒有小七的檔案,但他不知為何來到地府投胎,因此才會有這么個記錄?!?p>  不管什么來歷,只要投入凡胎,都要交代一下過往,留下記錄。

  阿癸思索片刻,“你再試著查下爺爺和小七。”

  杳容已經(jīng)在這么做,可惜仍是一無所獲,“什么都沒有。”

  “檔案被拿走的可能性有多大?”阿癸問他。

  “很小,但不是絕對,不過哪怕被拿走了,也有跡可循?!辫萌莅櫭?,“除非不想再在地府待了,不然不會有誰這么做的?!?p>  阿癸想起了一個人,“安達。”

  謝元一直在針對呂志廣,而且李語童那件事,安達又在推波助瀾,要說他們倆互相不熟悉,沒人會相信。

  杳容覺得有點頭疼,過往的事有可能比想象中的還要復(fù)雜。

  “以謝元的性格,既然盯死了那小子,甚至還動用了禁咒,就說明那小子以后很可能會壞他的事,讓他不得不先采取行動?!?p>  被稱為那小子的呂志廣眼神迷茫。

  明明這兩位大人說的話他都聽得懂,可就是怎么也搞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阿癸點頭,“謝元和安達知道的比我們要多?!?p>  她當(dāng)下便做好分工,“回到人間后,我去找謝元,你去找安達,問清楚?!?p>  “沒問題?!辫萌輵?yīng)下。

  阿癸又問:“檔案內(nèi)容的真實性可信嗎?”

  杳容先是看了一眼呂志廣,然后才嫌棄地收回視線,毫不避諱地問阿癸:“你是不是覺得無法接受?”

  雖然沒回答,但阿癸歪著腦袋的模樣,似乎已說明了一切。

  呂志廣見了有一點受傷。

  “不是你理解的那樣?!卑⒐锛皶r察覺到了他的心情,“我本來以為還要再等上許多年,才能再見到你跟爺爺?shù)?,結(jié)果沒想到你早都已經(jīng)回來了,一時之間不是太敢相信?!?p>  她說得真誠,呂志廣和杳容都能感受到。

  杳容認(rèn)真地對她說:“你放心好了,只要是涉及到投胎轉(zhuǎn)世的事宜,但凡留下了記錄的,地府絕對不會出現(xiàn)任何差錯?!?p>  如此,便是真的了。

  呂志廣見阿癸又看過來,心里頓時緊張不已。

  他們講的這些內(nèi)容,他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關(guān)于他的前世顧七,他更是沒什么了解,仿佛只是個陌生人,跟他扯不上一丁點關(guān)系。

  他怕阿癸跟他說些感性的話,他接不住招。

  正當(dāng)他擔(dān)心無法給阿癸恰當(dāng)?shù)姆答仯瑫屗械绞臅r候,阿癸突然甩過來一句話:“我對你很失望。”

  呂志廣錯愕,瞪大了雙眼。

  啥情況?

  類似這種重逢的時刻,不是應(yīng)該走溫情路線嗎?

  “以前你就是這個樣,修行不刻苦,還總愛闖禍,我揍了你多少次都沒有改進?!卑⒐锼查g切換到了姐姐模式,變得有些不像她了,“沒想到投入凡胎后,仍是老樣子,完全看不到該有的進步?!?p>  呂志廣感覺好委屈。

  他連顧七是個什么樣的人都不知道,阿癸就劈頭蓋臉地批評了起來,真的很委屈,還沒有實感。

  當(dāng)然了,她的批評都非常的在理。

  “回去之后修行內(nèi)容加倍!沒有假期!不能休息!每天半個小時也不能缺!”阿癸說得斬釘截鐵,且不容置疑,根本就不給呂志廣絲毫反抗的機會。

  “我……”呂志廣哭喪著一張臉。

  他嘗試著討價還價,“可不可以循序漸進,慢慢地增加修行的內(nèi)容?”

  跟隨阿癸的這段日子里,他的修行比在秋長山時要繁重得多,剛適應(yīng)下來就開始加倍,他怕自己承受不住。

  阿癸眼神冰冷,“你想從天地間消失的話,就隨你便吧!”

  這話講得有點重了,但她以前真是這么想的。

  她雖把呂志廣當(dāng)自己的同伴,但畢竟是不同的個體,以往也沒有任何的交集。如果呂志廣命中注定遭此一劫,她會盡可能地幫他,卻并不會大包大攬。哪怕他真的走到最壞的那一步,她也可以坦然面對,甚至不流一滴眼淚。

  因為她懂得,沒有誰能真的長存,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區(qū)別。

  但現(xiàn)在對象換成了顧七,阿癸很難做到坦然面對。

  失而復(fù)得最是不舍。

  哪怕呂志廣暫時想不起過去的事情,不是記憶中熟悉的小七,阿癸也希望他能好好地活下去,并且能活得足夠長。

  呂志廣不是個呆子,他感受到了阿癸情緒上的變化。

  這是第一次,他發(fā)現(xiàn)原來她也是會有情緒的,那是對親人的愛和擔(dān)憂。

  他慚愧地低下了頭,小聲說:“對不起,我會努力的。”

  杳容這次倒沒再嫌棄他,只溫和地說:“謝元不是個容易對付的,阿癸會這么要求你,也是希望你能變得更好,將來可以與她并肩作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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