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娘放心,我花臂對天起誓,不再做傷天害理的事?!被ū勰羞@話說的不是很由衷,因?yàn)樗臍q就在這行里混,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多年了,別的謀生手段他也不會,而且這行外快特別多,他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不費(fèi)勁就能弄來大把票子的生活。
但是現(xiàn)在他迫于白一辰的威壓,現(xiàn)在只能這么答應(yīng),不過日后這種事,自己肯定不會做了。
白一辰?jīng)]有拆穿他,只是微微一笑。
“三,把那兩個女人抓進(jìn)來,把她們的衣服脫了,然后……”白一辰想著,怎么樣去懲罰雷斯諾和她的死黨兩個。
花臂男就是一愣,心想著,姑娘,你剛才還讓我們不要做欺男霸女的事,你怎么還知法犯法呢?
白一辰考慮了一會,然后說道:“做做樣子就好,嚇唬嚇唬她們,真的侵犯了她們,豈不是罪過,盡管是她們先找我麻煩的?!卑滓怀接X得這樣做即能震懾雷斯諾和她的死黨,又能給自己出口氣。
“好,都聽姑娘的?!被ū勰鞋F(xiàn)在什么都不敢反對,哪怕白一辰讓他真的去侵犯雷斯諾,花臂男也會這么做,畢竟之前來的時候,就是打算侵犯白一辰的,而且他也是真的怕了白一辰。
“把他叫醒,你倆換著照,多拍點(diǎn)照片?!卑滓怀秸f道。
“唉?!被ū勰胁桓疫t疑,過來叫紅毛。
紅毛緩了這么長時間,腦子也終于清明了不少,剛才花臂男和白一辰的談話他也聽到了。
白一辰剛才那一腳把紅毛是踢怕了,紅毛現(xiàn)在是大氣不敢出。
花臂男扶起紅毛,兩人向大門走去。
“還沒完事嗎?”車?yán)?,秋涵有些焦急的說道。
“急什么,你又不是沒經(jīng)歷過,哪有這么快?”雷斯諾撇撇嘴說道。
她這死黨十幾歲就被自己繼母的兒子給睡了,這也是雷斯諾看不起秋涵的最大原因,因?yàn)樽约盒枰粋€忠實(shí)的跟班來襯托自己,所以,雷斯諾也就讓這個女孩跟在自己身邊。
秋涵臉一紅,自己的事雷斯諾都知道,所以也沒有狡辯,也沒有順著說下去,只是尷尬的坐在車?yán)铩?p> 不多時,大門開了,花臂男和紅毛出來了。
“這么快就完事了,兩個廢物?!崩姿怪Z嘲笑了一聲,而死黨沒有說話。
“下車?!被ū勰羞^來敲了敲車窗。
“什么事?”雷斯諾根本沒有防備,開了車門就下了車。
紅毛這邊也打開這邊的車門,讓秋涵下車。
“那女的要見你。”花臂男說道。
“呵呵,見我?是想讓我去瞻仰一下他被倫了之后的慘狀嗎?”雷斯諾嘲笑著說著,邁步向大門走去。
秋涵自然是跟在雷斯諾后面。
花臂男和紅毛對視一眼,心想著,這也沒用手段,這倆女的怎么就自己進(jìn)去了,太不可思議了。
花臂男進(jìn)了大門就把大門關(guān)上了,還把那上銹的門栓劃上了。
處于興奮中的雷斯諾根本沒在意,她一心就像看看白一辰現(xiàn)在有多慘。
不過她的高興也就是一瞬間,因?yàn)榇丝?,她被紅毛抓住,幾下子就把衣服扯破了。
“你干嘛?住手?!崩姿怪Z怒吼。
可是紅毛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直到雷斯諾被扒的只剩下貼身衣褲了,紅毛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征求白一辰的下一步指示。
“繼續(xù)。”不知什么時候,白一辰來到花臂男身邊,看著紅毛的行動。
“白一辰,白一辰原來是你,你快讓他們住手。”雷斯諾懵了,她怎么也沒想到劇情是這么發(fā)展的,此時此刻不是應(yīng)該,白一辰躺在地上等著自己憐憫嗎?這兩個男的,可是自己花大價(jià)錢雇來的,他們怎么倒戈相向了。
“我讓他們住手?呵呵,雷斯諾,你向我下黑手的時候好像并沒有想停下的意思?!卑滓怀叫χf道。
“你,你不是沒事嗎?”雷斯諾說道。
“是,要不是我機(jī)警,恐怕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了蘊(yùn)城的頭條了吧,你害我再先,我這也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繼續(xù)……”白一辰說完拿出手機(jī)。
紅毛接到指令,把雷斯諾最后的遮羞布也給撕碎了,然后自己脫了褲子,一副春色滿園即將上演。
雷斯諾此刻已經(jīng)傻眼了,秋涵更是欲哭無淚,雖然自己已經(jīng)被自己名義上的哥哥給侮辱了,可是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弓雖,還是陌生的灰色人物,秋涵依舊是恐慌的。
花臂男沒有讓死黨考慮太久,粗暴的撕碎了死黨的衣物,然后把她按在地上。
廢棄的磚廠的地上都是泥沙,還有小石子,花臂男和紅毛絲毫沒考慮雷斯諾和秋涵的感受,他們倆就想著,趕緊完成任務(w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白一辰選擇了幾個角度,拍了雷斯諾和秋涵的正臉,這幾個視頻和照片足以證明她們今天經(jīng)歷過的一切。
少許,白一辰收了電話。
“行了?!卑滓怀郊t唇輕吐。
這兩個字對于花臂男和紅毛來說,無疑就是那天籟之音。
兩人趕忙穿好褲子,規(guī)矩的站在白一辰面前。
“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別忘了你們答應(yīng)我的事,不然,這里可也有你們。”白一辰晃了晃電話。
“知道了姑娘,我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奔t毛被白一辰劈這一腳是把他打怕了,這女人明明笑著,卻比兇神惡煞還嚇人。
“怎么做人我就管不著了,記住,千萬別犯在我的手里?!卑滓怀娇戳艘谎刍ū勰校挚戳丝醇t毛。
“是是是?!眰z人此刻還敢說什么,打不過人家,還有把柄在人家手里。
“走吧。”白一辰說道。
“唉?!被ū勰泻图t毛如臨大赦,頭也不回的朝大門走去,而后倆人蹦高高的跑了,深怕白一辰反悔,再把他們抓回來。
磚廠里只剩下一身狼狽的雷斯諾和死黨,兩人剛才雖然沒有被真正的侵犯,可是這個造型實(shí)在是慘不忍睹。
“白一辰,你這是犯法?”雷斯諾撿起地上已經(jīng)碎了的衣服蓋在身上。
“呵呵,犯法?雷斯諾,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你派人把我抓來,還想讓剛才那兩人侮辱我,你做這些事的時候是否想過你在犯法?”白一辰笑了,看著雷斯諾像看著白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