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眴蔚さふ{(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來到白韋伯身邊。
“知道你缺毛豆,就給你送來了,挑幾個?!卑醉f伯說的很隨意,一雙迷人的丹鳳眼就像一塊吸鐵石,緊緊的粘在單丹丹的身上。
“好。”單丹丹示意秘書把這群高傲的孔雀帶到后臺,有表演的服裝可以簡單穿上,整體的古裝頭飾倒是簡單,用帶子系好就可以了。
白韋伯在這個時間里和幾位設(shè)計界的大腕點頭示意,然后他把目光看向白一辰。
白一辰,無論是年齡還是衣著,尤其是清雅淡妝臉上的清純,一看就和這里的人不同。
“這位是?”白韋伯看向白一辰。
“哦,這是一辰,也是搞設(shè)計的,別叫她年輕,可是她的作品很有功底?!眴蔚さ嵲拰嵳f道。
“哦,能得到你這么夸獎,一定是個人才了。”白韋伯笑了笑,深情的看了一眼單丹丹,接著把目光再次看向白一辰。
白一辰被他看的都有些不自在了。
“一辰,這是我男朋友,是永城永興傳媒的總裁?!眴蔚さふf道。
白一辰這才認(rèn)真的打量白韋伯,身高一米八五,皮膚很白,五官精致,最大的特點就是白韋伯的眼睛,一雙丹鳳眼,白一辰知道,若是女子長了一雙丹鳳眼那絕對是美人,可是眼前這是男子,精致的五官再配上這雙眼睛,簡直要迷死眾人的節(jié)奏,怪不得優(yōu)秀的單丹丹被白韋伯給收服了,也許不是單丹丹自己吧,換作任何一個女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喜歡他吧,不過,自己是個例外,再帥的男人,再優(yōu)秀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都一樣。
“你好,一辰小姐!”白韋伯先開口說話,然后禮貌的伸出右手。
“白先生你好!”白一辰禮貌的點頭,然后象征性的伸出右手和白韋伯握了一下手,便抽回手,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白韋伯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紅果果……不,應(yīng)該說是深情?
白一辰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音樂響起。
依舊是古箏作為背景音樂,一個個身著宮裝,頭戴珍珠流蘇,手里還甩著帕子的一個個毛豆迎面走來。
一個個深情款款,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臺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臺上的毛豆所吸引。
每個人腰上都有一個號牌,畢竟這次走秀只要九個人,她們是優(yōu)秀的,但是這次還要優(yōu)中選優(yōu)。
連白一辰認(rèn)真的看著臺上的表演,自己活了二十一年,這還是頭一次看到毛豆走秀。
如果剛才看視頻,自己仿佛回到了皇宮,那么此刻,自己絕對是已經(jīng)身在其中了。
二十幾個毛豆走了三遍,單丹丹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白韋伯一直盯著認(rèn)真看走秀的單丹丹,眼中流露出來的愛意那就不用言語細(xì)說了,仿佛這個世界上他的眼中只有單丹丹一個人一樣。
毛豆幾圈走下來后,單丹丹把幾個人的綜合意見看了一下,然后定下來十個人,本來是打算留九個的,另外一個人是作為備用的,即使不上臺,薪水也是照常支付。
最后,白韋伯提議大家一起去用個餐,算是給大家接風(fēng),也給幾位老師和毛豆相處多提供一些交流的時間。
白一辰?jīng)]有去參加,借口還要回家畫圖,提前離開了。
下午的時候,陽光很足,白一辰?jīng)]有坐公交,而是悠閑的走著,來這里一個多星期了,還沒有好好的欣賞這里的景色,突然之間,白一辰有一種很想永遠這里的感覺,若是在以前,自己哪能這么了無心事的在街上走呢?
“二少爺,那個女孩不就是咱們昨晚從半路捎回來的嗎?”紅色蘭博基尼里,郝書賀看到白一辰的身影對慕容秋宇說道。
慕容秋宇緊鎖眉頭,昨晚自己剛剛和大哥慕容秋白鬧翻了,今天自己的幾個暗樁便被慕容秋白給拔了,自己安插在鑫瑞集團的幾個人,就在早上的時候,被慕容秋白以各種名義給開了,收受賄賂的,慕容秋白拿出了人證物證,做假賬的,慕容秋白請了省級會計師來查賬,包養(yǎng)情婦的,慕容秋白把對方的姓名,年齡,電話,家庭住址都說的一清二楚,這還不算,就連他們見過幾次面,去的哪個酒店都記錄的清清楚楚。
直到今天,慕容秋宇才感覺到,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太可怕了,能夠以雷霆之速對自己的人出手,還是準(zhǔn)確無誤的把人都揪出來,還有那些證據(jù)……看來,慕容秋白早就開始查自己了,自己還天真的一直以為,大哥空有其表,并沒有對自己疑心,現(xiàn)在看來,天真的是自己。
慕容秋宇正想著自己手中溜走的這幾單要怎么搶回來,突然聽到郝書賀說話。
慕容秋宇看向窗外,正好看到白一辰一身白色運動裝,靜靜的站在一棵樹下,用手遮著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看向太陽,仿佛一瞬間,這個世界都因為這個女孩的專注而停止了。
長發(fā)簡單的扎成馬尾,隨著微風(fēng)的習(xí)習(xí)吹來,而輕輕的擺動。
慕容秋宇突然有一種,自己如果有這女孩的心境就好了。
“要打個招呼嗎?”郝書賀問道。
“不必了。”慕容秋宇心情不好,的確沒有什么心思和一個不熟悉的女同學(xué)打招呼。
“鈴鈴……”突然白一辰的電話響了。
白一辰懶洋洋的收回手臂,掏出手機,來電顯示是邱燕燕。
“喂,燕燕!”白一辰以為這丫頭是想自己呢,才分開一天,就打電話找自己。
“白一辰是吧?!币粋€男聲說道,語氣中帶有一絲憤怒。
“你是誰?燕燕的手機怎么在你手上?”白一辰一連串的問道。
“呵呵,我是誰,你踏馬昨晚剛打了我,就忘了我是誰了?”男子憤怒的說道。
“原來是你,霍霆尊,你是挨揍沒夠是不是?你趕緊放了燕燕,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卑滓怀竭@次是真的生氣了,平時霍霆尊怎么自己,自己都還能接受,可是這廝竟然拿自己的好朋友下手,那可真是自己作的。
“要我放了她也行,不過呢,我有個條件?”霍霆尊悠悠開口。
“什么條件?”白一辰已經(jīng)預(yù)感到,霍霆尊開出的條件一定很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