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慕容秋白恢復(fù)的挺好,白一辰也就放了心。
躺著很是無聊,白一辰便打開平板。
幾個大賽的評選還沒有結(jié)束,竟然有好幾家公司想讓白一辰去當(dāng)顧問,甚至還有國外幾家大公司。
還有兩個出版商,竟然要讓白一辰出書,具體事宜愿意面談,詳談。
白一辰心想,出書倒是很有價值,況且自己現(xiàn)在有了身孕,也不適合上班,具體出書能賺多少,還真得研究研究。
可是一看到對方的工作地址,竟然是國外,白一辰便放棄了去面談的想法。
又過了三天,白一辰滿血復(fù)活,她今天打算上班,上班之前,她給慕容秋白打了電話。
可是接電話的竟然是云霄。
“白小姐你好?!痹葡雎曇艉芾?,也沒有稱呼自己為大捕頭。
“哦,你好云先生,慕容秋白呢?”白一辰問道。
“是這樣,你的情況我和秋白說了,為了白小姐的面子,秋白不好直接和你通電話。”云霄說道。
“哦?我什么情況?”白一辰笑了笑說道。
“首先,感謝白小姐不顧有身孕救我們青龍組的景員,我代表整個組向你表示感謝?!痹葡龅?。
“然后呢?”白一辰感覺到云霄后面還有話要說。
果然。
“白小姐應(yīng)該知道,秋白是我們青龍組的精英,這次舍己救人更是立下大功,將來前途無量,同時,秋白也是永城,甚至是海韻省的知名企業(yè)家,將來也是一方大佬,本來秋白的個人問題,我不該參與,可是秋白如果和一個有了孩子的女人牽扯不清,這對秋白將來的事業(yè)還有他本人,都是一種侮辱,秋白適合更好的,更優(yōu)秀的女孩子,雖然不用家庭背景如何,但是最起碼得是潔身自愛的女孩子?!痹葡龅?。
“所以呢?”白一辰忍著淚水不要落下問道。
“所以白小姐,為了秋白以后著想,我勸你放棄,離開秋白。”云霄說道。
“這是秋白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白一辰問道。
“當(dāng)然是秋白的意思。”云霄說道。
“我不信,我要聽秋白親口和我說?!卑滓怀揭е齑秸f道。
“白小姐,何必自取其辱呢?”云霄語氣有些冰冷。
“我沒聽到他親口說的,別人休想命令我做什么?!卑滓怀降?。
“好吧,你非要這樣,我今天就讓你死心。”云霄說著拿出另一個電話,里面?zhèn)鱽砟饺萸锇椎穆曇簟?p> “開玩笑,讓我喜當(dāng)?shù)?,我慕容秋白可承受不起?!?p> 聽到慕容秋白的聲音,白一辰的心在滴血。
真沒想到,慕容秋白真的這樣對自己。
“白小姐,這下你死心了吧?!痹葡龅穆曇粼俅蝹鱽怼?p> “好的,請你轉(zhuǎn)告慕容秋白,我白一辰不是死乞白賴?yán)p著他不放的女人,你告訴他,他會為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卑滓怀秸f完閉上眼睛,眼淚再也止不住流了下來。
云霄收回電話,把通話記錄刪除,然后走進(jìn)病房。
“大哥,和誰打電話,唉,這不是我電話嗎?”慕容秋白剛才去洗手間出恭,剛躺下,便看到云霄拿著自己的電話進(jìn)來。
“我電話沒電了,想用你電話打個電話,可是密碼我解不開。”云霄笑呵呵的把電話遞給慕容秋白。
“喏解開了?!蹦饺萸锇装央娫捊忾_屏鎖,然后把電話遞給云霄。
“先不用了,正好我也要回局里一趟,一會可駒能過來送飯,你自己先待一會?!痹葡稣f道。
“好。”慕容秋白點頭。
白一辰坐在地上,久久才起身。
既然慕容秋白放棄了自己,這個地方,也就沒有什么留戀的了。
白一辰到了鑫瑞集團(tuán),遞交了辭職信。
起初,云海妮還有些沒搞清楚狀況。
“白一辰,你的事業(yè)才剛剛起步,怎么就要辭職?你要知道,在鑫瑞,你的發(fā)展可是前途無量?!痹坪D輪柕?。
“哦,謝謝云云總關(guān)心,我個人有些事情要處理,恐怕短時間不能好好工作,所以抱歉。”白一辰哭紅的眼睛還沒有消腫,在云海妮眼中,白一辰的事可能就是他們猜測的那樣。
“既然你去意義已決,我也就不挽留了,稍后你去財務(wù)部交代一下,這些天的工資還有百強(qiáng)商盟這個案子的提成,都會按時給你發(fā)過去?!痹坪D菡f道。
“謝謝云總,再見?!卑滓怀綖t灑的離開,又去了財務(wù)部交代完畢,帶著檔案離開。
隨后,白一辰又去了金海御苑,這里是慕容秋白送給自己的,既然本事沒學(xué)會,她這學(xué)費自然也不能收了而且現(xiàn)在這種局面,兩個人也沒有辦法見面了。
白一辰拿著房產(chǎn)證來到售樓大廳,找到了玲玲。
把自己的委托書,轉(zhuǎn)讓書,房產(chǎn)證都交給玲玲,后續(xù)事情就不需要自己出面了。
隨后,白一辰再次回到珠海明苑,自己只住了不到一個月地方。眼中是諸多不舍,可是再舍不得又如何,這里已經(jīng)不適合自己了。
白一辰叫了搬家公司,把自己的東西裝好,然后郵回陳城。
而白一辰,只帶著簡單的隨身衣物,平板電腦,趕往飛機(jī)場。
永城的一切,只用了半天,就畫上了句號。
飛機(jī)起飛的那一刻,白一辰還是流淚了,沒想到自己再次動情,再次被傷害。
以后,她白一辰,再也不談愛情了,就讓她做一個絕情的女人。
慕容秋白反復(fù)的撥打白一辰的電話,卻始終通知電話關(guān)機(jī)。
慕容秋白很著急,越是打不通越是不停的打。
終于等到尚可駒來了,慕容秋白匆匆的吃了飯,慕容秋白便讓尚可駒去珠海明苑看看。他真的擔(dān)心白一辰有什么事,白一辰還從來沒有電話關(guān)機(jī)的時候。
尚可駒雖然不高興慕容秋白把那個女人看的太重要,可是二哥的話,他卻不能不聽。
尚可駒到了珠海明苑,來到白一辰的家門前,敲了很久的門,也沒有回答。
實在沒辦法,物業(yè)的保安幫忙打開房門。
尚可駒看著整潔的屋子,倒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還是保安一句話,讓尚可駒知道,白一辰已經(jīng)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