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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宋,大佬搶起人來超兇噠

56 這鋪子是我們的了

  一行人馬馳離龍飛山,除了領(lǐng)頭的趙師爺,其他的背影都有些狼狽。

  屏兒恨恨回眸,隔老遠(yuǎn)也能感受到她眼中的怒火。

  如花喜滋滋掏出兩片金黃之物,故意在眾人面前用衣袖擦來擦去,頓時亮瞎了一片的眼球。

  顧佳笑道:“你該分一片給阿離?!?p>  如花雖然不舍,但還是點點頭,似乎想到一個絕妙的點子:“小姐,俺們明天又帶阿離下山好不好?”

  她是吸髓知味,食上癮了。

  顧佳掩嘴道:“好,明天下山,大家一起去?!?p>  如花高興的走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才知道大家是指誰。

  李維頭一回坐船,在他認(rèn)為船都是隨波蕩漾,搖擺不定的。當(dāng)他走在這艘官船的甲板之上,才驚奇的發(fā)現(xiàn)坐船原來很舒服。

  船身很穩(wěn)定,幾乎感覺不到晃動,走在甲板上如履平地,只有偶爾傳來細(xì)微的起伏,才讓人區(qū)分它和陸地的區(qū)別。

  初升的驕陽在河的盡頭升起,使黃河之水更黃,風(fēng)在耳邊呼嘯,吹的衣袍噼啪作響,視野前所未有的開闊。

  此情此景,李維想作詩一首,憋了半天,吟道: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好詩,詩好!”顧佳不知何時到來,拍起手掌道:

  “一言道盡滔滔黃河向東海的氣勢,只是這第一句“白日依山盡”應(yīng)該是指日落西山,現(xiàn)在是日出,等到黃昏的時候再吟此詩就更妙了?!?p>  李維轉(zhuǎn)身,一大幫人圍到他身后,馬上就臉紅耳赤,慌忙解釋:

  “此詩是唐代詩人王之渙的佳作,小生只是覺得襯景,故此忍不住朗誦一番?!?p>  顧大方哈哈大笑,一手參在欄桿上,指向遠(yuǎn)方:

  “大好河山吶,要真能開通河運,青州昌盛指日可待?!?p>  顧佳撩開吹到嘴角的青絲,笑道:“爹,今日傾巢而出,就是踏出這第一步?!?p>  顧大方環(huán)目甲板上,只見差不多有二百人,這些人大多沒有坐過船,更沒有離開過龍飛山,此時正圍著欄桿興奮的張望。

  “閨女,咋樣踏出這第一步?這幫土貨除了一身力氣,可沒有別的能耐?!?p>  “爹盡管放心,絕對不會埋沒他們的祖?zhèn)魇炙?。?p>  “刨食?”

  大幺似乎想到了什么:“大當(dāng)家,是不是去上次那片林子?”

  “醒目,工具都準(zhǔn)備好了嗎?”

  “早就準(zhǔn)備好了?!?p>  如花眼尖,突然驚吼:“龍殿山的戰(zhàn)船,看前面?!?p>  前方果然有五個黑點,眾人頓時驚慌起來,要是讓人給圍上,逃都沒地方逃。

  早有經(jīng)驗的大幺大吼:“淡定,大當(dāng)家跟他們熟著呢!”

  顧大方展掌放在雙眉上,極目遠(yuǎn)眺,確定是龍殿山的戰(zhàn)船,不免有點擔(dān)心。

  “閨女,山匪從來就不可靠,萬一他們起了歹意,龍飛山就全軍覆沒了?!?p>  顧佳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吧!他們就算不給我面子,也要考慮一下阿離。”

  阿離負(fù)在背后的手一緊。

  “上次阿離一瞪眼,就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

  顧大方奇道:“還有這事兒?咋沒聽那幫猴崽子提過?”

  他們同樣嚇得屁滾尿流,大幺和二楞又被阿離打暈了,誰會提這糗事?顧佳也不想提,她那時被阿離氣得親自上陣,和他拉拉扯扯。

  傾刻之間,前方的五艘戰(zhàn)船越來越大,甲板護(hù)攔上黑壓壓圍一圈弓箭手,全都拉滿弓。

  那支粗如大腿的弩箭,竟隨著目標(biāo)調(diào)整角度,箭頭始終對著前方的目標(biāo)船,令人戰(zhàn)栗,觸之膽寒。

  眾人縮脖子一動不敢動,只有黑色的眼珠子來回轉(zhuǎn)動,事到如今,只能把身家性命搭在大當(dāng)家身上。

  船到臨近,氣氛越發(fā)的壓抑。

  前方五艘戰(zhàn)船快速移動,把河心讓出來,船上的弓箭手統(tǒng)統(tǒng)收了箭,一些調(diào)皮的山匪還舉臂揮手,相當(dāng)友善。

  眾人松了一口氣。

  顧佳也朝美須公姜山揮手致謝,船速順流而下,匆匆而過。

  船行至城北郊外的河岸邊,顧佳便交代二愣,讓他領(lǐng)人把這一帶的雜物清理掉,開辟一條大道通至城北。

  縣衙后衙,清靜居。

  劉宗立親自沏茶,將一杯碧湯推至顧佳面前,瞄了一眼阿離,朗口道:

  “本官真是羨慕你,得此虎將,天下大可去得?!?p>  也可能是條毒蛇呢!顧佳笑道:“阿離不是我的虎將,我可留不住他。”

  “哦?那阿離可愿追隨我?”

  阿離不但是個啞巴,還是一個聾子。

  顧佳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道:

  “他呀!就是一只閑云野鶴,估計要辜負(fù)大人的一片美意了?!?p>  “哈哈哈!本官隨意一說,不必當(dāng)真?!眲⒆诹⒚蛞豢诓?,道:

  “張偉的案子你不必掛心,把精力放在大事上,若有難處,盡管提出來。”

  “民女這次來就是為了他的案子?!?p>  劉宗立蹙眉道:“你意欲何為?”

  “請大人免去他的重罪……”

  ……

  明德酒樓前,一伙人東張西望,面容枯黃猥瑣,身穿統(tǒng)一的粗麻布衣,與周圍的富麗堂皇格格不入,惹得行人紛份注目。

  顧大方站累了,就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左右張望,等老半天了還沒見閨女來。

  他本來就少接觸縣城,坐在別人的地盤上更是渾身不得勁,總是覺得不安全。

  突然,街道上出現(xiàn)一隊衙役,隊列整齊,步伐一致,徑直走到酒樓門前停了下來。

  班頭大手一揮,一衙役抽出佩刀,大步朝門口邁步。

  坐在門檻上的顧大方大吃一驚,猛的站起,下意識楊起拳頭,一雙虎目緊緊盯著走近的衙役,老臉沉的要滴液。

  如花忙將他拉到一邊,低聲道:“老爺,您不要沖動?!?p>  衙役看都不看他一眼,將佩刀插進(jìn)門縫里往下用刀一按,嘶的一聲,交叉貼在門上的封條應(yīng)聲而斷。

  他收了刀,用手扯拉幾下,把手上的封條滾成一個紙球往地下一扔,然后若無其事地歸隊。

  班頭再次揮手,收隊,走人。

  顧大方拂掉額頭的冷汗,抬頭便見閨女踩著輕快的步子走來,嘴角那抹笑意正濃。

  同行的還有阿離和趙師爺。

  “爹,我剛?cè)マk點手續(xù),讓您久等了?!?p>  顧佳與趙師爺對視一笑,大步走向明德酒樓,推開關(guān)了三天的店門,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

  顧大方瞧著一臉迷糊,忙上前拉住顧佳的手腕,小聲道:“你這是做啥?縣城可不比咱龍飛山。”

  顧佳一指滿地的酒缸,笑道:“爹,喜歡嗎?這家鋪子是我們的啦!”

  顧大方錯愕一下,抓住顧住的手開始發(fā)抖,顫聲道:“當(dāng),當(dāng)真?”

  明顯聽到他牙齒打撞的聲音。

  “當(dāng)然是真的,以后呀……哎爹你怎么了?”

  顧佳驚慌地去扶向后墜落的老父,奈何健碩似牛的軀體如有萬斤重,連她一起扯倒在地。

  眾人也被嚇了一跳,忙圍上來挽起顧佳,大幺抓住老當(dāng)家的衣襟,用力搖幾下,依然不見反應(yīng)。

  顧佳嚇得臉色發(fā)白,心急如焚。

  “都閃一邊去?!?p>  黑嬸慢條斯理地推開眾人,不慌不忙地伸出枯瘦的大拇指,掐在顧大方的人中穴上死命按幾下,再搓搓手掌,目中閃過興奮的光,突然左右開弓朝他臉上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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