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沒什么事就都先下去吧,小姒朕會想辦法找回來的。”實(shí)在是受不了嚎啕大哭的余妃,皇帝擺擺手讓他們都離開。
“是,臣妾告退?!北妺邋娂娖鹕硇卸Y,留下余妃仍舊是不肯罷休,看不下去的穆茗拖著她的衣服,將她硬拽了出來。
“行了,別哭哭啼啼的了,人只是找不到了,又不是死了,哭什么!”
“丟掉的又不是你的孩子,你當(dāng)然沒事了,我可憐的女兒啊!”又是一陣刺耳的哭聲。
“行了!別哭了,煩不煩,你…...”
“丟了孩子的又不是皇后娘娘您,您當(dāng)然不擔(dān)心了,余妃也是可憐,孩子丟了就算了,還要被皇后娘娘您欺侮?!?p> 穆茗還沒發(fā)作,就被陰陽怪氣的琴貴妃給打斷了。
“懶得和你們廢話?!蹦萝苡憛捄瓦@樣喜歡拐彎抹角的人說話,要么直接罵一頓,要么直接打一架,都比這樣子和人講話來的痛快。
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轉(zhuǎn)身離開了。
久府
書房內(nèi),熏著上好的香,架上的書本應(yīng)有盡有,書房最靠里的位置,放著一架檀木桌。上面刻著上水,栩栩如生。
檀木桌前的久清正在提筆寫字,像極了畫師手中的美人圖,寧靜而美好,沒人看得到她在寫什么,就算看到了,也要裝做沒看到。
“小姐,府外有人求見,她說她是您的好友,特地來尋您?!蓖▓蟮男P打破了這難得的寧靜。
“知道了,先將人帶去石亭,我隨后就來,你隨我一同前去吧。”
后面這句話不是說給小廝聽的,是說給她身旁那個女孩子聽的,這是久驛給她找的暗衛(wèi),代號,靜。
“是?!迸永渲粡埬槪瑳]有一點(diǎn)表情,倒也襯托出了這冷峻的眉眼,這是個冷美人,雖不如久清,但也稱得上是標(biāo)致。
空無一人的書房里,那張?zhí)茨咀郎?,一張攤開的白紙,上面只有三個字,沈遲余,邊還上用紅墨水打了一個紅叉…
書房離門口并不遠(yuǎn),沿途都種上了各式各樣的花,是久驛親生種的,特地為久清種的。
以前他覺得府里單不單調(diào)無所謂,但是自從久清住到久府開始,他便想盡辦法,讓久府看起來充滿生機(jī),他還把久清的房間放滿了各式各樣顏色的裝飾品,其中粉色居多。
石亭內(nèi),有點(diǎn)坐立不安的輕葉一直盯著門口出,直到兩道人影的出現(xiàn)。
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有人說話,一直到久清落座,輕葉才緩緩開口道。
“突然拜訪實(shí)屬冒犯,不知小姐是否還記得我是誰?”
“為何要這樣問呢?”
“因?yàn)槟愫臀乙粋€故人長的很像?!?p> “故人?”
“是一個很善良的故人,她曾經(jīng)幫助了我,但是直到今日我才得知她的死訊。”輕葉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她在自責(zé)。
“既是小姐你的故人,那與我又有何關(guān)系呢?”久清手里的茶杯,里面的茶水泛起了微微的波瀾。
輕葉不說話。
“逝者已逝,還望姑娘不要太傷心?!?p> “不知久小姐是否聽說了御王府被滅門的事?”輕葉沒有接久清的話茬,反倒是講起了御王府的事。
“滅門?御王府?”久清的語氣里,藏著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顫抖,連端茶杯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
“是的,滅門?!?p> “那與我何干?”
輕葉看著久清的眼睛,沒有看到她想看到的。
“唉,沒什么,只是聽到有人說久小姐你長得像那御王爺?shù)囊粋€妻妾罷了,多有叨擾,小女子就先行離開了?!?p> 帶著滿臉的失望,離開了久府。
久清望著輕葉離開的背影,眼中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