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嘛,真香
在范晨逸發(fā)出了確認的意思后,面板迅速完成了進度條加載。
進入系統(tǒng)的操作界面,左側除了頂部的一行字,剩下的界面是一大片的空白,頂欄的字樣分別是隨機任務、日常任務、主線任務。
而系統(tǒng)最右側是范晨逸的個人信息面板,甚至還有一個真人自拍照作為頭像。
【范晨逸,19歲,男,冀省人。】
【學神等級:***】
【記憶力:1?!?p> 【持久力:1?!?p> 【進修室:0?!?p> 【贊譽值:1?!?p> “星號是什么鬼?”
范晨逸將注意力集中到學神等級上,很快學神等級上就跳出了一條提示信息“未進入系統(tǒng)識別等級,請加油!”。
通過系統(tǒng)的提示,范晨逸分別理清了個人屬性值的意思。
贊譽值雖然排在了最下面,但卻是最重要的數據。
所謂的贊譽值即從別人那里收獲到關于知識、技能的認可,用于升級學神等級、兌換進修室、進修課程以及其他進修物料。
記憶力就是記憶事物的能力,最高級別應該就是過目不忘這一類的古代神童標配水平,跟隨學神等級升級。
持久力即對事物的持久關注度,包括體力和精神兩個方面,具體表現為體力上的耐力和精神上的專注度,跟隨學神等級升級。
進修室:包括技能進修室、影視廳等等,進修所需要的課程、影視劇、文學書籍都需要使用贊譽值進行兌換,或者完成任務后抽取的獎勵贈送。
將個人信息這一欄的內容前前后后看了三、四遍,范晨逸總算理清了思路。
他現在是個學渣中的學渣,不配系統(tǒng)發(fā)布任務,所以連左側三欄的提示都解鎖不了。
至于他的學神等級為什么會如此之低,范晨逸隱隱地有了一個猜想。
他的身體在工作后逐漸被996、007拖垮,而這具身體的原主沒準是一個學渣。
所以,這個系統(tǒng)是將兩個個體最差的狀態(tài)進行了糅合,捏出了他現在的狀態(tài)值。
這個學神系統(tǒng)最重要的數據類目就是贊譽值了,在系統(tǒng)里,贊譽值相當于現實中的軟妹幣一般,是系統(tǒng)里的硬通貨。
他剛剛的一點贊譽值估計就是路橋川給的。
贊譽值的用處,一是能夠能夠升級學神等級,進而提升自身的學習天賦。
二是用來兌換偷偷補課的課程、進修室、進修時長等等,提升自身的實際技能、豐富知識。
“合著就是一個學霸養(yǎng)成系統(tǒng)唄,我才不想活得這么累呢?!?p> “系統(tǒng),我告訴你,我范晨逸今天就是死這兒,從火車上跳下去,也不會接受你的安排的?!?p> 上一世他天天接受領導的安排,什么996,007的福報接到手軟。
在領導繪制的大餅里,他就像是一只被蒙著眼睛拉磨到死的驢子一樣,最后身體也成功地垮掉了。
現在他有了重活一次的機會,范晨逸準備好好地享受大學生活。
古往今來,多少文人墨客哀嘆青春易逝,時光如梭,但是世人中依舊很少會有人把時間當成自己的資本,沉下心來厚積薄發(fā),積極進取。
時間和健康的身體,也只有真正有了一定閱歷的人才知道這二者是多么地寶貴,才能深刻體悟到“一寸光陰一寸金”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兩句話的涵義。
范晨逸回過神的時候,對面三人座席位靠著過道的鐘白已經徹底忍不住了。
她將心里對路橋川的不屑和不滿全部發(fā)泄了出來,畢竟她才是路橋川各種意義上的青梅竹馬。
“要不是對面的小哥兒剛才插了一嘴,某人現在就連臺階都沒得下了,不是誰都吃你這一套的賣弄,可別再玩砸了。”
鐘白陰陽怪氣地對著空氣吐槽,但是只要是眼睛不瞎的人應該都能看出來,她是在對著靠窗的那個小子說的。
“你呢,你叫什么?”林洛雪對著右手邊的短發(fā)女孩問道。
“鐘白,這位的好朋友,從小玩到大。順便說一句,我的座位是17B,從法律上來講,你坐的是我的座位。不過算了,我也不想挨著色魔?!?p> 面對鐘白的指控,路橋川表現得有些委屈:“這位大哥,剛才是你說不想挨著我坐,林洛雪才跟你換的?!?p> “叫我洛雪就好了?!绷致逖┬χf道。
“叫我橋川?!甭窐虼☉偷?。
鐘白沒好氣地翻著白眼接話道:“叫我去死?!?p> 【噗!】
坐在三人對面席位,和范晨逸之間空一座的男子藏在魔獸世界雜志后,恰到好處地笑了一聲。
路橋川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對面,心里想著同樣是看雜志,看文藝雜志的人就是比看游戲雜志的人要好一些。
“橋川是橋梁與山川,川平橋勢若晴虹的意思。而你名字中的洛字,在名詞上是指十字交叉的河流,所以咱們倆的屬性很相近啊?!?p> 路橋川沒有吸取教訓,繼續(xù)賣弄著自己的文學素養(yǎng),努力地撩撥林洛雪。
鐘白微微探著頭說道:“順便一提,我叫鐘白,白雪的白?!?p> “我問你了嗎?”路橋川咬著后槽牙,笑著問道。
看到好友露出無奈的表情,鐘白得意地笑道:“她問你了嗎?”
“其實橋川也未必要拘泥于古詩詞什么的,也太拗口了,橋川解釋為橋梁與山川,不是更有氣魄嗎?橋從山川出,以后跟別人說起你的名字,就說是橋梁與山川好不好?”
林洛雪及時地出言化解了當下的緊張氣氛,同時也把話題重新拉回了自己的身上。
路橋川連連點頭,識趣地降低了自己的話術:“好的,好的,特別好?!?p> 鐘白也暗暗較勁,說道:“那橋川還可以解釋為……”
明面上的路橋川和林洛雪,雜志后面的范晨逸和肖海洋都在靜靜地等著鐘白的下文。
可惜的是,鐘白就是一時意氣之爭罷了,語文水平很差的她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出下文。
“玩砸嘍?!甭窐虼ǚ磽舻?。
“所以讓你平常多讀點書,在這兒跟人家瞎爭什么呢?”
肖海洋收起了雜志,坐直了身子出言道:“橋川還可以解釋為過河拆橋,虎落平川,順便一提,我叫肖海洋,海洋的海洋,藍色的?!?p> 他轉向路橋川問道:“你覺得這個名字怎么樣?”
因為受不了另一節(jié)車廂里對面座位的一對情侶耳鬢廝磨,肖海洋毅然決然地又買了一個座位,坐到了范晨逸的左側位置。
沒想到的是將座位換過來后,他又碰到了一對讓他更為不爽的男女。
他早就對這個當著別人面貶低朋友的男子不爽了,所以話里的攻擊意圖也表示得很明顯。
當下的氣氛又開始緊張起來,沒辦法,畢竟都是剛剛成年的熱血小青年,誰樂意委屈自己,若是心有不平之氣,想出頭就出頭。
但他們也只是語言上的針鋒相對罷了,畢竟大家也只是剛剛成年的熱血小青年。
面對肖海洋的詢問,路橋川很是無語,他不由得仔細思量起他究竟是哪句話招惹到了這個大漢。
范晨逸也再次合上了雜志,想著插上一嘴,同樣一身輕松的他也想著賣弄上一兩句,用詩詞解釋一下自己的名字。
可就在他張嘴瞬間,他突然想不起來王筠《俠客篇》的內容了。
“我靠,啥情況?”
范晨逸努力地回想詩的大意,卻是怎么也想不起來詩詞的原句。
前世作為一介碼農,繁重的工作量使得他的社交圈子越來越小。
但是這樣也避免了許多無用的社交,給他留下了偶爾的空余時光。
在那些閑下來的時候,范晨逸喜歡坐在出租屋的房間里看書、欣賞音樂和影視劇。
也因此他的文學素養(yǎng)并沒有在高中畢業(yè)后就發(fā)生了斷崖式的下滑,反倒是有所提高。
像這種記不住詩詞的事情是很少見的,所以這種稀爛的記憶力肯定不屬于他。
“我去,”他又想起了剛剛在系統(tǒng)空間看到的個人屬性值:“難不成記憶力的標準是百分制的?”
怪不得我剛剛看雜志的時候,還有理解系統(tǒng)的各項屬性類目的時候老是看不進去,要看上兩三遍,原來是記憶力拉胯了。
這么忘下去的話,用不了多久,我不就成了“二傻子”了嗎?
林洛雪看到范晨逸也張嘴欲言,于是掛上了她特有的斬男笑容問道:“你剛剛是不是想說什么?”
“擦?!?p> 范晨逸暗罵了一聲,本來他想不起來這首詩詞的原句,直接坐在一旁看熱鬧就行了。
但是林洛雪卻硬生生地把他拉下了水,甚至有點拿自己擋槍的意思,情商很高的她不可能看不出來肖海洋在替鐘白出頭。
別的不說,我都閉嘴不言了,這明擺著是有所顧忌的樣子,你還拉我下水,范晨逸心里對林洛雪一頓腹誹。
迎著眾人的目光,范晨逸自我介紹道:“我叫范晨逸?!?p> 他瞅向了一向以文藝青年為標準的路橋川問道:“我考考你,你知不知道王……王筠的《俠客篇》?!?p> 路橋川對范晨逸的印象很好,聽到范晨逸的問話,他按著下巴沉思了幾秒鐘,突然笑道:“晨馳逸廣陌,日暮返平陵。”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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