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聽了馮耀的話,心里不由得暗自嘀咕起來。
那個女孩竟然有著這么一層身份,這確實有些出乎意料。
不過,她有這樣的身份,自己更應(yīng)該遠(yuǎn)離這場是非才對,斷然沒有主動攪和進(jìn)去的道理。
更何況,從馮耀目前的話來看,他似乎更關(guān)心復(fù)仇大計,對于怎么幫自己解決眼前的困境,好像并沒有什么建設(shè)性的意見。
馮耀或許是看出了葉天的遲疑,正色看著他道。
“小伙子,我知道你的憂慮,你是怕我沒有這個實力,這一點我想你完全不必?fù)?dān)心,即便現(xiàn)在有些事我做不到,難道金家還沒有辦法嗎?”
見葉天依舊沒有表態(tài),馮耀又繼續(xù)說道。
“我現(xiàn)在是金家的客卿,所以,你只要能幫我辦成一件事,我不僅可以幫你擺脫眼前的困境,還會你傳授巫族的修煉法門,你看怎么樣?
當(dāng)然,你如果對巫族的功法不感興趣,介紹你加入金家也可以,四大家族的修煉資源,可是一般的小門小戶比不了的。”
葉天得到了神猿九變后雖然并不在乎什么修煉功法,不過,修煉除了功法之外,如果資源能夠跟得上的話肯定會好很多。
因此,當(dāng)他聽到這里時,不免已經(jīng)有些心動。
沉默了片刻,葉天看著馮耀道:“你要我怎么做,說吧!”
馮耀眼睛微微一瞇。
“我要你做的事很簡單,那就是等那范雨婷再來找你的時候,配合我把她抓起來,那樣祝芒肯定會投鼠忌器,我就可以慢慢收拾他了?!?p> 葉天一聽是這么個事,心里不由得一黯。
自己雖然沒有見過那范雨婷的真容,但不管怎么樣,她也算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更何況,她雖然奪了自己的第一次,但并沒有傷害自己,要用這么卑鄙的手段對付她,著實不是大丈夫所為。
想到這一層,葉天搖了搖頭。
“馮先生,這個我恐怕做不到!”
馮耀聽了,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對葉天道。
“年輕人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畢竟,第一個女人總會有些不一樣嘛。
不過,我得提醒你,雖然那丫頭沒有殺你,但他的父親很快就會得知女兒失身于你的事。
到時候,他顧及父女之情不會拿自己的女兒怎么樣,但是你嘛,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
還有,還有那個叫鐘慧的女孩,早就被黃家盯上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她對你也有意思,你覺得你能逃的了干系嗎?”
葉天一聽對方提及鐘慧,立馬追問道。
“你知道她的下落?”
馮耀得意地笑了笑。
“我自然知道,但我卻暫時不能告訴你,不過,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可以考慮幫你把那丫頭也找回來?!?p> 說完這些,也不等葉天回答,馮耀便扔下一張黑色的卡片揚(yáng)長而去。
“我還有事,如果你想好了,可以來金鼎會所,那里會有人接待你!”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話。
葉天望著對方的身影消失在咖啡廳的門口,一口氣喝光了杯子里的苦咖啡。
拿起桌子上黑色的卡片,一絲冰涼直透手骨。
葉天迅速閉上眼睛,發(fā)現(xiàn)這卡片竟然是用幾種稀有金屬的合金打造而成的。
至于它的用途,則是一家叫金鼎會所的限量版至尊會員卡。
不過,通過這張卡,葉天只能了解到這么多。
似乎,這張卡之前并沒有被人使用過。
葉天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決定去這家會所走一趟。
畢竟,現(xiàn)在黃家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瀚陽城了,自己想要避開他們,這家會所是個很不錯的所在。
而且,自己現(xiàn)在勢單力薄,想要找到鐘慧無異于大海撈針,既然有外力可以借助,斷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只不過,想要自己去對付范雨婷,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葉天的內(nèi)心瞬間萌生出一個想法,那就是,魚與熊掌我都想要。
當(dāng)然,現(xiàn)在去金鼎會所時間還太早,自己雖然在這里熟人不算多,但還是注意點兒影響的好。
如果不是JK難耐,一般人是不會大白天的往會所里跑的。
而在這之前,最明智的做法是盡量讓自己的身體恢復(fù)到最佳狀態(tài)。
還有件事讓他感到很奇怪,自從昨晚與范雨婷之后,葉天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那團(tuán)造化之氣似乎凝實粗壯了一些。
至于其中的原因,葉天的心里有些猜測,但也僅僅是猜測而已,并沒有得到驗證。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盡快恢復(fù)狀態(tài),以面對金鼎會所之行以及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黃家人。
這樣想著,葉天又叫了一杯咖啡,而自己則靜息而坐,默默修煉起神猿九變的第一層來。
這么短的時間雖然可能修煉的效果不大,但聊勝于無,也只能恢復(fù)恢復(fù)精力。
畢竟,去金鼎會所找馮耀無異于與虎謀皮,能不能全身而退還是個未知數(shù)。
如果不是為了鐘慧的事,葉天壓根不想跟這樣的人打交道。
但事已至此,自己也已經(jīng)被對方盯上了,退無可退之下,即便那里是龍?zhí)痘⒀?,也只能去走一趟了?p> ……
而就在這個時候,距離葉天所在的咖啡廳不遠(yuǎn)的地方,一處豪華的酒店內(nèi),一個只裹著藕粉色真絲睡袍,身材傲人,烈焰紅唇的長發(fā)女人憑窗而立。
而在她身后的大床上,一個赤著上身的年輕男子正目露回味之色地盯著她。
那種目光,肆無忌憚,似乎要將眼前這個女人的身體徹底洞穿。
灼熱的目光很快讓女人覺察到了身后的異樣。
她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嘴角微微上揚(yáng)起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
不過,迎接她的并不是柔情蜜意的郎君,而是一頭眼睛里充滿欲望的亢奮野豹。
“你怎么又來了?”女人嬌嗔一句便被撲倒。
……
二十分鐘之后,女人穿好衣服離開了酒店。
米色的套裙,棕色的皮鞋,渾圓飽滿的大腿上裹著肉色的絲襪,黑框眼鏡,長發(fā)在腦后隨意挽成個髻,整個人顯得知性端莊而不失風(fēng)韻。
而年輕男子則雙目微閉,獨(dú)自一人愜意地躺在床上,床頭的煙灰缸上搭著一根點著的雪茄。
男子正回味著剛剛那禁忌征服的快感。
忽然,一柄雪刃架在他的脖子上。
緊接著,一道如來自九幽地獄的冰冷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你這樣豬狗不如的人渣活在世上也是浪費(fèi)糧食,所以,再最后看一眼這個世界吧?!?p> 男子眼珠子瞪得滾圓,試圖去尋找對方的蹤影,但直到鮮血噴薄而出,他也沒能見到人影在哪里。
這個男子,正是代表黃家過來接鐘慧的內(nèi)門弟子,黃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