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十七我等不及了
霍廷堯橫抱著已經(jīng)昏睡的女人在眾人的矚目下走到車邊。
泊車員殷勤的拉開車門,一本正經(jīng)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線落在顏蕎的臉上。
還真是一個大美人啊,難怪把一向不近女色的霍廷堯都拿下了。
這樣的可人兒,要是是他的女朋友,門都不會讓她出,外面太臟了,害怕沾染了她。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多看幾眼,車門就被霍廷堯關(guān)上了。
霍廷堯走到另外一端上車,俯身過來替顏蕎系好安全帶。
顏蕎帶著酒精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側(cè)臉上,有些灼熱,帶著些撩人的氣息,讓他的頭皮微微一麻。
這就是一只小妖精,明明都睡著了,還是能勾得他不行。
霍廷堯有些不爽,捏住她的小鼻子。
昏睡中的顏蕎察覺到一絲的窒息,無意識的張開了嘴,還哼唧了一聲。
那檀口處的酒味更濃,就好似發(fā)酵的酒窖,打開門鼻息間全是酒香。
霍廷堯目光深沉的看著那兩瓣嬌嫩的唇,最終松開了捏著她鼻尖的手。
看到她鼻尖微微泛紅,忍不住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
就在這曖一昧溫一存的時候,他突然停止而了動作,抬起頭,認(rèn)真的看著昏睡中的顏蕎。
就這樣看著,仿佛要把她看出一個窟窿。
突然,他嗤笑了一聲,回到駕駛座,系好安全帶,發(fā)動了車子。
看著邁巴赫的尾燈在街道劃出一道流暢的弧度,瀟灑不羈。
君子酒店路邊的一輛黑色轎車?yán)?,宋雨凝剛做好的精致美甲差點(diǎn)被摳斷。
這幾天她都安分的待在別墅里,可是想著自己來這里都這么久了,都還沒見到霍廷堯,思念就如同潮水將她包裹,讓她呼吸困難。
所以她找到唐啟政,命令他將霍廷堯的行程告訴自己。
一聽到霍廷堯要和顏蕎來君子酒店,宋雨凝就氣的不得了。
連忙叫上十七,丟下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袁軍來到此處等霍廷堯。
可是看著霍廷堯抱著顏蕎從大門出來的時候,她眼睛就氣紅了。
她和霍哥哥認(rèn)識這么多年,霍哥哥從來就沒有這樣抱過她,甚至一句好話都沒有對她說過。
憑什么這個插足者就可以,憑什么!霍哥哥是她的!
宋雨凝紅紅的眼里透出委屈的水霧,還有嫉妒與惡毒。
十七一手扶著方向盤,眼睛通過后視鏡看向宋雨凝,一雙紫色的眸子波瀾不驚。
“十七我等不及了!”再這樣等下去,霍哥哥遲早會被那女人勾過去的!
十七沒出聲,因?yàn)樗靼姿斡昴囊馑肌?p> 發(fā)動引擎,黑色的轎車不時便消失在黑夜里。
回到別墅,宋雨凝破天荒的再一次進(jìn)入地下室。
這一次地下室的味道比上一次都還要難聞,因?yàn)檫@幾天袁軍的吃喝拉撒全部都在這里解決的。
雖然十七也會沖洗,當(dāng)畢竟這間地下室不通風(fēng),氣味還是散不出去。
宋雨凝嫌棄的捂著鼻子,十公分的高跟鞋踩著濕漉漉的地面,走到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袁軍面前。
之前被陸北川的人折磨過,那頂多是身體上的折磨,可是來到這里之后,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折磨,就比如水滴之刑。
如今還在繼續(xù),他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已經(jīng)被泡脹了,頭發(fā)也一大把一大把的掉。
他真的想死了,活著還不如死了痛快。
如今他聽到高跟鞋的聲音,竟然是歡喜的,因?yàn)樗蛟S要解脫了。
身體被鐵鏈拉起,又回到最初的大字型束縛。
他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個打扮精致,美艷卻又毒辣的女人,嘴里緩緩?fù)鲁鰞蓚€字,“好干……”
宋雨凝雖然會H國的語言,但是這些生僻的組詞還是讓她有些不懂,她看向十七,“他剛開才說什么了?”
袁軍一聽就知道她不懂,想必一旁國外長相的十七也不懂,艱難的勾起嘴角,對著宋雨凝說:“我說你,艸起來一定很爽……”
這樣說著,那張被水泡脹了的臉,邪惡的舔了舔嘴角。
這下宋雨凝懂了,一雙美目瞪得老大,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死到臨頭的階下囚,還敢用這樣污穢的心思褻瀆自己。
十七鮮不露色的臉色也變了樣,紫色的眼眸變冷,一股寒意在他周圍散開。
“我看你是苦頭吃少了,還有精力給我耍嘴皮子功夫。十七!先把他的舌頭給我割下來!”
得到指令,十七打開剛才拎進(jìn)來的箱子,從里面拿出一副橡膠手套帶上,又拿出一把手術(shù)刀緩緩的走向袁軍。
袁軍看著就如同撒旦一樣的事情,原本一心求死的心里還是有些害怕。
“十七,要慢慢切,我要讓他為剛才那句話付出代價!”宋雨凝真是氣極了,她的長相在整個上流圈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哪一個男人見到她不垂涎她的美貌。
有的人甚至為了和她說上一句話,還要擠破腦袋,如今卻被這樣丑陋額人調(diào)戲,她怎能不氣!
十七很聽宋雨凝的話,一手掐住袁軍的下巴,讓他吃痛的張開嘴,最后抬起鋒利的手術(shù)刀,對著舌頭緩慢的割下去。
袁軍吃痛的哀嚎,想要掙扎身體被鐵鏈鎖住,下巴又被十七死死的掐著。
這還真就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這種沒有打麻藥,直接割的方式痛的袁軍失了禁,一大股尿騷味傳來,宋雨凝更加嫌棄了。
“十七,舌頭割了就讓他含在嘴里,你把那發(fā)臭的東西也割了吧?!彼斡昴p描淡寫的說著內(nèi)容讓人寒顫的指令。
輪折磨人,沒有誰能比得過她。
十七把斷掉的舌頭丟到袁軍鮮血直流的嘴里,下一秒手術(shù)刀直接割掉了男人的象征。
袁軍吃痛的哀嚎,卻被自己的鮮血嗆的直咳嗽,還把那斷舌吐了出來。
身上兩處鉆心的疼痛讓他有些恍惚,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女人竟然會有如此歹毒的時候。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看著袁軍上的血越流越多,身下已經(jīng)積了一灘,宋雨凝終于解氣了,對著十七吩咐道:“我要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手腳干凈點(diǎn),不要惹上麻煩?!?p> 十七點(diǎn)點(diǎn)頭。
袁軍卻開心的笑了,終于要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