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點,季澤凱和凌墨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凌云折騰了一天早早地睡下。
季澤凱拿著易拉罐在手里靈活地打轉(zhuǎn),打量著客廳的陳設(shè)。
“你接下來怎么打算的?什么時候可以給凌云做檢查?”凌墨平靜地說。
季澤凱看著凌墨突然一笑,裝作無意地湊近凌墨,“你這么著急啊,他才剛從醫(yī)院里出來,不讓他休息幾天嗎?”
凌墨不著痕跡地后退了一下,微微皺眉,“我是想早點將手術(shù)做好,休息兩個月就可以開學(xué),和凌云同齡的孩子都已經(jīng)上了小學(xué)。”
“原來是這樣,你放心吧,我可以安排的,先讓凌云接受私教,等手術(shù)的時候也能跟上同齡人,不會落后的。”
凌墨聞言頓了一下,“私教……貴嗎?”
“你凱哥最不缺的就是錢了。你就放心吧,只要你說得出的條件我都可以給你辦到。”
季澤凱話音剛落,深邃的眼眸緊盯著凌墨。
小沙發(fā)容納兩個人比較困難,季澤凱的逼近讓凌墨不由自主地后退,眼看就要掉下沙發(fā),季澤凱突然伸手從腰間將凌墨護(hù)住。
手不輕不重的摸索了一下。
凌墨的身子突然僵硬,他無措地看著季澤凱,手緊緊地捏在一起,骨節(jié)發(fā)白。
就見季澤凱淡淡的一笑,垂眸輕聲道:“我這么得幫你,能給點甜頭嗎?”
凌墨瞪大了眼睛,突然將手伸出來,捂住了季澤凱的唇,渾身的力氣集中在一起,硬是從季澤凱的懷里出來。
凌墨的手很冰,鼻尖能嗅到淡淡的薄荷味,季澤凱將自己的手附在他的手背上,強勢地將凌墨的手包裹住,拉著他的手從自己的唇邊掃過。
凌墨手心一癢,著急得掙扎道:“你干嘛?放開我?!?p> 季澤凱眼底都是笑意,緩緩放開了凌墨的手,有點意猶未盡。
“不干嘛??茨汩L得好看,想親近一下。”
“嘖。”凌墨別過頭不去看他,“你說過不會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情?!?p> “好,不鬧你了?!奔緷蓜P起身整理一下衣服,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低聲道,“你先早點休息,明天我過來找你?!?p> 凌墨點點頭,將他送到門口的時候,忍不住開口詢問,“趙醫(yī)生你打算怎么辦?”
季澤凱長舒一口氣,伸手揉了一下凌墨的頭發(fā),“我有的是辦法,他欺負(fù)我的人,我能放過他嗎?”
凌墨拍開季澤凱的手,剛才的感動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什么你的人?”
“我哪里說錯了?從今天開始三年時間,一千多天,你都是我的人?!?p> 季澤凱將后面的幾個字咬得重,溫柔的語氣說狠話,凌墨一時語塞,無力反駁。
“律師在外地,明天一早就到了。你就安心地陪著凌云,順便抽時間把文員的工作也辭掉,我有別的安排?!?p> “為什么辭職?我覺得挺好的?!绷枘珷庌q道。
“聽我的安排沒錯,你還有重要的工作要做。”季澤凱的態(tài)度強硬了一點,眼神無比地堅定。
凌墨最后只能輕聲嗯了一下,別無選擇。
箬宇
鞠躬,感謝、 打劫一批紅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