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競?cè)展馒Q使出滅天絕地劍二十三之時,遠(yuǎn)處正在與雪山銀燕,劍無極對戰(zhàn)的任飄渺仿佛有所感應(yīng),看向競?cè)展馒Q的方向。
“好高深的劍意!”
見任飄渺走神,雪山銀燕,劍無極相視一眼,隨即潛修三個月的絕招出手:
“神魔非我!”
“無極飄渺!”
“一劍無悔!”
雪山銀燕,劍無極兩人合招,昔日宮本總司的絕技再現(xiàn),一劍無悔再現(xiàn)世間。
看著兩人合招,任飄渺愉悅至極,終于可以再與此招一較高低,終于等來了此招,不枉他放過兩人。
“劍十一?涅槃!”
飄渺絕劍的曠世絕招,涅槃再現(xiàn),昔日勝過一劍無悔的涅槃,今天是否還能繼續(xù)勝利?
不生不滅之招,浩瀚的劍氣殺向劍無極,雪山銀燕兩人。
兩人在一劍無悔的劍意串聯(lián)之下,相互配合,盡當(dāng)來劍。
逆刃刀,嘯靈槍窺的破綻,一左一右刺入任飄渺體內(nèi)。
劍十一敗!
“為何是這樣愉悅了!”
槍與刀還插在體內(nèi),明明任飄渺疼得滿頭大汗,臉上的笑容卻是興奮舒心!
任飄渺出手擊退兩人,隨著武器的抽走,鮮血隨之灑落,配合上任飄渺的笑容,讓人心中發(fā)毛。
“劍十二!”
不生不滅之招之后再創(chuàng)新招,涅槃劍意越上一個新的高峰,成就一個全新的劍意。
在雪山銀燕與劍無極震驚的神色中,在兩人被劍意震懾來不及反應(yīng)時,劍十二已然近身。
任飄渺雙手劍氣凝實,直指兩人要害,卻又在兩人來不及反應(yīng)之間,微微一偏,避過要害,在自己身上相同的位置,給兩人一人一劍。
“宮本總司,你讓我這一劍寂寞一生!”
隨即周身劍氣爆發(fā),剛剛還威風(fēng)凜凜的任飄渺卻轟然倒下。
卻是劍十二是未完成之招,使用的代價就是經(jīng)脈寸斷,但是以溫皇的智慧與醫(yī)術(shù),蠱毒,怎么會沒有解決方法?
倒下時,任飄渺看向競?cè)展馒Q方向:世間還有如此劍客,競?cè)展馒Q,等我,醒來!
鳳蝶與俏如來在任飄渺倒下時,恰好趕至。
……
祭壇處,大祭司與梁皇無忌分出勝負(fù),步霄霆同步舉行祭天大法。
隨著祭天大法結(jié)束,四周大地震動,由伏羲深淵蔓延四周。
在九脈峰中央的千雪孤鳴隨即發(fā)現(xiàn)不對。
看著異象,分明是伏羲深淵打開的節(jié)奏,可是此地卻無變化,再加上溫皇與雪山銀燕,劍無極兩人居然不在此。
擔(dān)憂苗王的千雪孤鳴虛晃一招,立刻趕往苗王所守護(hù)的祭壇處。
……
伏羲深淵處,眼看祭天大法結(jié)束,伏羲深淵出現(xiàn),九龍地脈與龍珠被結(jié)界籠罩,龍珠不在遲疑,閃身進(jìn)入結(jié)界之內(nèi)。
入目所見,由九界龍脈組成的九條黃褐色土龍環(huán)繞,做神龍吐珠之像,又像是九條神龍拱衛(wèi)著地脈靈氣形成的龍珠。
龍珠環(huán)繞九龍地脈一圈,確定沒有什么問題,才滴溜溜的順著一條龍脈,一頭鉆進(jìn)地脈靈氣形成的龍珠。
同是龍珠,與九龍地脈形成的龍珠相比,競?cè)展馒Q修煉的龍珠就小太多了。
龍珠掩藏于地脈龍珠之中,瘋狂的吞噬地脈龍氣,原本水晶一樣的龍珠,逐漸染上一絲土黃色的光暈,看上去也更有質(zhì)感與重量。
九龍地脈微微震動,仿佛在和誰示意有小偷闖入家中進(jìn)行偷竊。
在外界表現(xiàn)就是大地再一次的震動,所有關(guān)注九龍地脈之人只當(dāng)這是正常異象。
……
競?cè)展馒Q趕到苗王所在地之時,藏鏡人與苗王已經(jīng)拼的兩敗俱傷,但是明顯藏鏡人傷勢重一些。
“我不能讓狼主犧牲!”
看著藏鏡人明明如此沉重的傷勢,卻依舊咬牙堅持,不肯倒下。
苗王心中一震:原來,這就是兄弟嗎?
隨即藏鏡人攻勢再起:
“純陽行左·飛瀑走右·陰行陽招·陽行陰招·陰陽融合·襲地貫天!”
卻是藏鏡人回憶起與史艷文商議,昔日準(zhǔn)備對付炎魔的招式,由于柳生鬼哭的協(xié)助,沒有用上。
此次面對苗王,其他招式,完全不是對手,只能用此招。
招式一出,陰陽相容,八卦自生,形成太極八卦之像。
藏鏡人招式襲體,苗王運(yùn)起虛空滅,卻是難以消化陰陽融合之力,全盤吃下這一招,頓時胸口塌陷,口吐鮮血,身體猶如破布一樣飛舞。
虛空滅的特點是雙腿以二字鉗羊馬站穩(wěn),見招而拆招、止戈后反擊。是一部卸力反擊的武學(xué),講究的是后發(fā)制人,通過化解對方攻勢,讓對方力空之時,進(jìn)行反擊,從而達(dá)到卸強(qiáng)攻、打弱側(cè)的效果。
卸力反擊的前提條件必須是先卸掉對方的攻勢,讓對手處于完全力空的狀態(tài),那么這個時候的打擊,是最為致命的。
這也是開始苗王縱然與藏鏡人兩敗俱傷,苗王也是輕傷吐血,藏鏡人卻是到了站都站不穩(wěn)的地步。
然而一招襲地貫天,苗王不能化解攻勢,當(dāng)用虛空滅不能化解攻勢之時,就意味著要承受對方十成十的攻擊,這就是虛空滅的弊端。
“王兄啊!”
一路急奔而來的千雪孤鳴,恰好看到了這一幕,飛身借助苗王。
“王兄,王兄……”
“千雪,你怎么會來這!”
苗王已經(jīng)模糊的意識突然清醒。
“王兄,振作啊……”
千雪孤鳴奮力的抱著苗王,久經(jīng)沙場的他,怎么會不知曉苗王的傷勢程度。
“你沒有去…伏羲深淵?”
“你還在胡鬧?”
“咳…咳…咳…”
“算了,也好!”
“你…平安…也…好!”
苗王的手,無力的捶了下去。
直至自身即將身亡,他還在關(guān)心苗疆的千年大計,作為苗王,他無可挑剔。
一聲胡鬧,不難看出苗王對于千雪孤鳴的疼愛,縱然是千年大計,甚至自己因此身亡,也不忍過于苛責(zé)他這個同胞兄弟。
直至最后一句也好,你平安也好,苗王也想苗疆興盛,兄弟平安,可是他是苗王,他沒得選。
如今他將死了,苗王的擔(dān)子卸下了,他只有看到兄弟平安的歡喜,以及對另一個兄弟的虧欠。
誰人無惑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