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莫離沒搭理自己而是直接朝著桌子走去,鐘離春臉上露出了一個怪異的表情,不過她也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直接跟著莫離也朝著那桌子走去。
來到桌子前,莫離和鐘離春都不用仔細(xì)去看就發(fā)現(xiàn)了桌子上有一對腳印,而且這腳印十分的清晰,很顯然是剛踩上去時間不長留下的。
這對腳印并不是很大,看上去也就有而二十多公分左右,而且從腳印的形狀判斷,這對腳的主人貌似是穿著類似于鞋子一樣的東西。
盯著這對腳印愣了好一陣,鐘離春扭頭對莫離開口問道:“難道之前有人進(jìn)來過這里?而且還站在了桌子上?不過他站在桌子上干嘛?”
莫離和之前一樣沒有回答,而是爬上了桌子,然后在桌子上站直了身體,這蛋型建筑下層的頂高也就兩米左右,莫離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四,桌子高度大概在一米左右,所以當(dāng)莫離站上去后就得弓著腰以免磕碰到腦袋。
鐘離春此時都被莫離的舉動搞蒙了,他搞不懂這家伙爬桌子上去到底是要干嘛?不過還沒等鐘離春問出心中的疑惑,莫離的動作就等于是給出了解釋。
只見莫離用手在屋頂上敲了幾下,之后雙手托住了一塊位置,并用力向上一抬,莫離頭頂位置的屋頂竟然就那么被掀開了。
莫離站直身體將腦袋探了出去,之后就看到了被他推回到床下的那個箱子,莫離隨手抓住了箱子的一角,然后就那么將箱子拽了下來,當(dāng)鐘離春看到莫離將樓上那箱子拽出來之后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拎著箱子從桌子上跳下來,莫離撇著嘴說道:“我的猜測果然沒錯,之前我睡著的時候確實是有人將這箱子放在了床下,目的就是讓我們發(fā)現(xiàn)?!?p> “那他為什么只給我們弓箭?”鐘離春聽到莫離的話后皺起了眉頭,之后追問道。
“我的關(guān)注點不在那家伙給了我們什么,而是他是否在一直監(jiān)視著我們?如果我們從掉到這里后就始終被監(jiān)視著,那么這個人到底躲在什么地方?他是通過什么方法監(jiān)視我們的?”莫離表情無比凝重地說道。
聽到莫離這話,鐘離春的表情也變的凝重了起來,確實,如果他們掉到這里之后就一直在被一個人或者很多人監(jiān)視著,那么這個監(jiān)視他們的人又是誰?又或者說是那群人到底是誰?這些人又是怎么監(jiān)視他們的?為什么他們要幫助自己等人?
太多的疑惑在莫離和鐘離春的心中出現(xiàn),不過這些問題可不是輕而易舉能解釋清楚的,所以兩人圍繞著這個問題繼續(xù)思考下去也沒有意義,反正那些監(jiān)視者暫時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惡意,他們就先順其自然吧。
隨手將箱子扔在地上,莫離湊到了鐘離春耳邊低聲說道:“我們現(xiàn)在可能隨時都在被監(jiān)視著,所以之后說話要小心一些,至于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p> 鐘離春輕輕點了點頭,之后再一次看了一眼那扔在地上的箱子,說實話在這里待的時間越久這里給人的感覺就越加的神秘詭異,再加上鐘離春擔(dān)心外面魏登科等人的情況,所以她也覺得盡快離開這里才是正確的選擇。
兩人在對視了一眼后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同時朝著外面走去,走出房間的那一刻,兩人都是同時深吸了一口氣,因為他們接下來就要去尋找那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出口了,而這關(guān)系到了他們能不能活著回到地面,如果這里沒有出口,那么接下來等待兩人的也就只有被困死在這里了。
在出來的時候莫離將軍刀給了鐘離春,在他想來鐘離春用這個要比自己順手的多,而他則是將那把生銹的刀抽了出來,鐘離春將刀子塞進(jìn)了靴子里,然后摘下了弓并將一根弓箭搭在了弓弦上,顯然是做好了隨時出手攻擊的準(zhǔn)備。
整個城市此時異常的安靜,除了兩人的呼吸聲以外就沒有任何聲音出現(xiàn)了,莫離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在確定那條怪異大蛇不在附近之后抬起手對鐘離春打個手勢。
看到莫離的手勢,鐘離春點了點頭,之后兩人就朝著有氣流傳來的方向走去。
之前從高處往下看,這個城市的整體外形就像一個長了巨大眼睛的雞蛋,其中所有的建筑也都是白色的蛋型,不過因為那時候距離很遠(yuǎn),但是看上去那些蛋型建筑也都差不多,但是實際上離的近了他們就發(fā)現(xiàn)這些蛋形建筑其實還是有區(qū)別的,并不是完全一樣。
最外圈的蛋形建筑一般都在五米高左右,全都是兩層,莫離和鐘離春在路上也進(jìn)入過其它蛋形建筑查看,里面的布局幾乎和之前他們滯留過的那個蛋形建筑一模一樣。
因為是規(guī)則環(huán)形布局,所以這個城市中的建筑是一圈一圈的,最外層應(yīng)該是三層左右,在走到里面第四層蛋型建筑時莫離和鐘離春就發(fā)現(xiàn)了不同,這些建筑雖然還是蛋型,但是高度卻達(dá)到了八米左右,莫離和鐘離春進(jìn)入過其中一座蛋形建筑,和之前的蛋形建筑不同,這個是三層的,一層和二層差別不大,三層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個祭祀用的場所,因為在蛋形建筑最頂部這個三層的房間并不大,以莫離的身高竟然無法站直身體,房間里有一個小窗戶,朝著的方向正好是這城市的核心位置,在窗戶下就是一個很小的供桌,桌子上擺放著一枚黑漆漆的蛋型物體,莫離拿起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東西竟然是木頭制造的,上面的紋路和居高臨下看城市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
“這個城市難道崇拜蛋?還把蛋當(dāng)成神來祭拜?”鐘離春從莫離手里接過了那個木制蛋型物體,然后皺著眉頭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藏族最早的原始宗教被稱為‘苯教’,根據(jù)苯教的傳說,世界之初是一個巨大的蛋,后來蛋裂開,蛋殼化為了白色的神山,蛋白變成了汪洋大海,蛋黃則是又變成了十八個蛋,而這十八個蛋則是孕育了各種動物,所以說在藏民心中,蛋就是這個世界,是世界之初的形態(tài),被膜拜也沒什么奇怪的吧?”莫離可是在雪區(qū)生活了十幾年,對于這里的一些傳說還是很了解的,所以在鐘離春提出疑問后莫離隨后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