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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命運(yùn)的雙眼

115天道不允

看穿命運(yùn)的雙眼 寥青山 2474 2021-06-20 09:00:00

  “不行,我要洗髓丹!”

  “那也是先救出來,在尋真像比較穩(wěn)妥吧?”

  “我要洗髓丹!再說劫獄肯定會遇上6品高手,這可是6品任務(wù)!取巧就得啃硬茬子?!?p>  “行吧?!?p>  踩著飛舟來到金剛禪宗的空中碼頭,又換了飛車,兩個(gè)小和尚便飛至任務(wù)地點(diǎn),一座古拙的小縣城。

  二人行至縣衙門口,只見縣衙破舊,紅旗斑駁。門口站崗的衙役年歲不輕,正倚著聽柱昏昏欲睡。

  真寒喊醒了衙役,道出來意欲求見縣令。

  誰知衙役掃了二人一眼,又合上眼瞼:“孩子帶名帖了嗎?寫好狀紙了嗎?”

  “啥玩意兒?”

  真寒一愣一愣的,他畢竟還是一個(gè)三十一世紀(jì)的孩子,這年代又不流行什么古裝劇,所以衙役的問題一下就把真寒小和尚問懵了。

  “都沒有呀?那就走吧?!?p>  老差人瞇著眼睛,一副帶搭不理的嘴臉。

  “你不想活了?”

  真寒好歹也是小土豪一枚,脾氣可是不小。

  衙役也不生氣,反而嘴唇一咧嘴露出滿口黃牙。

  “嘿,乳牙漏出來啦?爺還還不伺候了,有事兒您敲登聞鼓吧?!?p>  真寒鼓著腮幫子扭頭就要走向縣衙門口那個(gè)浮在半空中不斷旋轉(zhuǎn)的大鼓。仇萬山趕緊拉住他,正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這鼓可不能隨便敲。

  敲鼓就得升堂啦,這倆人兩眼一抹黑的到堂上說啥呀?武功再高強(qiáng)也不能胡攪蠻纏不是?這衙門再小也是仙武王朝的臉面,這仙武王朝能蹬上正統(tǒng)隱隱壓住十大名門,那可不是好惹的。

  仇某人悄咪咪的塞給衙役兩角銀子。

  “我等但求縣令大人一見?!?p>  衙役掂量兩下,樂了,異常自然的微微彎下腰來,表情也從倨傲換成了謙恭:

  “公子您早說呀,還請稍等片刻,小的這就給您通報(bào)?!?p>  就兩枚銀幣,孩子,變成了公子,爺就變成了小的。

  有道是:衙門口朝南開,有里沒錢莫進(jìn)來。

  真寒都看傻了。

  “還帶這樣的?”

  仇萬山心說:多新鮮?一看你小子歷史學(xué)的就不好,從人類有了組織的那天起,貪-腐就從未消失過。

  別看真寒歲數(shù)小,武力卻高,對上層社會和游戲的了解也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仇萬山,思想也挺成熟的……當(dāng)然主要是有錢。

  有錢就是大爺。

  這會兒出來寺廟,真寒社會閱歷不足的情況就慢慢顯現(xiàn)。仇萬山也不解釋,一臉姨媽笑的等著衙役通傳。真寒扁著嘴,踢著地上的石子兒。

  不一會兒衙役便跑出來,恭敬的將二人請了進(jìn)去。

  走進(jìn)內(nèi)堂,只見這縣令手里捧著茶杯,盤坐于半空之中,好似武功高深,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其實(shí)他是坐在一個(gè)符文蒲團(tuán)上,仙武王朝就好面子,當(dāng)官的看似俸祿不多,但是一應(yīng)排場卻是給得很足。

  至于外面衙門為何如此破敗?

  “當(dāng)官不修衙”了解一下?

  這縣令面沉似水,也不招待他倆落座,口中還端著腔調(diào)。

  “二位所來何事呀?”

  仇萬山?jīng)]等真寒開口,搶過話頭:

  “大人請了,我二人為清慧禪師而來。”

  縣令皺了皺眉頭:“爾等是他什么人呀?”

  仇萬山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貧僧真劍,清慧禪師正是我等師叔祖。”

  每次自我介紹怎么都這么難受呢?

  縣令沉思片刻,眉頭皺得更深了:“那老和尚已判斬刑,此事斷無更改,二位沙彌自去吧?!?p>  說罷,便端起茶杯,這就要送客了。

  真寒一瞪眼睛:“你這狗官……”

  仇萬山連忙攔住真寒,臉上再次掛出姨媽笑,從系統(tǒng)包袱里掏出兩顆金錠放在桌上。

  “清慧師叔祖乃是一代高僧大德,何故判了斬刑呀?”

  縣令看見金子眉頭頓時(shí)就松開了,雖然沒立即伸手,語氣卻是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

  “二位法師卻是來得晚了,這件事兒不好辦呀?!?p>  仇萬山心說:沙彌這就變法師了?我就喜歡你這前倨后恭的小模樣。

  心里鄙視,嘴上卻恭敬。

  “還望縣尊解惑?!?p>  “老禪師這案子乃是一樁命案,證據(jù)確鑿,業(yè)已經(jīng)判了斬刑,如今本縣也不好翻案呀。”

  “可否相借卷宗一觀?”

  “可也?!?p>  縣令這才收了金子,叫來一個(gè)差人去取卷宗,同時(shí)看座、看茶,一副好客的樣子。

  仇萬山大模大樣的坐下來,端起茶盞輕輕嘬了一口茶,雖然喝不出好壞,但是仍然覺得挺香的,好像比自己師傅凈惱的茶水還差點(diǎn)兒。

  不一會兒卷宗來了,就幾頁紙,仇某人連忙放下茶盞接過卷宗打開一看,記載寥寥。

  這卷宗寫得簡直是春秋筆法,前面簡單交代了一下涉案人員的身份,比如死去的兩口子是一座小煤礦的礦主,涉案的老和尚是金剛禪宗的僧人。

  老僧借化緣名義夜入民居,不想男主人趙高突然暴斃而亡,老和尚又殺死女主人并投尸于丼。天亮抓獲和尚于丼內(nèi),和尚身下正是死去的女主人。不曾找到兇器。

  后面是認(rèn)罪證詞,說這老僧與女主家早已勾搭成奸,趁夜引誘她私奔,誰知男主人突然暴斃而亡,竟與女主人產(chǎn)生分歧,于是殺人劫財(cái)后投尸井中,腳底打滑也不慎落井,偷出來的財(cái)物和兇器在井上面,不知道被誰撿去蕓蕓。

  仇某人看罷卷宗,瞇著眼睛遞給真寒,心說乍一看好像沒毛病,細(xì)一想疑點(diǎn)簡直不要太多。

  但是他也不著急,是不是冤案不要緊,辦成了事兒就行。

  “縣尊大人,依貧僧看來,此案多有蹊蹺呀?!?p>  縣令一皺眉:“此案為本官所判,人犯供認(rèn)不諱,實(shí)為鐵案。”

  仇某人又掏出十定金子擲于桌上。

  “縣尊大人再查一查?或有隱情?”

  縣令看了看金子,猶豫道:“這……已經(jīng)定案了呀?!?p>  “加倍!”

  “此案已報(bào)刑部審批,下官……”黃金面前這都自稱下官了。

  “再加倍!”

  縣令咬咬牙:“要不……我換個(gè)人行刑?”

  真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還有這操作?

  “嘿!”仇某人心說貍貓換太子的招數(shù)都使出來了,金子換門貢,這買賣要無關(guān)于洗髓丹的話到也做得。

  當(dāng)然,是在真寒給報(bào)銷的情況下。

  但牽扯到洗髓丹……果斷不行呀。

  “清慧師叔祖清譽(yù)重要,我許你黃金二百兩!”

  縣令汗都出來了。

  “這、這這您二位要是早些前來還好……如今,如今本縣也當(dāng)真是無能為力呀!”

  “500兩”仇某人心說錢或許解決不了所有問題,但是可以解決你。拿錢砸人真爽……僅次于挨錢砸……究竟那個(gè)更爽呢?

  仇某人內(nèi)心陷入糾結(jié),精神病人思維廣二逼青年歡樂多。要不怎么說天才和精神病總是一線之隔呢?

  “本縣……”

  “1000兩!”

  仇萬山有點(diǎn)飄了,實(shí)在是這種從未體驗(yàn)過的感覺超爽,尤其是還不用花自己的錢……也不知道真寒萬一不出錢他會不會虧本。

  好大一筆錢,比這縣令一輩子的俸祿還多……如果他不升官的話。拿上這錢上下疏通,這老小子沒準(zhǔn)還真能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呢?縣令臉上陰晴不定的,終于是下了決心。

  “本縣那就豁出……”

  話說到一般,這縣令突然卡殼了。

  仇萬山一愣,心說:下文呢?下面沒有了?

  縣令突然臉色一變,翻臉就跟翻書似的,面無表情道:“此事作罷,天道不允!”

  “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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