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小姐別鬧?。?6)
白念自已也沒有想到,被下蠱暴動,打傷了那么多人,還以為可以拖延一下他們。沒想到啊,人家根本就不管那些受傷的士兵,直接拋棄了換上了自己人!
你不造反誰造反?!
我看邵應楚這個家伙都沒有打算去打仗吧!他只想著怎么把軍隊里的人全換成自己的。
這樣就更合理的回京,讓他的人大規(guī)?;厝チ恕?p> 白念趴在軟墊上,肉肉的手撐著腦袋。
時言詭異的看著白念。
這奶娃娃可真不像個娃娃,嘖,京城現(xiàn)在都要從小培養(yǎng)奶娃娃嗎?真可怕。
“誒,你們要去哪里?。俊睍r言突然問道。
白念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把頭別過去寵幸糕點了。
清淮在外面駕車,回答問題這種,還是交給里面沒事干的人好。
白煦撓了撓頭,斟酌著開口,“我們要去邊疆?!?p> “去邊疆做什么?”時言反問。
白煦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白念開口拯救白煦,她晃著自己的腿,一臉不屑的看著時言,“玩啊,我們能做什么,只不過順便去搞點事情?!?p> 這個事情的人可真奇怪,什么奇奇怪怪的設定都能接受。
“搞,搞什么事情?”時言緩慢的朝門口挪去。
這個奶娃娃看著人畜無害的樣子,實則兇的很。
白念朝時言一笑,“當然是殺人放火的事情啦?!?p> 時言咽了咽口水,壓下心底的恐懼,掀開車簾出去了。
隨后清淮走進來,帶進來一股涼氣,他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趴在軟墊上悠哉悠哉吃著糕點的白念,“那個家伙怎么突然要死要活的跟我搶車夫的位置?”
“因為他是個膽小鬼?!卑啄罱乐恻c,一雙水潤潤的眼睛里滿是不屑。
膽小鬼,這都信。
清淮坐到白煦身邊,白煦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說出來,包括白念說話時的表情也吐槽了一遍。
至始至終,白念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畢竟她的確不關心,說都說了,我還能掉塊肉不成?
邊疆是從所未有的熱鬧著,邵應楚與這里的將軍交代了一下,隨即就收到了邊疆百姓的愛戴。紛紛說要給他們接風洗塵。
至于白念三人,邵應楚也只字未提。
林將軍只知道皇帝派軍隊人馬來幫助他們守邊關,并沒有告知他們來的人是誰。本來還以為是白家那位,沒想到來的是邵王爺家的。
他呆這里很久了,并不知道邵應楚在京城的形象,只以為是青出于藍的少年來磨練自身的。
再加上他與邵應楚聊了一會,發(fā)現(xiàn)這個少年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心底下也默默佩服這少年。更別提懷疑了。
但是林將軍的副將可不這么認為,他從看見邵應楚的第一面對這個少年喜歡不起來。
邵應楚自然是知道葉副將軍是不喜他的,他也沒有沒事給自己找不痛快的病癥,就從頭到尾躲著他走。
畢竟在他的記憶里,這邊疆能撐到現(xiàn)在有葉副將軍不少的功勞。
如此能人,能招攬就招攬,實在不行就只能抹殺了。
邵應楚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自從邵應楚來了邊疆后,他憑著自己的那張臉收獲了不少當?shù)孛悦茫匾氖沁吔埠币姷陌卜€(wěn)不少。百姓都以為邵應楚是福星,有他在就不會有危難。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這句話永遠都是正確的,無論是用在什么方面上,就比如現(xiàn)在。
邵應楚來到邊疆后,的確很納悶為什么到現(xiàn)在敵方都沒有什么動靜,但是他又不能不給百姓們面子。所以現(xiàn)在他們在這鎮(zhèn)子最大的屋子內,接受百姓的恭維。
他很謹慎,無論是什么時候,他都小心翼翼再三思考后決定。所以他也沒有想到,他會提前一步來到軍營,而白念他們會選擇晚點,趁所有人防備不是那么深的時候,直接放火燒了一部分糧食。
“邵將軍不好了!”林將軍跌跌撞撞的跑進來,面色慘白的看著坐在高位的邵應楚,“糧草,糧草......”
邵應楚走下來扶著驚慌失措的林將軍,輕聲安慰道:“林將軍,不急,慢慢說?!?p> “糧草被人燒了!”林將軍忍痛說完這句話。
頓時引起軒然大波,別說是軍隊了,就連百姓都想不到,怎么這福星第一次打仗就會糧草出了問題。
邵應楚急急忙忙出去,直徑跑向糧草所在的地方。
遠看就是他們放置糧草的位置一片火光沖天。
“救火!快!”邵應楚吩咐下去,百姓們也來幫忙,雖然最終是止住了火,但還是損失了不少糧食。
到底是誰!我明明安排了那么多人巡游!
糧草風波還沒過去,只感到地似乎在震動,葉副將軍跑過來,第一時間帶著百姓撤離。
“敵人攻過來了,快去應敵!”葉副將軍喘著氣,語氣不是很好。
在他看來,要不是邵應楚來了,他們的作息什么都不會變,人也全在軍營,更不會發(fā)生糧草被燒的事情。
邵應楚黑沉著臉,默不作聲的接過林將軍遞過來的盔甲和武器換上。
最好別人我知道是誰做的!
另一邊,時言找了一片小河將身子清洗干凈。
白煦在一邊守著他,防止他突然開溜。
白念被清淮放在樹上,悠閑的蕩著兩條腿,嘴里咬著一只蘋果。
“不是我說,你們膽子也太大了。”時言穿好衣服,罵罵咧咧的被白煦拉著走過來,“你們難道不是這個國家的人嗎?”
“是啊。”白念咬著蘋果,伸手指了指樹下面靠著樹閉目養(yǎng)神的少年,“他還是太子呢。”
時言:“.....”
那你們還沒事跑去燒了自家的糧草??
一時之間,時言感覺這個奶娃娃可真難懂。
白煦抓了幾條魚遞給時言,后者懵逼的看著幾條魚在他手里蹦跶?!白鍪裁??”
“烤?!卑嘴阕呦蛞贿吥?。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覺自己以前太過幼稚了,現(xiàn)在的白煦跟以前的那個紈绔像是兩個人一樣。
時言似乎是知道了什么,將魚處理干凈。
誒,落魄了誰都可以踩一腳。我堂堂可以治百病的神醫(yī),落魄到現(xiàn)在給一個奶娃娃做飯。
想到這里,時言又是忍不住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