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太子殿下的小甜心(8)
謝陌的美貌傳遍了四海,南安王又高興又難受的。明明他家孩子哪哪都完美,能文能武,樣樣精通,怎么就在樣貌上更讓人關(guān)注呢!
謝陌悠閑的在自己的小院里喝著茶,聽小廝們在說,他父王又打發(fā)走了好幾家媒婆。
“世子爺,你就一點都不著急嗎?”小廝問他。
他們都快愁死了,現(xiàn)在出門不帶斗笠面紗,根本找不到回來的路,那些人都嚷嚷著想要一睹世子謫仙般的面容,還說什么見一面也就死而無憾了。
謝陌放下茶杯,笑道:“急什么,這事自有父王替我解決,況且父王他們也樂在其中,痛并快樂著,喜歡便讓他們?nèi)グ?。?p> 這話說得也沒錯,南安王和王妃都樂在其中,每天都能打發(fā)幾個媒人,這可給著枯燥乏味的生活添了不少樂趣。
謝陌也給他們說了自己不會娶世子妃的的想法,一開始南安王和王妃自然是不肯接受的,還問他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言說的隱疾!
謝陌無奈,他又不是花獻那笨蛋會拿不舉來做借口。連忙表明自己的身體好的很,沒有隱疾。這事誤會了可就不好了,畢竟自己是一個男人。
在他們的追問下,謝陌只能解釋說自己命中注定與女子沒有緣分,不能耽誤了她們的大好年華。
好巧不巧,就在這時,有一位云游四海的老和尚到了京城,一看見謝陌就拉著他的手,和南安王夫婦激動的說,這孩子與佛門有緣,與仙家有緣。恨不得下一秒就讓謝陌皈依佛門,從此不問塵世。
這番話這可把南安王夫婦嚇死了,他兒子不娶世子妃就讓人夠難受了,怎么現(xiàn)在還和佛門有緣,要去當和尚了,那豈不是一輩子都看不到了。
謝陌看著老和尚挑了挑眉,和尚又對他說:“施主,你這一生注定無妻無子,倒不如依了和尚,看破紅塵百態(tài),與佛門為伴?!?p> 謝陌虔誠問:“敢問大師法號?”
“和尚法號無妄。”
“原來是無妄大師。”
無妄大師的法號可沒有人不知道的,只不過這位大師神秘極了,少有人見過真容,沒想到今倒是給碰見了。這要是在平時,南安王肯定高興壞了,可今天他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無妄大師一見面就要讓他的兒子剃頭出家,這情況放在誰的身上都不會開心吧!
謝陌也堅定的拒絕了無妄大師的盛情邀請,開玩笑,他要是出家當和尚去了,不用多想,他的傻花獻絕對會和他一起當和尚的,那清心寡欲的日子著實不太適合他們。
瞧謝陌沒有出家的意向,他們也松了一口氣,不就是不娶世子妃嘛,那都是小事情了,不想娶就不娶吧,總比去當了那和尚的強。
無妄大師看謝陌的確沒有出家的想法,便也沒有多強求,只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走的時候?qū)λf:“佛門永遠是你的另一個家。”
南安王夫婦:“……”
謝陌:“……”
以后幾乎是每一年,無妄大師都會給謝陌寫信,問他有沒有皈依佛門的想法。
每一次謝陌都明確的拒絕了無妄大師的邀請,可耐不住大師的執(zhí)著,想著有一天自己會打動他的。
之后,南安王也沒有再提娶世子妃這事,不敢提了,想到后面有個誘惑極大的無妄大師就心顫,逼急了陌兒真的會去青燈古佛了斷一生的。
時間長了,世子妃這事也淡然了,他們一家三口也過能好好的。南安王還把謝陌用美色引回來的白虎當成了另一個兒子來養(yǎng),王妃一開始是怕的,可奈何白虎太乖了,比貓兒都溫順,逐漸的,王妃也不怕了,反而和南安王一起做了鏟屎官,兩人養(yǎng)得那是不亦樂乎。
有人寵愛的白虎,從那天起也有了屬于自己的名字,叫富貴。
謝陌萬萬沒想到威風(fēng)凜凜的大白虎會得到富貴這樣的名字,以為再不濟也是小白,大白,失策了。
反觀富貴,它倒是對自己的名字很是滿意,當王妃,王爺一喊富貴兩個字時,它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撒嬌打滾賣萌。
沒多久,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南安王府的寵物是一只大蟲,瞬間,他們懷里的小東西就不香了。
更有甚者為了和南安王打個平手,居然去尋了只千年王八,有事沒事就溜著王八去和南安王閑聊,交流養(yǎng)寵物的心得。
最后,養(yǎng)王八竟然成為了京城里達官貴族們最有面子的事情。
謝陌看見過最好笑的一幕是,府中宴會時,一群朝廷命官們,每個人的手里都牽著一只大王八,而他爹則牽著一頭軟萌萌的白虎。圍在一起攀比自己的寵物,這場景真的想起一次笑一次。
在謝陌十六歲的那一年,花獻是最開心的,每天都盼著謝陌生辰的到來,那樣他就可以去向父皇請旨賜婚了,現(xiàn)在的他是每天數(shù)著過日子。
逼總:“宿主大人,你的人生愿望就要實現(xiàn)了,你開心嗎?”
謝陌笑:“自然是開心的,這可人生最大的喜事??上Я耍闶求w會不到的?!?p> 逼總氣鼓鼓:“宿主大人!不帶系統(tǒng)攻擊的。你要知道,這要是在現(xiàn)代世界,你還是未成年呢!”
好氣哦!翠翠不理自己就夠心酸的了,沒想到還要被這個內(nèi)里黑的宿主嘲笑,最可惡的是,宿主大人居然明目張膽的帶他媳婦兒搞未成年!
謝陌提醒他:“可我們正處于古代世界啊,我十六歲成親合情合理?!?p> 逼總:“下一次不帶你玩古代副本了!”
經(jīng)過幾年時間的發(fā)展,謝陌的財產(chǎn)已經(jīng)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毫不夸張的說,他的錢抵得上3個國庫,甚至還要多。
火鍋店已經(jīng)開到了王朝的每一個地方,其他產(chǎn)業(yè)的發(fā)展也絲毫不遜色。整個國家的經(jīng)濟命脈基本上都掌握他手里,金手指讓他做了一回古代的霸道總裁。
謝陌拿著賬本問逼總:“我這些財產(chǎn)加起來,皇上會不會讓我嫁給花獻?”
逼總:“……你以為用你那幾個臭錢,就可以嫁給日后的儲君?錢不是萬能的,宿主大人?!?p> 謝陌想了一會兒,放下了賬本:“說的也是,錢不是萬能的,花獻不要我的錢,他也會娶我,你沒看見他天天都在數(shù)日子嗎,猴急得不行!”
逼總:“……得嘞,我就不該多這個嘴,你個老妖精高興就好?!?p> 謝陌生辰前幾天,花獻邀請了他一起去寺廟上香,說那個寺廟求姻緣特別的靈。
謝陌沒有拒絕,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他都會陪他一一完成。
其實謝陌是不相信月老的,之前做上神的時候,就知道月老有多糊涂,經(jīng)常給人牽錯紅線。關(guān)鍵是月老自己還不覺得,說自己都是按照他們的愿望來牽線的,怎么會錯呢!
后來又遇到了逼總,就越發(fā)的不相信月老了。正如逼總所說,科學(xué)才是最能讓人信服的,科學(xué)改變一切。
當天,花獻早早的就從東宮出來了,溜進了謝陌的小院子。去的時候,謝陌正在吃早飯。
謝陌吃飯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邊看著他,所以,在小院時一直都是他一個人吃飯。
“花獻,這么早你就來了,吃過早飯了嗎?”謝陌放下碗筷,牽著他進屋。
“沒吃呢,就是想早一點看見你。”花獻笑,明明比陌陌年齡大,但是在他面前,自己卻像個小孩似的。
謝陌拿出備用碗筷給他:“這不能成為你不吃飯的借口,以后都得乖乖的吃早飯?!?p> 從謝陌拿碗的動作來看,就知道這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的世界,花獻就有過胃病,疼起來的時候可把他心疼慘了。后來,謝陌就一直好好的養(yǎng)著他的胃,監(jiān)督著他吃飯,就這樣養(yǎng)了許久才好轉(zhuǎn)。此后,謝陌再也沒有讓他糟蹋過自己的身體。
“知道了,以后陌陌管著我,我一定每天按時吃飯?!?p> “這才是你真實目的吧!”
花獻喝著粥:“是啊,把陌陌娶回家是我的人生目標?!?p> 出門時,花獻為他帶上了面紗:“陌陌怎能生得如此的好看?!?p> 謝陌只露出一雙眼睛:“就只看上了我這張臉了?”
花獻隔著紗親了謝陌一口,啵的一聲:“我愛的是你,只要是你的我都愛。”
謝陌:“這次又看了什么話本?”
花獻:“這可不是話本上面的,這是我對你的心意,是我自己的?!?p> 花獻看過了話本,就會把話本上面的肉麻臺詞用到他的身上。有些臺詞真的讓他尷尬得沒耳朵聽,微笑的保持著最后一絲臨淵的氣度才沒把他給扔出去。
反倒是逼總越聽越喜歡,一字不落的記下來轉(zhuǎn)身就實施在了翠翠身上,結(jié)果可想而知,被翠翠直接罵回來了,把逼總傷心得電流不穩(wěn)了好幾天。
他們到山上的時候,人已經(jīng)很多了,人擠人。男男女女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握著手里的姻緣牌,走到姻緣樹下扔了上去,穩(wěn)穩(wěn)的掛住。
謝陌還記得之前花獻當眾說自己的小矮子的事情,這不,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比花獻高了,胳膊一攬,將他安全的圈到了自己的懷里。
“小心一點,小矮子。”
花獻到他的鼻尖位置,那是一個很適合接吻的高度:“陌陌,你要不要這么記仇啊,我也不是故意叫你小矮子的嘛?!?p> “那也是叫了,這仇我是要記一輩子的?!?p> “好好好,我用一輩子來還你?!?p> “還不清了,你就把你這輩子,下輩子,你的生生世世都賠給我吧。”
兩人牽著手進了廟,點燃了香,在月老面前磕了頭,拜的時候,謝陌的內(nèi)心可沒有表面那么虔誠,這老頭信不得,信他還不如信逼總來的實在。
兩人拿著姻緣牌也到了樹下,樹上已經(jīng)是紅彤彤的一片了,一眼望去,全是祈禱月老保佑的愛情。
謝陌問:“花獻,你想把它掛在哪里?”
花獻此刻的眼里裝滿了謝陌的身影:“我要把它掛在最高處,讓月老一眼就能看見的位置?!?p> 謝陌:“……我不太想讓月老那老頭兒看見?!?p> 花獻沒聽清楚:“你說什么,陌陌?”
謝陌點了點他的額頭:“好,那我們就掛在最高處,讓所有人都能看見?!?p> 說完,謝陌拿著兩人的姻緣牌一個飛身就到了樹的最頂端,雙腳虛踩著樹葉,穩(wěn)穩(wěn)的掛在了最向陽的地方。
就在謝陌準備下來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在喊他:“這位公子,能否幫我們掛一下?”
謝陌聞聲望去,是一對小情侶:“五兩銀子一個?!?p> 這個價格很高了,謝陌想應(yīng)該沒有人想當冤大頭吧。
可惜,他低估了這群人相信愛情的力量。
“行,我們出五兩,勞煩公子了!”底下的人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答應(yīng)了。
他們聽說只要掛的越高,月老就會更加注意。所以,這區(qū)區(qū)五兩銀子算得了什么。
謝陌:“……”大意了。
花獻:“哈哈哈?!?p> 謝陌也不是出爾反爾的人,說出口的話就一定會辦到。收了銀子就幫他們辦事情,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沒想到,這個業(yè)務(wù)還非常受歡迎,找謝陌的人也越來越多,都拿著錢請謝陌幫忙代掛。
謝陌:“……別笑了,上來和我一起掛?!?p> 花獻止不住發(fā)笑,就算是帶了面具也看見他此時有多歡樂。
“好嘞!”花獻手腳麻利的躍到了謝陌的身邊,兩人就開始了代掛之路。
明明是打算來求姻緣的,可沒想到事情會往著這個方向發(fā)展,還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個業(yè)務(wù)一直持續(xù)到了一下午,這群人完全把他們當做了向月老傳遞愛情的階梯。
結(jié)束的時候,花獻整個人都不好了,在樹上待了幾個小時,手還不停地系繩子,謝陌牽著他,他的手都在發(fā)顫。
“下次不干這事了,不干了?!被ǐI委屈,好好的一次幽會,居然是在樹上把人掛姻緣牌度過的,簡直是浪費,不可原諒!
“沒有下次了,我們不來拜這老頭兒了。我們的愛情只能信自己,月老他是個不靠譜的,那么多人求他,難免會出差錯。”
“陌陌說的有道理,萬一月老打個盹兒,牽錯紅線了都不知道?!?p> “所以,花小獻只需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兩人下午回去時,身上還帶著幾千兩銀子,全是今天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