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養(yǎng)好身體再說這件事情?!眲邮值娜司褪撬约?,怎么可能處罰宮羽墨呢!
凌暖轉(zhuǎn)頭看向大夫,說道:“能治好嗎?”
大夫捋了捋胡子說道:“可以,但是王妃的骨頭要先接上,只是草民怕冒犯王妃?!?p> 聞言,傅晴晴有些急了:“王爺,要不你來給臣妾接骨吧?!?p> 凌暖微微皺眉,這女主怎么說也是自己名義上的王妃,自己來確實合適。
“本王也略懂些醫(yī)術(shù),續(xù)骨之事本王來即可,勞煩大夫開些藥方。”
“王爺言重了,這都是草民分內(nèi)之事?!?p> “來人?!?p> 隨著凌暖話落,一個侍衛(wèi)進來。
凌暖吩咐道:“跟著大夫去抓藥?!?p> 說完,凌暖將一袋銀遞給大夫:“這是診金。”
大夫連忙擺手:“使不得使不得,這太多了?!?p> “這是你應(yīng)得的,收下?!?p> 凌暖的語氣有些強硬,大夫頂著壓力將錢袋收下:“多謝王爺?!?p> 見大夫收下錢袋,凌暖又說道:“王妃受傷的事情,本王不希望傳到府外,你可懂本王的意思?”
凌暖的語氣有些冷,大夫額頭滲出冷汗,連忙應(yīng)道:“您放心,草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p> 凌暖微微頷首:“嗯,下去吧。”
“是?!?p> 大夫?qū)α枧辛硕Y,退出房間。
凌暖走到床邊,看著傅晴晴,沉聲說道:“忍著點。”
也不等傅晴晴回應(yīng),“咔嚓”幾聲,將傅晴晴身上的斷骨接上。
等傅晴晴反應(yīng)過來,只感覺一陣疼痛傳來,痛叫出聲:“?。。。 ?p> 尖銳的叫喊刺激到凌暖的耳膜,皺著眉頭。
骨頭接好,傅晴晴渾身被冷汗浸濕,像是剛從水中脫離出來,大口喘著粗氣。
緩過來之后,傅晴晴哭的梨花帶雨,止不住的委屈:“王爺,臣妾平白無故就受這種災(zāi)難,還請王爺做主?!?p> 渾身的疼痛讓她說話都有些顫抖,對宮羽墨的恨意越發(fā)的收不住。
聞言,凌暖說道:“你錯怪羽墨了,今日是有刺客進來傷的你,不管他的事?!?p> 這件事情不能暴露是他做的,不然丞相那邊還不知道怎么編排自己。
傅晴晴現(xiàn)在根本不相信凌暖說的話,以為他是在給宮羽墨開脫。
他還叫那個奴才那么親密,也不知道那個奴才有什么本事得到王爺?shù)馁p識。
“王爺,當(dāng)時您不在場,您可不知道那奴才是怎么對臣妾的,他不僅對臣妾無禮,還想非禮臣妾,就算有刺客那肯定也是跟他一伙的,說不定他就是想對王爺不利??!”
聽到傅晴晴的話,凌暖心里冷笑。
當(dāng)時什么情況她還不知道嗎?明明是她糾纏宮羽墨,現(xiàn)在竟然顛倒黑白的告狀。
若說宮羽墨跟刺客一伙那倒是真的,畢竟那刺客不就是她自己嗎?
“王妃先好好養(yǎng)傷,這件事情本王自會查明,給你一個交代。”
畢竟這件事情發(fā)生在她這攝政王府內(nèi),她受傷的事情能瞞住一段時間,但自己很快就去邊關(guān)了,到時候肯定瞞不住丞相那邊。
必須要盡快找一個替罪羔羊,不能將讓丞相借題發(fā)揮。
凌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自己若是再糾纏下去,必定會讓他厭煩,只能說到:“臣妾知道了,還請王爺盡快查明真相,還臣妾一個公道!”
“嗯?!?p> 凌暖被傅晴晴拉著在她房間呆了一會兒,便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回到自己房間內(nèi),發(fā)現(xiàn)宮羽墨不在,又去了給他準(zhǔn)備的客房,也沒人。
叫住巡邏的侍衛(wèi),問道:“見過宮羽墨沒有。”
侍衛(wèi)搖搖頭回到:“回王爺,屬下沒見過宮先生?!?p> 凌暖當(dāng)時是以軍師的身份,將宮羽墨安排在王府的,所以王府的侍衛(wèi)下人都稱呼宮羽墨為先生。
“你下去吧?!?p> 凌暖在王府尋找一圈,問了幾個侍衛(wèi),他們都說沒見過宮羽墨。
天色漸漸暗下來,皎潔的月亮已經(jīng)升上天空。
凌暖皺著眉坐在園中的椅子上,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點著,發(fā)出“叩叩”的響聲。
已經(jīng)一下午了,宮羽墨還沒回來,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心緒有些沉悶:“暗一?!?p> 一名身穿黑色服侍,胸口處繡著金色暗紋,帶著黑色面具的男子出現(xiàn)。
這男子是凌暖的暗衛(wèi),是她身邊暗衛(wèi)里面身手最好的。
暗一半跪在凌暖身側(cè),聲音沙?。骸巴鯛斢泻畏愿?。”
“出動暗隊所有人,務(wù)必找到宮羽墨。”
暗隊是經(jīng)過殘酷的選拔,一千個人里只留下了二十個,各個都是翹楚。
現(xiàn)在王爺居然為了找一個先生,就讓所有暗隊出動。
“王爺,若是暗隊全部出動,您身邊沒人保護,若是出了意外會非常危險,還請王爺三思?!?p> 凌暖凌厲的眸光射向暗一:“什么時候本王的決定還需要你來評判了?”
暗一感受到凌暖凌厲的視線,周身籠罩的壓力快要讓他喘不過氣來。
主子們最忌諱被屬下質(zhì)疑決定,而凌暖是個絕對發(fā)號施令的人,他明白是他僭越了。
“屬下知錯,以后不會再犯?!?p> 凌暖收回內(nèi)力產(chǎn)生的威壓。
暗一感覺到身邊的壓力消失,立馬說道:“屬下即可去辦?!?p> 說著身影便消失的黑夜中。
凌暖在房間內(nèi)踱步,面色有些發(fā)冷。
暗隊已經(jīng)出去二個時辰了,還沒有消息回來,她現(xiàn)在很焦急。
暗隊的追蹤和搜查能力她是知道的,雖然她已經(jīng)按捺不住想要出去尋找,但是又怕錯了暗衛(wèi)回來稟報。
坐在桌邊,灌了一口茶水,她的心緒才得到緩解。
眸色閃過一絲疑惑,他什么時候?qū)m羽墨這么上心了,心緒也因為他的消失而慌亂。
手不自覺的收緊,這不符合她的性格,她什么時候這么不冷靜了?
還沒等她想清楚,暗一的聲音從屋外傳來:“王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宮先生的蹤跡了。”
聞言,凌暖迅速起身,打開房門,語氣有些急促:“他在哪兒?”
暗一回答道:“屬下根據(jù)畫像詢問,有名農(nóng)夫說傍晚在南城郊外見過宮先生,見他被幾名黑衣人帶走了?!?p> 凌暖瞳孔有一瞬間的震動:“那黑衣人的身份可查出來了?”
“還沒有,因為當(dāng)時天黑,農(nóng)夫說他只隱約看到,一名黑衣人脖子上有一塊黑色的印跡。其他人已經(jīng)在查對方的身份了,所以屬下先回來稟報王爺?!?p> 凌暖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宮羽墨很可能是被人抓了,但是他不過是個小賊,那些人抓他是為了什么?
難不成是之前的仇家?
凌暖迅速的在腦海中分析著,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要保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