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出門后,并沒有往醫(yī)院方向走,而是向反方向的郊區(qū)走去。
去了位于郊區(qū)一處只對會員開放的畫廊。
夏沫打開畫廊的木門,迎面走來一只布偶貓。
一雙水藍(lán)色的眼睛看著她,夏沫彎腰把它抱在懷里。
“好久不見。”夏沫尋著聲望去,看到一個長發(fā)披肩,長的極具陰柔美的臉,身材卻是一個一米八的雄性動物。
“兩年零五個月?!毕哪瓬?zhǔn)確說出分別的時間。
“怎么想我了。”男人看著夏沫陰沉的臉,想逗她開心。
夏沫聽著男人說話間略帶調(diào)戲的人意味,嘴角勾起一抹上揚(yáng)的弧度:“想你,非常感謝想你,想死你了。”
男人看著夏沫一臉?biāo)菩Ψ切Φ哪?,一臉嫌棄的表情說:“沫沫,你這樣太丑了?!?p> “我丑,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再者說比美誰能比的上你,秦淵哥哥。”夏沫自嘲地對秦淵說,期間還白了他一眼。
“走吧?!鼻販Y從夏沫懷著接過布偶貓。
花園洋房內(nèi),夏沫不正經(jīng)地坐在黑色皮質(zhì)的沙發(fā)上,右手放在銀漸層的肚子上。
“說吧!”秦淵扶著額頭看著對面一愁不展的夏沫。
夏沫看了一眼秦淵,一不發(fā)的指著肚子。
不要孩子這件事,夏沫昨天在電話里跟秦淵說了幾句,可是在電話里說不清,所以秦淵讓夏沫當(dāng)面跟他談一談。
“那你可想好了?!鼻販Y對著夏沫道。
“沒?!毕哪鷤€撥浪鼓似的來回?fù)u頭。
秦淵看著這個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勸她把孩子留下。
“秦淵哥,我不喜歡孩子這件事,你是知道的,我不知道孩子生下來我會對他們怎么樣?
還有一件事,我想出國學(xué)畫畫,這是我的夢想,你也是知道的。”夏沫看著秦淵把思考了一晚上的擔(dān)憂,全部講給他聽。
秦淵聽著夏沫的話,,問了她一句:“你跟古寒有聊過嗎?”
夏沫搖搖頭:“沒,我不敢跟他說?!?p> 聽著秦淵的話,夏沫也不再說什么了。
但秦淵接下來的這番話,讓夏沫決定去找古寒聊一下孩子的去留。
“沫沫,你應(yīng)該知道,古寒老大不小了,大多數(shù)到他這樣的年紀(jì),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可他卻等了你這么多年。
沫沫,你知道古寒有多了解你嗎?
其實(shí)昨天晚上不止你給我打過電話,古寒也打過,你知道古寒跟我說了什么嗎?”
夏沫搖搖頭。
“他說只要你把孩子生下來,他負(fù)責(zé)帶,你什么都不管,只負(fù)責(zé)喂孩子就好。
他還說只要你能留下孩子,愿意跟他離婚也沒有關(guān)系。”
“離婚。”夏沫被這兩個字驚呆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說話了。
秦淵說完話,便是走了,只留下夏沫一個人。
夏沫躺在沙發(fā)上,看著地下的兩只貓,回想著秦淵說的這番話以及早上看到憔悴的古寒。
夏沫在秦淵處吃了午飯,又小睡了一會兒,想去找秦淵,卻沒見到秦淵。
夏沫從秦淵出來,用手機(jī)打了一輛車往市中心駛?cè)ァ?p> 坐在車?yán)锏南哪?,看到路上行走的一家三口,決定留下孩子。
不為別的,為了那個愛她如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