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怎么樣了?”林婉擔憂的看著門外。
“格格放心,奴婢讓春華在照料,剛才太醫(yī)也過去了。”
春枝一直在門口守著,此時聽格格問話,便走進來說道。
“嗯,待會什么情況你記得告訴我一聲?!绷昼f道。
經(jīng)過那么一場變故,林婉如今精神終于松懈下來,便困頓的不行,林琬覺著眼皮都睜不開了。
四爺見她這樣,便坐在她身邊摟著她,讓她能躺的更舒服些。
“困了便歇息會,爺在這里守著你?!?p> 林琬果然下一刻便枕著四爺?shù)耐人耍臓斪屓四脕肀√航o她蓋上,看著小格格微蹙的眉頭,自個不自覺的也跟著蹙起眉,再往下便看見小格格捂在胸腹部的小手,四爺覆握住那只柔夷,按下心中疑惑,眼眸暗沉如墨染。
小格格居然會識得水性,四爺真是大為驚訝,這時代別說女子了,便是男子也少有會水的,小格格是怎么會的?四爺心中不解的想。
蘇培盛從外面走過來,見里面情形,忙垂下頭不敢多看,退至一旁等候召喚。
四爺看了看小格格睡得沉了,便輕柔的把人放在軟枕上,起身去了隔壁書房。
“主子爺,春燕已經(jīng)招了,是武格格讓她把大格格身邊的人引到無人的地方迷暈,再在李側(cè)福晉的人去找時,故意漏出馬腳,栽贓給林格格。奴才在武格格屋里找到了余下的迷香還有一些粉末,奴才看著可疑,便讓太醫(yī)看了看,竟是之前用在耿格格身上的棘竭花的粉末?!碧K培盛上前回稟道。
“大格格落水是誰動的手腳?”
“春燕一概說是武格格動的手?!?p> “武氏?!彼臓敯櫫税櫭迹嫔虾诔梁诔恋?。
四爺用手敲了敲桌面,武氏推小格格下水是有預(yù)謀,后面的嫁禍像是臨時起意,她既然買通了春燕下迷藥,又怎會把余下的藥放在自個屋里?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明顯不是一個人的手筆,武氏不過是個馬前卒罷了!四爺往林琬那看了看,即便如此,這樣包藏禍心的武氏,也是留不得了。
“繼續(xù)審,問出實話為止。還有武氏身子不適,讓她靜養(yǎng),以后不用出來了,再有把補藥給她喝上?!彼臓斦f道。
蘇培盛趕忙應(yīng)是,領(lǐng)了命退下了。得!這個武氏可算作到頭了,是,格格是不能輕易處死,可要是突發(fā)疾病那也是沒法的事不是?
江太醫(yī)來了之后,四爺不讓他多禮,示意他過來給小格格診脈。
江太醫(yī)看著這位冷面王爺懷中睡著的女子,容貌嬌美至極,想來是頗受寵愛的。
他不敢多看,忙低頭上前診脈,左右手分別切脈之后,江太醫(yī)又是點頭又是嘆氣。
“如何?”四爺見他如此,心中焦慮的問道。
“恭喜雍郡王,這位格格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所以才會感覺胸悶不適,格格身子弱,胎相不穩(wěn),保胎藥得趕緊吃起來。只是……只是不知這段期間飲食如何?”江太醫(yī)委婉的問道。
四爺壓下驚喜看向春枝,他這段時間不在,自然不清楚小格格飲食如何。
春枝突然聽說自家格格有孕了,暈乎乎忙回道:“格格這些日子茶飯不思,膳房那邊也沒有什么可口的飯菜,每日基本吃不了什么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