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帳里氤氳曖昧,囈語呢喃聲更添纏綿繾綣之意。
白首心里難過,可身子還是慢慢燥熱起來,她討厭自己的反應(yīng)。
她環(huán)住直郡王的脖子,使他離自己近些,然后在他耳邊低語道:“福晉若知道王爺在臣妾這里翻云覆雨,不知會不會傷心?”
直郡王不想她竟在這時說這些,身子立即緊繃顫栗了起來。
片刻后,他用力捏著她的臉頰,迫使她注視著自己。
這個女人如此瘦弱,他只需稍微用力就能把她掐死!直郡王看著她還帶著幾分迷離的眼神,冷笑一聲:“永遠不要肖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p> 直郡王簡略的擦拭了一下身子,甩手把她甩到一旁。
這句話如此冰冷,直凍人心!
白首想說自己從沒有想過什么,可最終只化成了一聲苦笑。
她胡亂的整理著自個的衣裳,好讓自個在他面前不要那么狼狽。
直郡王見她略顯慌亂的動作,心中竟冒出些不忍,他雙手交握著背過身去,不愿再受這個女人的絲毫影響。
正在二人僵持不下之時,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何事?!”直郡王暴怒的道。
外面的奴才恐怕沒想到王爺會如此生氣,嚇的差點忘了回話。
“王爺,是是福晉那叫了府醫(yī),奴才不敢不報?!?p> “知道了?!?p> 直郡王動作迅速的穿戴好衣裳,他看了一眼躲在被子里的女人,一聲不響的轉(zhuǎn)身離去。
白首想這下子算是把這個男子得罪的徹底了吧,她挑了他最不能碰的逆鱗,所以這樣的結(jié)果算是好的了。她以為他會把她丟出去呢!
以后,她便清清靜靜的做好他的側(cè)福晉,她也愿意幫他治福晉的病,至于那些情愛之事便還是不要了吧。
直郡王到了正院,大福晉已經(jīng)喝了藥,沒有什么事了。
“王爺,您怎么過來了嗎?”福晉詫異的很,說完還看了看身邊的奴才。
“府醫(yī)怎么說?好些了沒?”
直郡王走過去關(guān)心道,他絲毫不會懷疑這其中有什么問題,他的大福晉一向賢惠柔順,不會做這樣的事。
“沒什么事,還是老毛病,臣妾這身子恐怕是不行了?!备x說著隱隱還帶了哭音。
“和卓,你就是心思太重了。不要想那么多,白首醫(yī)術(shù)精湛,你會好起來的?!敝笨ね跖闹x的背。
福晉聽著直郡王叫著那人的名字,心里顫了顫,她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淚,然后說道:“底下的奴才擅作主張,沒有打擾到王爺吧?側(cè)福晉那里要不要臣妾去解釋一下,不要有什么誤會才好?”
“你是福晉,自然不用向側(cè)福晉解釋什么。
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個的身子照顧好?!?p> 福晉點點頭,聽著直郡王毫不猶豫的站在她這邊,心里還是踏實了些。
直郡王扶著福晉躺下,又給她拉好被子,勸慰了她兩句,然后便去了西廂閣歇息。
大福晉有心想留直郡王,就算不能做什么,睡在一起也可以啊??蛇@樣的話她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最后只能怨自個的身子不爭氣。
大福晉一整個晚上都在怨天尤人,自然睡的不好,翌日天不亮便開始發(fā)起了燒,整個人都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