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安排好這一切以后,又寫了一封信交到影密衛(wèi)手中,具體內(nèi)容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這之后的十幾天,與狄國的爭斗雖贏多輸少,不過對方誓死不屈,所以戰(zhàn)斗一直沒有停歇過。
不管前面打的如何熱火朝天,遠(yuǎn)在京城里的人還是該怎么過怎么過,沒有受到一絲影響。
林琬如今已經(jīng)六個多月快七個月的身子了,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不過好在她時常走動,看起來比別人倒是輕巧許多。
這些日子,四爺雖說忙綠,不過一天中總要抽些時間來陪她,哪怕只能喝口茶的功夫,他也是雷打不動的。
林琬看著心里自然是暖和,不過更多的是心疼。
是以自此之后,每到旁晚時分,林琬便主動帶著人去養(yǎng)心殿用晚膳,夜里自然便留宿在那,第二日再回到承乾宮。
現(xiàn)在幾個孩子每日都得去上書房讀書,起初林琬還覺著孩子有些小,一些心疼,不過幾個孩子堅持要去,林琬也就不阻攔了。
不過林琬覺著現(xiàn)在正是孩子該玩的年紀(jì),便安排幾個孩子上午上半天課,下午去演練場玩耍去。
這些日子以來,幾個孩子適應(yīng)還挺好,林琬慢慢也就放心了。
“主子,今個降溫了,披件披風(fēng)吧?!贝褐睦镂菽脕硪患腊咨呐L(fēng)披在了林琬的肩上。
進了九月之后,那天氣真是一天一個樣,說冷便冷了起來。
“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林琬看著外面的天問道。
“大約申時末了(下午三到五點),主子咱們現(xiàn)在過去嗎?”夏荷扶著林琬。
“走吧,晚了路不好走?!?p> 林琬剛到養(yǎng)心殿,就發(fā)現(xiàn)大殿里竟站了十幾個孩子,都是宏字輩的,團團幾個也在其中,一個個垂頭喪氣的,顯然是被教育過了。
其中二阿哥宏時和誠郡王家的宏晟看著最為可憐,兩個孩子眼睛都哭腫了。
而四爺正坐在一邊黑著臉,顯然是氣的不輕。
“怎么了這是?”林琬好奇的問道。
“你們額娘問呢,你們誰來說說你們都做了什么好事?”四爺皺著眉頭,顯然氣還沒消。
“萬歲爺,這事都是因宏曙而起,請責(zé)罰宏曙,不要責(zé)怪幾位弟弟了?!?p> 宏曙是七貝勒家的長子,性情最是謙遜的,平日里對團團幾個年紀(jì)小的弟弟很是關(guān)懷。
“皇阿瑪,這事不怪宏曙哥哥,二哥知道宏曙哥怕蟲子,便每日抓了放在他的書包里嚇唬他,兒子看不過去才說了二哥兩句,可二哥卻嘲笑宏曙膽小如鼠!”等等見兩位哥哥不說話,便率先開始分辨起來。
“所以你就把你二哥書包里裝滿了蚯蚓?!”四爺真是,想想剛剛看到的那一書包的蚯蚓,四爺現(xiàn)在頭皮還在發(fā)麻。
“是二哥讓我這么做的!二哥說他不怕蟲子,他什么都不怕,還非要和咱們打賭,咱們不同意他還不愿意?!眻F團接著叭叭叭。
二阿哥聽了一臉的委屈后怕和不服氣的樣子,可也不敢在這個阿瑪面前辯解一句。他是不怕蟲子,可他沒想到是一大包軟趴趴的蟲子??!
“皇阿瑪,二哥盛情難卻,咱們也不好拒絕。”團團兩手一攤,那無奈的樣子著實讓人可樂。
林琬要不是拿著帕子捂著嘴,險些當(dāng)場笑出來。
四爺看著小格格那忍俊不禁的樣子,也是無奈。她生的這幾個孩子哪都好,就是太機靈了,讓人不好調(diào)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