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回到梁山先去了后山趟小寨,見扈三娘不在,又惴惴不安地往山頂住處走去。
推開房門,他沒看見一臉問號的扈三娘,反而屋內小桌上擺滿了吃食,扈三娘笑盈盈地坐在桌子邊。
“三娘,你這是?”時遷心道該不是斷頭宴吧?我特么可不想當武大郎。
“剛才晁寨主請頭領們吃酒,四處沒尋著你,我便帶了些回來,快坐下吃吧。”扈三娘溫柔地說道。
時遷緩緩坐下,丫做賊心虛,也不敢動筷子。
“自成親以來,我們還少有這種時候,你拘謹個什么,我再陪師兄一起吃些?!膘枞飵退麏A菜,自己也吃了起來。
沒有下藥就好,時遷也放心的吃起來,這時扈三娘又拎出兩壇酒來,說道:“你不喝酒都沒話講?!?p> 扈三娘把酒倒了兩碗,又是獨自先飲,其實時遷大可不必如此謹慎,現(xiàn)在他有洗髓經(jīng)二重,尋常毒藥根本傷不了他。
時遷因為心虛今日甚是寡言,只顧喝酒吃肉,扈三娘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半字也不問他剛才去哪兒了,更不問楚留香的事,只顧頻頻給他斟酒。
那個時代都是發(fā)酵酒,蒸餾酒還沒問世,大多只有十多度,口感跟后世的醪糟水很相似,但是這酒度數(shù)雖低后勁卻極強,喝多了極容易醉。
時遷在平時喝酒不多,但在山寨頭領大聚的時候會提前運起內功,所以從未醉過,但今日被扈三娘這么一灌,竟然忘了起內功,在喝完兩大壇后,這廝就感覺頭重腳輕,隨后歪歪倒倒地趴在了桌前。
梁山的三個女人都不簡單,扈三娘自然也不是蠢婦,楚留香出現(xiàn)的時機和時遷的身份她早就起疑了,直到今天山下遇見陳麗卿時她更為肯定。
扈三娘將時遷外衣一件件剝了,隨后將他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收拾完小桌上的盤盤碟碟,扈三娘坐在時遷身旁,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楚留香,楚留香,侯龍濤被找到了?!?p> “嗯?不可能,楊林那小子猴精猴精的,誰能發(fā)現(xiàn)他呢...”隨后又呼呼起了鼾聲。
扈三娘會心一笑,便沒再多問,她吹滅蠟燭解衣躺在了時遷身旁。
梁山如今已到隆冬,山頂寒意更甚,時遷今夜沒有修煉洗髓經(jīng),但靠在扈三娘身邊很暖和。
夜半三更,時遷打了一個翻身,正好搭在扈三娘身上,對方明顯的一顫。
這是什么?好像身邊有個人,時遷的酒登時醒了一半,后背驚起冷汗無數(shù)。
“師兄,你怎么了?”旁邊傳來扈三娘的聲音。
時遷聽得身上雞皮疙瘩全都冒了起來,“三娘,我不是有意冒犯的,實在是昨夜喝酒...”
這廝還沒說完,手臂已被扈三娘緊緊抱住,“師兄,你就別裝了,我都知道了?!?p> 完蛋玩意兒,時遷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要不是系統(tǒng)誤我,我怎么會暴露?
“師兄,你是看不上三娘么?怎么還去東京找那小蹄子?!膘枞餁馊粲奶m,時遷原本冰冷的雙腳突然熱了起來。
三娘力大,時遷的手臂被攥得緊緊的不能掙扎半分,“才不是,我也是有苦衷的。”
“師兄,我們成親后還沒圓房呢,就在今夜好么?”扈三娘現(xiàn)在可是十二分的主動了,那個時代的女子大多不敢如此,但是自從見過‘楚留香’后,她的內心就解放了,愈發(fā)的膽大起來。
???時遷心道我還沒準備好呢,這黑燈瞎火的啥也看不見。
于是乎,在這冬夜的梁山,三十二歲的肥宅終于走出了人生重要的一步。
第二日睜開眼,時遷的頭還有些昏沉,不遠處扈三娘正對著銅鏡梳妝。
昨夜不知是酒喝得太多,還是這肥宅沒什么經(jīng)驗,總之那方面不甚滿意。
今晚得再試試,如果還是如昨夜般不能盡興,時遷不介意花個兌換幣把道具區(qū)那本房中術拿來學了。
由于這段時間系統(tǒng)沒派任務,道具區(qū)的兌換幣還剩一個,丹藥區(qū)那枚兌換幣時遷也沒用,最有用的破壁丹還在兌換冷卻中,其余丹藥目前還用不上,索性就先不兌換。
“師兄,你醒了?我來服侍你穿衣?!膘枞锫牭絼屿o,發(fā)現(xiàn)時遷已經(jīng)醒了。
初為人婦,扈三娘的眼神都變了,將時遷的衣衫一件件套在他身上,說不盡的溫柔與喜悅。
“三娘,你大可不必這樣,我可以自己穿的。”時遷一時間還沒適應。
“我知道師兄是有真本事的,莫不是嫌棄三娘蒲柳之姿,心里只惦記東京那浪蹄子?”
臥槽,怎么又提到陳麗卿了,這好吃醋難道是各時代女人的通病嗎?
時遷已穿戴完畢,握住扈三娘的手鄭重說道:“三娘,你乃是女中豪杰,怎會跟尋常女子般爭風吃醋?何況本就沒有的事兒?!?p> 扈三娘撥開時遷的手又坐回了小鏡前,自言自語道:“女中豪杰也是女人,不過我扈三娘倒不是妒婦,你若能將那陳麗卿娶得回來,我定與她做個好姐妹?!?p> 都他媽指名道姓了,還說自己不是妒婦?時遷心道這女人的話和那狗籃子系統(tǒng)一樣,信不得。
“三娘我?guī)闳€地方。”時遷偷偷將那內涵手套拿了出來,緩緩戴在了手上。
“算了吧,這大冷天的,待中午些暖和點再陪你山上走在?!膘枞锶宰鴽]動。
時遷一把抓住扈三娘的手,默念道:內有乾坤,涵藏宇宙。
天地旋轉,斗轉星移,扈三娘被時遷帶入了那個小世界。
“這...這是哪里?”扈三娘驚得說不出話來。
時遷笑了笑說道:“我?guī)阆人奶庌D轉。”
說罷,驚鴻照影運起,帶著扈三娘快速遨游了一圈小世界。
“跟水泊梁山好像,但又不是水泊梁山,你快告訴我這是哪里?”兩人站在小山頂上,扈三娘激動地說道。
時遷整理了下思路,想想要怎么編。
“此方小天地可以稱之為‘秘境’或者說是‘洞天’,由我?guī)熼T一件法寶才能開啟,外人是進不來的?!?p> “既是你師門至寶,為何這里什么都沒有?”扈三娘疑惑道。
時遷搖頭嘆道:“應該也是師門偶得,還未來得及布置。”
“你師傅十全老人和那些師兄弟呢?”
“師門凋敝,師傅其實只有我一個弟子,他老人家也已故去多年...”
扈三娘聽得黯然,卻不想又是那廝臨時杜撰的。
突然,扈三娘喜道:“既然你師門已不在,不如我們在這里重建百合派好了,再說我不是你師妹嘛,對了,還有那個‘侯龍濤’師兄?!?p> 時遷尷尬得一笑,三娘聰慧,到底是讓她給猜全了,不過她的想法卻點醒了時遷。
內有乾坤,涵藏宇宙。兩人又回到了梁山。
“師兄,我剛才不是做夢吧?”扈三娘一臉驚異地看著對方。
“還想去,我隨時帶你去?!睍r遷笑道。
原來竟是真的,那里有山有水有草有林,真是個世外天堂。
“師兄,那個秘境洞天還沒命名吧?”
時遷搖搖頭,自己也才剛拿到?jīng)]幾天,這么費腦子的事還沒想過。
“師兄,再帶我進去一次?!膘枞锶鰦傻馈?p> 時遷一臉的問號,這三娘是玩上癮了?
“哎呀,我們去規(guī)劃規(guī)劃,把那些山山水水都起個名字啊?!?p> 女人,果然喜歡這種養(yǎng)成類的玩法,也對,多個人參謀。
內有乾坤,涵藏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