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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商業(yè)教父

11、遠方的消息

重生:我是商業(yè)教父 蕾子魚 3442 2021-05-15 19:12:30

    安德魯從廣合回到京城,第二天將東西整理寄給易軒,當天就回了北美。

  此行算是兩國建交以來,第一次非官方的訪問,自是得到了很多人的關(guān)注,不僅國內(nèi)如此,國外同樣如此。

  每個歸國的老外,都接到了報紙或電視臺訪問的邀請。

  安德魯作為知識分子,并不想出鏡,所以拒絕了電視臺,而是接受了紙媒的采訪。

  芝加哥最大的本地報紙,太陽報對他進行了一個小時的專訪。

  記者先是問到了安德魯此次出訪對華夏的感受?

  安德魯說了兩點,一是華夏是一個正在迅速騰起的國家,雖然現(xiàn)在與本國還有差距,但未來這樣的差距會越來越少,因為他從每個人身上看到了使命感和急迫感,這在國內(nèi)很少;

  其二說到了歷史,他說自己非常吃驚,沒去過的人根本無法體會那種幾千年歷史所帶來的厚重感。

  記者當然對這樣的結(jié)論不滿意,在北美還有大批人,等著秀自己的優(yōu)越感呢,這樣的回答,如何讓他們意淫?

  隨之想到安德魯作為一個守舊的學(xué)術(shù)派,應(yīng)該會對華夏的教育更感興趣一點,同樣他是眼中揉不進沙的人,說到這點肯定會大批特批。

  所以記者轉(zhuǎn)換了話題,問起華夏的教育和本土教育的差別來。

  沒成想,安德魯一下子激動起來,開口道:

  “哦!你肯定想像不到,他們的學(xué)生是多么的熱愛學(xué)習(xí),雖然他們在一些方面仍顯落后,但他們刻苦鉆研的精神,我想是我國所有的學(xué)生該學(xué)習(xí)的。

  畢竟今天我們領(lǐng)先的看似是一大步,但我想未來會越變越小,因為我們始終在裹足不前,而他們每一天都在進步。”

  “我在華夏的內(nèi)陸城市,一個很不起眼、僅有我們芝加哥城十分之一大小的城市。

  當時我的翻譯生病了,我只得請求學(xué)校的幫助,你知道嗎?

  一個叫易軒的學(xué)生,打破了我的固有思維,他的英語太標準了,我甚至覺得他比我說得還要好。

  而且他非常的博學(xué),對于他們國家的歷史和文化信手拈來,你知道的,那有多么的不可思議……”

  一個小時后,記者走了。

  回到報社后將稿子整理出來交于總編,他覺得這篇稿子很難刊登出去,因為主編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明天頭版,給我刊登出去?!?p>  沒成想主編異常滿意,當即就決定刊登,而且還是加急。

  “別人都在詆毀,而只有我們說了真話,我們說了與眾不同的話,你想想會有何效果?”

  聽主編一解釋他才明白,是自己沒有看到事物的本質(zhì)。

  愛國?

  別逗了!先看看這份稿子能為報社帶來多少銷量,能為報社帶來多少影響力,其他重要嗎?

  聶應(yīng)忠作為僑胞,一直注意著大洋彼岸的消息,自己還有親戚在東方,這次他打算回去看一看。

  大清早他就去買了機票,怕回程車上無聊,就在左近的報攤買了一份報紙。

  原本無精打彩,直接想翻到第二三版,看看一些新奇的事,但主版的一個標題引起了他的注意。

  “哥大安德魯教授說華夏教育”

  他眉頭一皺,心中暗罵,這幫北美佬,除了罵人啥都不會,一點素質(zhì)都沒,天天說種族平等,還不是歧視這個,歧視那個!

  雖然很生氣,但他還是看了起來。

  許久他抬起頭,雙眼中全是茫然,居然跟自己預(yù)想的大相徑庭,不過沒有愣多久,他心中莫名的高興起來,雙手在空氣中用力的揮著,這一舉動差點被出租車司機誤認為是瘋子。

  不管什么時候被人表揚都是讓人愉快的事。

  后世很多老外玩自媒體,為了吸收流量,內(nèi)容就是華夏如何好,自己國家如何不好,以此來討好華夏的觀眾。

  我們看著當然爽,并不是我們虛榮,而是我們的成績值得他人肯定,現(xiàn)今的聶應(yīng)忠就是這樣的心理。

  下了出租車,他又跑到報攤多買了幾份,他打算帶回國內(nèi),讓大家都開心開心。

  …………

  補習(xí)班的生意到底還是受了影響,很多人的態(tài)度就是寧可信其有。

  現(xiàn)今可不講有真材實學(xué)就行,德字為先,一個德字否定所有。

  易軒想過很多辦法,但都被他一一否決,現(xiàn)今制造新聞的成本太高,上次晚報愿意登本就是適逢其會。

  雖然他現(xiàn)在有了點錢,可以打印一些紙再張貼一次,但同樣的營銷手段用第二次時,效果都不咋的,這是他后世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

  還有三節(jié)課,到目前為止只有一個女生主動交錢續(xù)課,其他全都沒了動靜,他連女生的錢也暫時停收。

  今天的課上完,他坐在學(xué)生的凳子上,嘴角咧起一絲苦笑,前世一帆風(fēng)順,沒成想來到現(xiàn)今,第一次創(chuàng)業(yè)就要失敗。

  難道真要走大馬的路子?

  這是他當時想的后備方案,這個方案就是要休學(xué),不過現(xiàn)今無所謂了,反正已退了學(xué)。

  到沿河城市從翻譯做起,了解外貿(mào)和眾多的小廠主,最終創(chuàng)立屬于自己的電商平臺?

  似乎這條路子也不錯,如果自己來走,至少會相較前一世的大馬更順暢,可是心中的那一絲不甘心,讓他很煎熬。

  上完最后一節(jié)課,他打算回趟家,不然真要出了省,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有時間。

  現(xiàn)今坐車同樣痛苦,直通省城的車,離家有三十多里。

  直到中午才回到了記憶中的家,清一水的土坯房,只有村中間村長一家是磚房。

  不出意外的家里沒人,一把三環(huán)鎖掛著門鼻。

  “喲,我們的干部回來了,你爸媽在插秧,我剛好送水給你叫去?!?p>  說話的人是自己家的鄰居嬸子,先天性癲癇,右手畸形干不了重活,所以只能給家里做做飯,燒燒水之類。

  村里自去年開始田產(chǎn)分包到戶,每個人都像是突然煥發(fā)了熱情,精神頭滿滿。

  “謝謝二嬸,我跟你一起去吧?!?p>  他自己還真不知道父母在哪塊田,當下接過二嬸手中的竹籃跟在了身后。

  隔著老遠,二嬸就扯起了嗓子喊:

  “小軒媽唉,你家小軒回來了。”

  易軒有些羞愧,但也知本地人都這樣,有時候熱情的有些過了頭。

  周邊插秧的人不少,紛紛直起腰抬頭看。

  遠處一個胖胖的身影開始往這邊跑來,到得近前上下打量他一下,想伸手摸摸他頭,手抬起發(fā)現(xiàn)盡是泥水就放下了:

  “不是說還要兩個月才回來嗎?”

  一個簡單的舉動,讓原本心中忐忑的他,突然就沒了隔閡。

  “媽,今天學(xué)校沒課,剛好明天周末,我就回來看看。我爸呢?”

  “田里還有一拐角,他插完就回來,我倆先回去做飯?!?p>  “媽,你先回,我去幫我爸去。”

  老媽馬玉蘭看看他這一身打扮哪像是干活的人,本打算攔著,結(jié)果易軒說完就往下面跑了去。

  父親易群,46歲,真正的壯勞力,話不多,看他在脫鞋,也不攔著。

  “爸,咱家的田還有多少沒插?”

  “就剩下堰一塊不到一畝,學(xué)校放假了?”

  易軒雖然前世生于農(nóng)村,可這樣的活還真沒怎么干,不僅速度還是質(zhì)量跟老爸都沒得比。

  “周末,我明天下午就要回市里。”

  差不多半個鐘,兩人上了田,就在旁邊的小河洗了手腳,易軒也學(xué)著老爸,鞋也不穿就拎在手里往家走。

  走了不到一百米,他實在是受不了,腳底被硌得都快沒了知覺。

  “下午,你不要忙了,家里的雞逮一只殺了,再跑一趟下村,把小玲叫回來吃飯。”

  老爸跟老媽正在端飯的老媽說著。

  易玲是易軒的大姐,比易軒大五歲,已經(jīng)結(jié)了婚,不過嫁得并不遠。

  中午一盤蒸青椒,一盤咸菜,三人各坐一方開吃。

  “下午我跟爸去吧?!?p>  “你爸忙就行,好不容易放假,你在家好好歇歇?!?p>  老爸沒開口,老媽就當先攔起。

  他下午準備跟著,結(jié)果老爸瞪了一眼,說他凈是添亂。

  傍晚時分,他自己跑到下面將大姐一家叫了過來,姐夫還有小外甥。

  老爸回來時,后邊跟著小叔,手里還拿著兩瓶酒。

  一只雞本就不多,人不少,老媽還留了一個大腿沒燒,擱著明天他吃,所以就更少了。

  “小軒,你是文化人,你幫我參謀一下,我想把村里的魚塘包下來,你看行不?”

  易軒碗中被夾了不少菜,他正在將碗里的肉夾給小外甥,耳聽得姐夫說道。

  “行??!怎么不行,你跟村里談,看一年要多少錢,只要不超300塊,就能干?!?p>  記憶中姐夫他們村的魚塘不小,足有兩三畝大。

  姐夫似乎來了勁,與他碰了一杯笑道:

  “我問過了,一年150塊,可以簽五年,那這回去我就簽了?!?p>  “小軒,那你說說我們除了種田還能干什么?”

  小叔也湊了過來。

  現(xiàn)今的城市可沒有農(nóng)民工一說,民企太少,賣苦力都沒有去處。

  “小叔,要不你搞養(yǎng)殖吧,隨著人越來越有錢,嘴上就不會節(jié)省,那肉食需求量肯定大,搞養(yǎng)殖只要不犯瘟虧不了。”

  小叔被他說得也是心癢,可是小叔家是出了名的窮。

  老爸兄弟兩人,易軒還有一個大姑,爺爺奶奶去世得早,小叔的結(jié)婚,就是老爸所操持,小叔也有骨氣,結(jié)完婚就分了家,拒絕他人的幫助,本來日子也能過,前年雨水大房子倒了。

  蓋了新房,就欠了一屁股債,所以聽說養(yǎng)殖他雖心癢,奈何沒錢啊。

  易軒沒有大包大攬,他另有打算。

  離得不遠,飯后就各自散了,用涼水簡單洗了個澡,易軒將大門閂上,從包里掏出一個大信封遞給了老爸。

  “是什么?”

  老爸隨口問著,接過就打開。

  “哪來這么多錢?”

  老爸的聲線都變了,聲音雖不大,但明顯驚大于喜。

  “這是2000塊,是我這一年晚上給人補課賺的,學(xué)校管得嚴,壞事我還不會干?!?p>  聽說是2000塊,老媽同樣吃驚,一把搶過就點了起來。

  “正經(jīng)錢,你們放心的用。我是這樣想的,小叔估計沒錢搞養(yǎng)殖,老爸要不你出錢,你兄弟倆合伙干,效益好就把田丟了,肯定虧不了。”

  自己錢本就不多,所以他也沒有矯情的讓爸媽現(xiàn)在就養(yǎng)老,況且兩人也閑不住,只好讓他們盡量輕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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