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短短幾行字,但還是讓陳言看到了希望,心想:最好還是去大點的城鎮(zhèn)搜尋資料會好一點。
傷勢開始結(jié)痂,楚堯慢慢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紅姐正笑盈盈看著他說道:“你醒啦?”嚇得一身冷汗后才發(fā)現(xiàn)這只是自己的一場幻想。
誰知道往旁邊一看,紅姐真的在這個屋子里,她靜靜站在屋子內(nèi)中間,處在視角盲區(qū)恰巧沒有看到他們罷了。
剛松懈的心弦瞬間繃緊,楚堯慶幸躺在地上的落秋霧此刻沒有醒過來坑人。
一言不發(fā)的紅姐環(huán)顧四周后,門也不關(guān)離開了屋子,楚堯不禁想:這得何時才是頭???
玄青教教主正與靈月山山主,飛華宗宗主,天嵐宗宗主在大殿內(nèi)商討事宜。因為在澤蒼派的地址內(nèi)已被四大門派弟子掘地三尺,卻找不到激活蒼瀾區(qū)坐標點的物品。
“外頭應該還有不少是自稱是澤蒼派弟子的吧?”飛華宗宗主沉思會后說道,天嵐宗宗主掐指算了算說道:“確實還有不少。”
“那不如,暗地里把那些人都抓來審訊一下,反正澤蒼派也滅了,其余的遺留,也沒有留在世上的必要,還不如讓他們散發(fā)點生前的余熱?!?p> 玄青教教主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就讓你去執(zhí)行吧?!?p> 第二天一早,這世界又發(fā)生了變動,不少還在外頭的澤蒼派弟子,分分失去了音訊,僥幸還沒被抓走的弟子直接改名換姓,容貌也做出改變,更有甚者直接廢掉功法。
一切源頭只因為一句傳言:飛華宗在對澤蒼派趕盡殺絕。
紅姐在此期間也被抓去,當場死在飛華宗。但這些事楚堯兩人并不知情,他還謹慎停在原地,不知道紅姐離開后已經(jīng)身亡。
轉(zhuǎn)眼間又過了幾天,落秋霧眼皮微微顫動,睜開眼睛后看到陌生的屋頂,迅速想著起身結(jié)果被一手壓著地上,轉(zhuǎn)過頭便看到楚堯?qū)χ龀鰮u頭動作。
明白意思的落秋霧看著楚堯在地上寫字,隨后明白了意思。
從戒指里拿出一只迷你型的爬行蟲放在地上,落秋霧起身閉眼盤腿過了會時間后,蟲子開始向著屋外爬去。
沒過多久蟲子回來,落秋霧明顯松了一口氣說道:“沒人了。”
聽到消息的楚堯靠在墻上說道:“這段時間可沒把我累死,那瘋婆娘窮追不舍太煩了都?!?p> 落秋霧將蟲子收起來后,表情凝重說道:“我現(xiàn)在要回去宗里稟告這件事,讓長老們徹查!”
說完起身后準備離開,楚堯見狀趕忙攔?。骸澳阆葎e沖動,先把消息打探了要緊,萬一她在宗門反咬一口也是麻煩?!?p> 隨后兩人依然帶著易容后的臉型,來到城門最近的酒樓,楚堯掏出靈石對著小二說道:“上菜抓緊的,我最近剛閉關(guān)幾個月,這陣子發(fā)生過什么大事通通告訴我。”
小二惦了惦靈石,下意識看了下這兩人的臉,的確像是散修的那種,隨后拿起一壺茶站在旁邊說道:“這位爺你可不知道,這個月發(fā)生了好多件大事!”
給兩人茶杯滿上后接著說道:“就當當那個澤蒼派,前陣子突然慘遭滅門,這其中的原因大家都不知道,只知道整個宗門地方,都被移成平地,玄青教那些反而都說是天災?!?p> 落秋霧瞳孔一縮,放在袖子里的手下意識抓緊,楚堯喝了口茶水后說道:“還有呢?”
“還有就是那個飛華宗,這陣子開始對澤蒼派還存留在世界上的弟子進行清洗,不過好在百花谷谷主號令一些澤蒼派女弟子可以加入,云樓也做出回應,直接打死飛華宗兩名長老以示警告?!?p> “嘖嘖嘖,看來發(fā)生不得了大事。”楚堯眼里閃過一絲怒火,拿起茶壺給自己裝滿一杯后接著說:“行了行了,不說這些,你快去把菜端上來吧?!?p> 待店小二走后,楚堯喃喃自語說道:“你信這個世界里,不與外界斗爭的門派,可能會發(fā)生天災這樣的說法么?”
“可能嗎?肯定是一群狼心狗行之人,做不義之事,將事情推給這天,也不怕天譴!”
飯菜上來后,楚堯看著這盤菜說道:“吃完后,都各自分道揚鑣,以后別以澤蒼派自居。我想去云樓碰碰運氣,努力修煉,爭取趕上凌湖秘境跟門派大比?!?p> 落秋霧低下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待吃完后,兩人也沒說上話,各自離開了白云城。
時間眨眼一晃,陳言在這世界過了九年光陰,歲月并沒有抹除他的仇恨,反而讓他學會了隱忍。
靜靜地站在屋檐下,曉蝶看著已經(jīng)比她高出許多的陳言,她能感覺到陳言在想著一些事情,不禁感慨那個孩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玉樹臨風,一身謙謙君子裝,腰掛折紙扇的男孩。
陳言修為已經(jīng)踏入啟靈中期,讓曉蝶不由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因為她還是道靈境的修為……
“咱們該離開這里了?!标愌酝蝗徽f了這么一句話,曉蝶驚奇看著他,因為九年的時間里,陳言除了修煉外就是畫稀奇古怪的符,庭院被炸的坑坑洼洼就是最好得證明。
“那這房子?”
“留著吧,當個念想也不差。”
陳言轉(zhuǎn)身進了屋內(nèi),將自己的東西收了起來,抬頭看著天空:“現(xiàn)在上午,離開,咱們趕在天黑前到達玉林城后尋找落腳點?!?p> 曉蝶點頭,也不多問。進屋內(nèi)將東西收了起來,出來時陳言已經(jīng)在門外站著。
“等等我呀……”
兩人出門,陳言拿出新的面具待在臉上,這是他花錢拜托那位賣房女子,去幫忙定做的面具,能隔絕一定修為人士的神識察覺。
看到陳言帶上那白色面具后,曉蝶也將自己的面紗帶在臉上。
走在出城路上,正好撞見一個人,陳言上前喊到:“陳姐好。”
女子轉(zhuǎn)過身,還是用著那大漢聲音說道:“呦,柳家小子,這是要上哪去?”
曉蝶安靜站在距離陳言兩步的位置,看著他倆交談起來。
隨后,在陳姐一臉挽留的表情中,陳言揮揮手告別,離開了這座他待了九年長的城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