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和顧卿兩人因為上次的事情,已經(jīng)許久沒說話了,而玄一夾在兩人中間,只覺得內(nèi)心煎熬得緊。
顧卿看著白淼緊閉的房門,心里有些發(fā)疼,疼得他喘不過氣來,可他只是看了看,就和玄一離開了。
顧卿陰沉著臉,一路上一言不發(fā),直到到了目的地。
今天玄一和顧卿召集了他們早在京城埋伏好的人,還有近些日子里從別處趕來的人。
他們需要好好謀劃一下,需要一舉成功才行,想到這里,顧卿的眼眸就越發(fā)的深沉了,漆黑的眸子里仿佛深不可測。
另一邊的白淼也沒閑著,她這兩天就是故意不和顧卿說話的,不然她沒辦法進(jìn)行她的計劃。
白淼看著顧卿和玄一出門以后才放心離開。
白淼準(zhǔn)備了一個包裹,里面有她需要的東西,她今天要去皇宮一趟。
白淼來到密道口,像上次一樣做好準(zhǔn)備,就進(jìn)了密道,可她沒看到身后跟著的一道身影。
白淼打開火折子,微弱的火光勉強照亮了眼前的通道,白淼輕輕往前走,身后的身影也悄悄跟上了她。
白淼很快穿過密道,見四周沒人,她就放心的出了密道,卻不知,這才是陰謀的開始。
墨衣悄悄跟在白淼身后,以白淼的功夫,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其實早在上次她來的時候,墨衣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墨衣將白淼來這兒的消息告訴了顧希,顧希只讓他別打草驚蛇,讓他跟著白淼,他覺得顧希的行為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他追隨的人了。
從前,顧希還是一位心懷天下的人,哪怕他有心悸的毛病,他也并沒有怨天尤人,后來是先皇后一直在顧希耳邊說著那些話,顧希才變成了這樣。
后來的顧希越來越偏執(zhí),如今又被心悸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白淼小心翼翼的走出密道,剛想去查探情況,結(jié)果就被墨衣敲暈了。
白淼只覺得后頸一疼,便沒了知覺,白淼心中忍不住吐槽,翻車了!
墨衣將暈過去的白淼攔腰抱起,運用輕功來到了顧希的寢宮里。
顧??吹侥聭牙锏陌醉挡⒉灰馔猓皇悄樕习d狂的笑容有些駭人。
“墨衣,快,快將她放下!”
墨衣看見顧希那難掩的激動,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么,將白淼放到了整潔的床榻上。
隨后墨衣退到一邊,看著眼前顧希如同變態(tài)一般的嗅著白淼身上的味道。
“快了,快了!”
“朕馬上就能好起來了!”
顧??粗醉?,嘴里呢喃著,眼底的青色顯得他有些萎靡不振,卻絲毫沒有影響他此刻的心情。
顧希滿心都是想要得到白淼的心頭血,他想要好起來,這個念頭他執(zhí)著了二十幾年。
顧希笑著笑著突然捂住胸口,臉色痛苦的蹲下,疼痛使得他的臉色發(fā)白,不見血色。
墨衣見了急忙過來扶住他,“主子,您沒事吧?”
顧希緩了緩,忍著痛苦壓抑的回答,“沒事,朕不會有事的,馬上朕就能好起來的,墨衣,你一定要幫朕!”
“好,屬下會幫主子的?!蹦掠行┎蝗痰膭e過了頭。
顧希緊緊握著墨衣的手臂,疼痛感越發(fā)強烈,可顧希卻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哈哈!”
墨衣見顧希神色逐漸癲狂,笑聲也越大了,只覺得心臟被人抓住一般,疼的他喘不過氣來。
墨衣很是心疼這個跟他一同長大的人,雖然現(xiàn)在他是他的主子,但他依舊像小時候一樣,事事以他為準(zhǔn),不管對錯,都站在他這一邊。
另一邊,辦完事情的顧卿回到客棧,卻依舊看到白淼的房門緊閉,心里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顧卿急忙推開白淼的房門,卻見到房間里空無一人,他瞬間緊張了起來。
這些天,他是覺得白淼有些不對勁,可是卻以為她在鬧脾氣,卻不曾想她會不見。
顧卿連忙召集手下尋找,生怕白淼出什么意外。
一群人找了一天一夜,都未曾見到白淼的身影。
顧卿逐漸冷靜下來,瞇了瞇眼,他覺得白淼失蹤一事定然和顧希逃不了干系。
于是轉(zhuǎn)頭向皇宮而去,還吩咐玄一提前開始計劃。
而這一切,白淼都不得而知。
顧希將白淼帶進(jìn)了他的密室,他要將她藏起來,他會讓白淼主動將心頭血給他的。
為了防止白淼醒來,顧希給她喂了迷藥,估摸著劑量應(yīng)該能讓她昏迷個兩三天了。
這邊的顧卿急匆匆來到顧希的寢宮里,卻看到顧希衣著整齊的坐在床邊,似乎是早已經(jīng)料到他會來似的。
“你來了?”
顧卿有些氣憤,卻強壓下來這股子想要殺他的心思,“她在哪兒?”
“皇弟,在說什么呢?”
顧希看著顧卿火光沖天的眸子,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哦,是朕忘了,你可不是朕的皇弟,不過是一個野種罷了?!?p> “閉嘴!告訴我,白淼在哪兒?”
顧卿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我可沒心思和皇上你周旋?!?p> “還是那句話,要江山,還是放人!”
顧希聽著顧卿的話有些生氣,轉(zhuǎn)念一想,又露出了微笑。
“顧卿,現(xiàn)在可不是你談條件的時候。”
“現(xiàn)在該是朕來問你了,要她還是要你自己?”
顧卿微瞇著眼睛,事情已經(jīng)脫離了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