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交鋒
“臥龍城,狹窄并深邃的死胡同內(nèi),此時一群江湖幫派成員,在受到邱無痕的冰冷威脅后,一個個皆啞口無言。
而這幫江湖幫派成員,他們誰也不敢做聲。都害怕自己個一不小心觸犯了對方的眉頭,會被邱無痕無情斬殺。
“誰又能想到?”。
往日里這些江湖幫派成員,一個個皆是臥龍城里耀武揚威的漢子,如今卻變成了小娘子般唯唯諾諾。他們生怕被別人抓了把柄,做了那殺雞儆猴的小雞仔子。
而再看邱無痕,他臉上面容平靜,當然他這張臉藏在那張鬼臉面具下,沒有人能看得到。
雖然這幫江湖老油條們,無法窺視鬼臉面具背后的那張臉,此時是什么狀態(tài)?
但是俗話說的好,貓有貓道,鼠有鼠道,這幫家伙還是有可取之處,畢竟在江湖上打拼了這么多年,他們即便不看對方臉,也能觀察出對方此時的心境。
而這幫江湖老油條們,皆從邱無痕閑庭信步的步伐中得到了一個,他們很不想接受的答案。
“這個答案便是:對方非常的淡定!非常的無所畏懼!感覺這條死胡同仿佛是他的主場般,沒人能撼動一樣?!?p> “臥草!”
這氣氛太壓抑了,我快受不了了!“我好想大叫呀,我要學(xué)土撥鼠大叫出來!“但是萬一我張嘴大叫出來后,會不會被那惡魔當場砍死?
“答案是肯定的。”
在場的某個魁梧的大漢,心里像是貓抓了一爪一樣,不過他還是忍下了找死的想法。他反到是把嘴閉得死死的,生怕自己崩出個音階,就見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而就在這詭異的氣氛快降到零點的時候!終于有人打破了沉默,不過發(fā)出聲音的人,并不是在場的這幫老油條們。
“咳…!”
“列位,讓一讓讓一讓借個光。老朽要回家一趟,麻煩列位挪一下自己的羅兜,莫要攔了老朽回家的路。
聽到這一串一串,打破詭異氣氛的話語傳來。
堵在死胡同里的眾人紛紛把頭轉(zhuǎn)了過去,看向聲音發(fā)出的地方。
只見一位花甲老人,肩膀上扛著個黑不溜秋的玩意兒,正悠哉悠哉的向著他們的方向靠攏過來。
眾人也來不及定睛去瞧,那花甲老人肩膀上是扛了個小孩,還是扛了頭小豬仔,反正黑不溜秋的一坨,總感覺有些怪異。
就當,花甲老人快靠近眾人時,一個身穿綠袍的中年男子站出來,對著他喝斥道:“老東西!有多遠滾多遠。沒看到,我們在辦正事嗎?再往前一步,我就打斷你的狗腿,再把你肩上扛著的“小豬仔子”剁了熬湯喝。
“哦!”你確定要吃人肉嗎?花甲老人毫無畏懼地反問道。
“吸…!”
綠袍中年男子倒吸了口涼氣,一雙眼睛瞬間眨了兩下,當他在定睛瞧去時,他赫然發(fā)現(xiàn)對方肩膀上扛著的,哪是一頭小豬仔,這分明是個黑不溜秋的小男孩。
“可惡的人販子,都那么老了還要出來拐賣別人家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生出來的黑娃。此人真該當誅!
雖然綠袍中年男子,心中掠過豪情萬丈之意,不過一想到他們這些老油條剛才被別人威脅了,當時都不敢說個不字。現(xiàn)如今他又怎么敢,為陌生之娃,強行出頭嘞!
“唉!無奈的一聲嘆息,綠袍中年男子勸退了自己,那不切實際的想法,隨即他又在心中想道:雖然自己不好逞這個強,但是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反正老家伙來都來了!
正好讓秋無痕那惡魔出手,也好讓這老家伙知道人間之極惡!”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綠袍中年男子心中有了決斷,他默念了句阿彌陀佛后,便閉口不言起來,隨即他讓開自己的身子,放老人進入了人群中去。
花甲老人見綠袍男子讓開路后,他不急不緩的向前又挪了兩步,而也就在這兩步之間,一股凌厲的殺機,赫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門之前。
“哼!”
“小輩。
這般劣等的手段也敢使用出來,真是在找死!
花甲老人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即他的身上冒起陣陣黑霧,黑霧一個盤旋一只恐怖的骷髏舉手擋在他面門之前。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
黑霧地瞬間炸開,為其抵擋住了凌厲地殺機。潰散的黑霧同時也帶走了那凌厲殺機所化之物。
清風(fēng)拂過,黑霧與那不知是什么暗器的東西,皆消散于空氣中。不過,詭異的氣氛又重新的塞滿了這條死胡同。
“這他娘的,也太可怕了!”。
老子今天出門就應(yīng)該看看黃歷再做決斷的。
“唉!后悔不已呀!”
一個躲在角落里,身材消瘦的老油條,滿臉淚光,此時她的雙腿都顫抖不已,甚至還有液體順著他褲襠流了下來。
身材消瘦的老油條,很后悔自己今天沒有聽自家母暴龍的話,不出門搞事情,結(jié)果誰也沒想到,今天一出門就遇到這種大殺劫。
而這個躲在角落里的老油條,此時他正在向天祈禱道:“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想對今天早上出門的我說:“你他娘的!就在家里陪老婆孩子吧,今天出門容易倒血霉!他娘的,隨便一個老頭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最可氣的他娘的還會法術(shù),你說氣不氣人?
而像這些小人們得心驚膽戰(zhàn),在場的眾人何嘗不是悔意連連,不過來都來了,難道還能中途退場不成?
他們倒是想退場,不過誰有這個膽敢退場呢?臨陣拖逃,那可得拿命去填的呀!
眾人皆知那邱無痕可不是個善茬,那斯乃是惡人中的魁首,惡魔中的榜一,誰敢去招惹這種冷血無情的家伙?
原本,邱無痕的在場!就讓眾人的心里如同壓了座巨山般難受,而在看現(xiàn)如今這死胡同里又多了個詭異的老頭子,是真他娘的操蛋!
不過,若是這詭異的老頭與邱無痕干一架,我是不是可以趁機溜走啊?
對呀,這是一個不錯的想法!一個大胡子壯漢心說:那豈不是我得趕緊“讓開,讓開,讓讓開”。好讓那老頭給邱無痕正面交鋒,看來像我這般機智的人很少呀。
然而這個想法,不止一個老油條想到了。而是所有老油條都想到了這一個撤退之計,所以接下來的一幕,讓花甲老人與邱無痕吃驚不已。
“刷…刷……刷刷”。
齊刷刷小碎步聲音響起!仿佛這幫老油條們,像提前排練過一樣,專門搞了個歡迎儀式。眾人通通地讓到了一邊,再他們齊心協(xié)力下,一條筆直的大道,硬生生出現(xiàn)在了,花甲老人與邱無痕面前。
“臥草,這幫家伙要干嘛?搞歡迎儀式嗎?
花甲老人腦殼有些懵。
而同樣的邱無痕也懵逼了。
“這些家伙要干什么?搞元首見面嗎?他們難道提前排練過?”
然而,這些意淫的想法。只在這兩位“高手、高手、高高手”的腦海里,一閃而過。
兩位強者將自己腦海里的問號清空后,敵我雙方第一次對眼,空氣中便迎來了,一陣罡風(fēng)呼嘯。
而在死胡同內(nèi),殺意如沸騰的開水般,肆意的散發(fā)著陣陣凌厲之氣,無形的威壓,皆讓四周的屋瓦都微微顫動起來。
“嘿嘿嘿!”。
要開戰(zhàn)了嗎?我豈不是可以溜之大吉了?
“哇哈哈…”。
老油條們在心里狂笑不已,都覺得自己是這世間最機智的崽。
可是現(xiàn)實卻很打臉,再機智的崽,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是憨憨。
邱無痕與花甲老人,隔著二百米距離,雙方瞬間貼攏在一起,一人持劍斬向另一人,而另一人卻單手在空中亂舞,帶去了陣陣虛幻般的手影。
雙方在短暫的交手的第三個回合后,便分出了高低。
只見花甲老人伸出的兩根指頭,正好死死的夾住了向他刺來的致命一劍。
而雙方交手的速度很快很快,反正在場的老油條們看不清楚。而就因為他們看不清楚,有的老油條莫名其妙的臉挨了一腳,瞬間那人臉就像是開了特效一樣,變成了個大豬頭。甚有一些自認為自己是機智崽的他們,剛想腳底抹油開溜,他那豐滿的屁股,突然就不豐滿了,在硬生生的挨了一劍后。
“殺豬的慘叫聲!填滿了整條死胡同”。
更有甚者,叫聲如雷,直接讓幾條街那些剛出門,為自己置辦胭脂水粉的小娘子們,嚇得驚慌失色,一個個丟下手里看好的胭脂水粉,捂著耳往就往家跑去。
“雖然這些小娘子是在往家里跑,但難免也有幾個跑到別人家里去的。
而在看那賣胭脂水粉的老板,他剛覺得自己今天遇到了一條大白魚,正要大刀闊斧去宰殺時,結(jié)果這一聲慘叫!直接搞砸了自己的買賣不說,還讓他好不容易遇到的,都快成為他占板上的大白魚蹦了起來,捂著耳朵游回了家去。
老板只能暗暗的罵了一句晦氣后!“他便招呼過來自家的伙計,對著小伙計發(fā)了一通火,隨即又叫小伙計關(guān)門,說是今天歇業(yè)?!?p> 而在看死胡同內(nèi),花甲老者雖然說是用雙指夾住了邱無痕刺來的劍,不過對方的一掌之力,卻硬生生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噗嗤!”一聲。
花甲老人噴出一口黑血,但是在看他的表情,并沒呈現(xiàn)出憤怒或是震驚之情,甚至老人反而有些得意。
“什么?”
“邱無痕,見此連忙身形往后挪了數(shù)丈,在與老者拉開了一段距離后,他才做出了一個格擋的動作,好似在防范著什么東西的靠近?
江湖傳聞邱無痕,愛劍如命,從來是劍不離身,身不離劍。但此次避退他居然能丟下自己的寶劍不要,這也說明了花甲老人的實力,或許已經(jīng)威脅到了他的生命。
“而就在,下一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