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向著拉著行李箱離開的寧瑠,流玉高舉著手揮舞著,但是寧瑠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背對著流玉就這么走了。
“為什么沒回應(yīng)我?”有些疑惑的把手放下,流玉眨了眨眼睛,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眼睜睜看著寧瑠走入房子投射下的陰影,流玉稍微瞇上一點眼睛,以擋著直射他的陽光。
不由打個寒顫,轉(zhuǎn)身進(jìn)門了。
“怎么感覺有些奇怪呢?”流玉“砰”的一聲把們關(guān)上,當(dāng)陽光照不到他的時候,他甚至感到一股奇異的涼意涌入心底。
“難不成是舍不得寧瑠走的憂愁?不能吧?”若有所思的默默胸口,流玉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p> “誒?亞當(dāng)你怎么沒被提走?”正在往口中塞瓜子的亞當(dāng)小倉鼠被流玉這一句話嚇到,瓜子都掉了出來,一人一鼠對視一眼,場面莫名尷尬。
良久,亞當(dāng)又開始往嘴里塞起了瓜子。
“鼠鼠你媽媽走了誒!”趴在桌上,流玉看著籠子里的倉鼠說道。
“哦,不對,那不能算你媽媽,是你媽媽朋友?!?p> “所以鼠鼠沒媽......”流玉脫口而出,說道一半又皺起眉頭,閉嘴不說了。
......
“流玉,今天不上學(xué)???”里賬抱著一個箱子不知道往哪里去,走著就看見流玉過來了。
“啊,今天請假了,你這是什么?”流玉說道,接著輕輕一個跳躍隔著三四米遠(yuǎn)就跳到了他面前。
“是解放靈魂力量的實驗品,總是不夠完美,我們掌握的東西和資料還是太少了?!崩镔~雙手一用力,打開了上面的機關(guān),箱蓋瞬間彈開,展示出一堆奇怪的東西。
“戒指,耳環(huán)?這是什么?項圈嗎?”流玉捏起一個圓環(huán)皮帶,歪歪頭說道。
“不,是系在大腿上的。”
說完,都沉默了。
“啊哈哈啊,系在大腿上的啊,走路這個上面的小鈴鐺會搖是吧?真是......很尷尬啊,誰會出門系上這個啊?”
流玉直接把這玩意摔回了箱子,以審視的表情看著里賬。
“還是你玩的花啊?!边@種信息,就從他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來。
“別這么看著我,我只不過是覺得像我們這種超凡的勢力穿的應(yīng)該怪一點而已,你看過動漫的吧,那些角色那個穿的不是奇裝異服的?”
“算了算了我不管你,反正我想我們五個人都不會選這個東西的,太尷尬了?!?p> “是...對了,給你一個吧,你的鈴鐺也快失效了,這些雖然也不能保持太久,但是都可以保持一個月以上。”里賬點點頭,表示贊同,隨即想到流玉似乎還要保持靈魂的狀態(tài)保命,就讓流玉拿一個走。
流玉那個鈴鐺都不知道塞到那里去了,他這個人本來就喜歡亂放東西,只不過他自己知道,所以他每次存放不可以丟的東西都會很認(rèn)真的存放。
流玉看了看箱子里面的一堆東西,隨手拿了個戒指,挨個手指試了試,扣在中指上就完事了。
“你來有什么事么?”里賬問道。
“我啊,我約了愛醬在這里見面啊。順便補充一下存貨?!?p> “這里不是用來約會的地方......”有些無語,但也無可奈何,就隨他們?nèi)チ恕?p> 流玉走到長椅邊上,坐了下來,看著明顯有著幾道杠的天空,也不知道陷入了什么思考。
“呼呼噗....”
麗麗絲撲通著一雙小翅膀,拿著一把小掃帚就從流玉面前飛過,看了看他幾眼,又戀戀不忘的離開。
“不打一個招呼么?”流玉伸手揪住了他的小翅膀。
“大人,我還需要去打掃屋頂瓦片,那里好臟?!?p> “別去了算了,對了,你真是男孩子么?”流玉一把將他摁在自己腿上,在他頭上狠狠擼了幾把。
“我本體沒有性別,一堆蝙蝠而已,性別是我隨便變得,當(dāng)然,我也可以換成女孩子,我甚至連樣貌都不是固定的?!丙慃惤z感受著身下的柔軟,臉色逐漸變紅,小手也不知道往那里放。
“既然沒有性別,就直接不要算了,有了性別其實對于你來說不是什么好事,你甚至沒有取向,只會對美麗的事情感到興奮?!绷饔襁@么說著,捏住了他的臉。
“有道理......”麗麗絲現(xiàn)在這么說著,其實哪里聽進(jìn)了一點啊。
“走吧?!卑邀慃惤z放下來,流玉揮了揮手,讓他自己去干自己的事去了。
麗麗絲輕輕抬腿一跳,又借助自己背后的兩扇翅膀飛了起來,左手抖動一下,整只手化作一只蝙蝠咬住掃把,飛回他手上后就變成他的左手抓著掃把了。
振翅一飛,順利深空,雖然沒多快,但是威力十足,在他身后的流玉都被迫閉上了眼睛抵擋風(fēng)。
是妥妥的物理飛行,那對翅膀比麗麗絲大了許多倍,也因此他才能以每秒平均五六下的扇翅速度飛起來。
看著他飛到屋頂上,掃下一大堆灰,轉(zhuǎn)到這邊轉(zhuǎn)到那邊,那些灰似乎要把花園都覆上一層灰色。
“嗡嗡嗡......”聽到電機運作的聲音,那堆灰就像被一只大手輕輕帶走一樣,飄揚在上空,又飄揚著不見。
大概是被抽出去了。
流玉也感受到了那一股股清涼的風(fēng)從耳邊吹過,將他的頭發(fā)帶起,他突然意識到他的頭發(fā)真的很長了。
“大概是里賬他們把這里的通風(fēng)裝置打開了吧?!绷饔襁@么想著,隨即看向了門口。
“嗨!流玉,唔...好大的風(fēng)啊,是怎么了?”愛的身影從隧道之中顯現(xiàn)出來,她先是驚喜的打招呼,再是緊了緊衣領(lǐng),快步走到了流玉所在的長椅處。
“好像是該穿秋季的衣服了呢,不過應(yīng)該是這里的風(fēng)太大了吧?”愛說道。
“嗯?!绷饔駪?yīng)聲,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愛的腿上。
愛醬有些害羞,但是低著頭,挪挪身子,還是和流玉靠在了一起。
感受著身旁散發(fā)著溫度的人兒,特別是在這大風(fēng)之下,兩個人都感覺溫暖,不自覺更加把身子貼在一起更多了。
突然,兩個人同時把腿收上來,愛是為了把小腿也蜷縮進(jìn)衣服里,流玉是為了盤起腿好完全和愛靠在一起,也有讓腿貼起來防寒的意思,不過雖然他有些怕冷,但是當(dāng)前的身體素質(zhì)讓他上限和下限都變高了,這點寒冷只能說是無傷大雅。
“哈哈...”頓時,兩個人都笑了起來,一時間好不快樂。
愛背靠著流玉,興奮的說著流玉今天沒來的學(xué)校發(fā)生了什么事,流玉只是微笑的聽著。
“不過哦,為什么寧瑠給我打了個奇怪的電話后,我就打不通她的電話了?!北緛砹牡剿齻兣⒆訋讉€發(fā)生的趣事,突然就拐到另一件事上了。
“打不通了?大概是有什么事吧?”流玉眼睛瞇起,以十分不確定的口吻回復(fù)道。
“那‘愛...我只是想給你打個電話,我們就通著話就好’是什么意思?”愛問道。
“嘖......”不由自主,流玉摸出手機給寧瑠打了個電話,無人接聽。
“嗯...”流玉摸了摸下巴,又給田邊美咲打了個電話。
“你問我社長租在哪里了?這個,恕我不能告訴?!彪娫捘沁呌行┩掏掏峦拢裁辞閳笠矝]透露。
“嗯...好?!绷饔衤牫龇笱芘c隱瞞,但是長久以來的素養(yǎng)他不愿讓人為難,只得掛了電話向其他人問。
“不知道啊?!?p> “寧瑠?怎么了?”
掛斷和璃夏的電話,流玉有點惆悵,他開始感覺事情不妙了。
“英叔,幫我查一下,就是......謝謝。半小時?那太好了。”流玉掛斷后,有些局促不安。
“寧瑠會不會出了什么事?。俊睈蹞?dān)憂的說。
流玉握住了她的手,握得很緊,很明顯他很擔(dān)心寧瑠。
逐漸的,他眼睛瞇的很細(xì),眼角上挑更嚴(yán)重,一股威嚴(yán)的氣勢從身上浮現(xiàn)。
愛察覺到了這份變化,想說點什么,但是被流玉摁住了。
當(dāng)這份氣勢到達(dá)一個閾值,流玉撥通了田邊美咲的電話。
“請問寧瑠現(xiàn)在在哪里?”
“真的抱歉,我不能......”
“你必須告訴我?!绷饔褚砸环N不容抗拒的語氣說道。
對面沉默片刻,才傳出聲音。
“這果然瞞不了您,不過我的確不知道去向。社長讓我瞞著所有人,也沒說要干嘛就走了...”
流玉什么也沒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流...”愛本來想問些什么,結(jié)果流玉扭頭過來,他的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眸,讓愛頓時僵住了。
流玉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表情開始緩和,眼睛慢慢睜大了起來。
愛的心也隨之緩緩落下,這才開了口。
“到底,到底如何了?”
“看來不太平了,你要不先回去吧,寧瑠那邊確實出事了?!绷饔衿鹕碚f道,然后吼了一聲。
“里賬,把這個鬼通風(fēng)關(guān)掉!你知不知道寧瑠怎么了?”
轟隆聲瞬間消失,里賬的聲音傳來。
“寧瑠出事了?”
不久,傳來一聲驚呼。
“怎么會,真出事了!我懂了!完蛋,快去找她?!?p> “你攔我干什么表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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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位橙子
事情有點多,很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