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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命簿

8.5鋒

生死命簿 祝長流 2197 2021-07-02 08:05:00

  清眠昨夜亦是整夜失眠,回了房中便躺在床上躺了一夜直到清早陽光照進窗戶,小白素來是白天睡覺晚上上班,昨夜自然也是一夜未眠,見清眠一大清早便起床在紅肅房門前游蕩,殊不知紅肅此刻正在遠寺門前等他。

  小白看不過,拉著清眠叫著樂從三人出了洞往金陵城城南的某一處小酒吧去了。

  那一處酒吧乃是黑白無常在人間的一處店鋪,清早六點多店員才關了門,店員走后不久,小白便帶著二人進了門。

  酒吧坐落于金陵城一處商城的地下一層,采光不是很好,畢竟酒吧之類夜間營業(yè)的店鋪,采光并不是那么重要。即使如此,小白還是打開了店內一側的柔燈,溫暖的氛圍立馬上來。

  小老板小白尋了一處不算太亂的酒桌,從吧臺拿了幾瓶花果酒拍在酒桌上,又拿過桌上一旁的骰子。

  樂從可是從未來過這樣的場合,比起清眠,此刻更慌張的是樂從。更何況他那神官青山前幾日醉酒就是因為這害人的花果酒。

  “吶,會玩嗎?”小白抬起下巴問二人。

  樂從搖頭,清眠臉上寫滿了沒心情三個字,小白另想辦法。

  “玩一局,喝一杯酒,問樂從或我一個問題,不可不回答,不可說謊?!?p>  不可說謊,不可,對小白或是樂從都不是個好法子,小白又補充道:“有些問題我與樂從不好回答,就等到你喝醉之后我們再說,至于酒醒之后你能不能記得,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p>  清眠答應了,樂從也不好意思拒絕。

  “骰子大的算贏,開始吧。”

  清眠隨便一扔,三個點。樂從繼續(xù)扔,小白在骰子上面施法,擲出了六個點。

  “我們贏了,你喝酒。”

  清眠拿起酒杯,艱難地喝下杯中苦澀的花果酒。

  “問吧,要問什么?”

  小白看了看樂從,兩人交換了眼神,問道:“你……跟紅肅表明心意了?”

  他為難道:“倒也不算,只是我好像把他惹生氣了?!?p>  “你怎么惹生氣的?”

  “這是下一個問題?!?p>  第二局,清眠擲出六點,小白施法,樂從也擲出六點,繼續(xù)擲,清眠四點,樂從依舊六點。

  “繼續(xù)回答。”

  清眠沒有忘記喝酒,又是一杯?!奥犇愕?,撒嬌,叫了他一聲肅哥哥?!?p>  清眠泄了氣,后悔沒沉住氣。

  樂從驚訝地看著清眠,“你竟敢叫他肅哥哥?你瘋了?”

  “怎么了?。课乙膊恢浪麨槭裁茨敲瓷鷼?,樂從,你知道原因?”

  樂從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我不經常見到他喜歡的那個人,但好歹也算是見過幾面,肅哥哥這三個字,除了那個人,可從來沒有人敢叫過?!?p>  “哪個人?紅肅喜歡的那個男人?”

  “喂喂喂,這都第幾個問題了?要問問題喝酒?!毙“浊弥雷樱椟S的燈光映襯著她特別白皙。

  清眠按下手中的骰子道:“干脆也不整那些有的沒的,直接喝酒,我喝一杯,問一個問題,你們回答?!?p>  他痛飲一杯,“第一個問題,紅肅喜歡的那個男的,現(xiàn)在在哪?”

  他們不知道,只能搖頭,這是真的。

  他又喝了一杯,問道:“那那個男的是干什么的?”

  他們還是不知道,又只能搖頭,“不知道?!?p>  清眠一度認為自己被耍,連著兩個問題他們都不知道,就剩自己被灌,他還是喝了一杯,“紅肅和青山到底是干什么的?”

  樂從看了小白一眼,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小白答道:“紅肅無業(yè)游民,青山是我們的領導?!?p>  清眠果真被耍,他想知道的不是這樣的答案,本來一肚子的問題要問,如今卻也不知道要問什么了。

  小白看清眠說話仿佛有些口齒不清,兩頰涌上兩抹殷紅,委屈巴巴眨巴著眼睛甚是可愛,他癟著嘴巴,很是可憐。

  大約是開始醉了。

  “還喝嗎?”還問嗎?

  清眠又拿起一杯下了肚,“紅肅愛了那個人很久吧?”

  樂從有些心疼這孩子,遠寺的孫子,他寶貝都來不及?!耙磺?。”

  他恍惚著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可笑之極,樂從怕是又把自己當作小孩子耍了。

  “還問嗎?”小白又問。

  又是一杯,“紅肅他很愛他吧?”

  這不是個問題,這是清眠對這件事的肯定,樂從沒做回答,清眠對紅肅的喜歡來得太突然,樂從還沒準備好要如何跟紅肅打掩護,就順其自然。

  清眠也不問問題,自己喝著烈性很強的酒,喝著喝著便已經醉了。

  小白又陪著清眠喝了許久,她也有些恍惚,身處之地是人間還是地界?

  清眠喝到最后拉著樂從無休無止地傾訴自己心中的苦水,上到宇宙天文,下到雞毛蒜皮,就連冥王星為什么被移除了太陽系都要糾結好久,樂從見他太過可愛,伸出手摸摸他的頭,寵溺地聽著他的抱怨。

  看清眠還沒有一絲想要回家的意思,小白起身將酒吧打掃了一遍,早上客人剛走,店員一般晚上過來打掃,她閑著,也慣有喝醉后打掃衛(wèi)生的習慣,便打掃了。

  三人斷斷續(xù)續(xù)喝到了晚上,半夢半醒,小白迷糊一會兒又清醒一會兒,店員過來上班時她和清眠才被樂從拉著回了家。

  一路上二人也不安分,像一對好閨蜜一樣手挽著手走進門。

  紅肅擔心一整天,到了夜晚看到的卻是他與小白手牽著手的畫面,樂從朝兩位神君行了禮道:“神君恕罪,樂從失職?!?p>  這搖晃的兩人已經夠說明一切,樂從無需多言。

  “不怪你。扶他們回去休息吧。”青山道。

  紅肅一把抱過清眠,輕喘著氣,心中痙攣到呼吸都有些不太平穩(wěn),有萬分自責,昨夜他說的那些話,他的這一世,還是愛上了他,在他之前愛上了他,那些昨夜想要拋出罵他的話語幸好噎在了喉嚨處。

  他輕輕地將清眠放在床上,心疼地撫摸他的頭發(fā),柔軟的有些淡黃色的頭發(fā),一如既往,頂部扎了個小啾啾,碎發(fā)落下來蓋在額頭上。紅肅將那個小啾啾解開,發(fā)圈套在自己手腕上。聽聞人間男子會將自己心愛之人的發(fā)圈套在他的手腕上,表明心有所屬。

  眼前的人啊,是他心心念念了一千年的人。

  清眠通紅的臉頰惹得紅肅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在他額頭上留下一吻,清眠不經意一個翻身,一半身子將紅肅壓在身下,口中不住地喊著熱。

  酒氣吐在紅肅耳根處,酥麻感沿著耳根傳遍全身,他未曾喝酒,渾身竟也燥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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