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釀醋達人
被趕走的顧靳言十分吃味,氣呼呼地走到機子邊上,伸手將電源拔掉。
“唉,你干嘛呀?我還沒看完,別打擾我,你趕緊處理公務去?!睆纳嘲l(fā)上起來,準備去通電源。
“別看了,這電影有什么好看的?明天帶你出門玩,趕緊上去休息?!?p> “不去,外面熱死了。待在家里玩不好嗎?”項天晴是個能躺著絕不站著的一個人,讓她出門玩,簡直是在要她的命。
“總之,就是不看了?!鳖櫧詧詻Q地拒絕她。
“哼,不看就不看?!北蝗敲说捻椞烨鐨夂艉舻厣蠘橇?,似乎還沒很好表達自己的憤怒,走路都是非常重,就連門也是重重甩上。
被甩脾氣的顧靳言也只是寵溺一笑,不在乎這小丫頭對自己的壞脾氣,反而還開心不已,自己終于能看到小丫頭對自己壞的一面了。轉(zhuǎn)而又想起白天顧學喊的“小晴”,心里總是覺得有根刺。直到晚上睡前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晚上顧靳言就夢到了項天晴白天喊自己老公的畫面,一口一個老公,喊得顧靳言心都軟了。自己也是正大光明的站在項天晴的身邊,宣誓主權般的告訴別人:這是我老婆,我妻子。
生物鐘準時喊醒了項天晴,本想再賴會兒床的項天晴想起自己前段時間制定鍛煉計劃,不得不從溫暖的被窩里鉆出來,準備鍛煉的事宜。
下樓時看見一身運動裝的項天晴,不由一愣:“小七,你這是要做什么?”大清早的穿一身運動服,不是說不出去玩嗎?
“你叫我什么?”聽力一向不錯的項天晴也有些不確定。
“小七啊。有什么問題嗎?”還是昨晚的夢給了他提示,七和妻是諧音,小七子不就是小妻子了嗎?
“我怎么不知道我改名字了?你還是叫小晴吧,或者天晴,實在不行秦天也行。”總覺得小七這個名字哪里怪怪的,但是說不上來。
“怎么能跟別人一樣?我是你老公?!鳖櫧赃€特地加重了老公兩個字,就差沒拿著紅本本到處給別人看了。
“算了,隨你吧。早餐不用等我,我先出去跑會兒步?!鼻宄康奶柌淮螅瑴囟群苓m合。
“你等等,我陪你一起?!甭牭剿鲩T跑步,顧靳言想也不想的就跟著出門,萬一路上遇到什么事,自己還能立馬知道。
路上,項天晴遇到新鄰居——賀禮。別問為什么賀禮會出現(xiàn)在這,問就是方便就近照顧他們老大。
回家拿完東西下來的顧靳言就正好看到項天晴和賀禮聊天的場景,女子一臉冷淡,但對面男子十分熱情,不停在嘮叨著,女子雖然冷淡,卻也時不時應兩句。
看到這的顧靳言頓時釀醋一廠子,風風火火的走過去,將項天晴攬進自己懷里,對賀禮說道:“老婆,這位是?”
“哦,賀禮,新來的鄰居?!表椞烨绾唵蔚慕榻B著。
“不是,就只是鄰居啊,也太傷我心了吧?”精分賀禮上線了,早就知道自家老大結婚了,奈何他們沒那膽子去查對象是誰,今天見到后,賀禮就明白這老大的對象是被老大拿捏得死死的。
果然,這話讓顧靳言沒有了平時的沉穩(wěn)和冷靜:“管你是誰,這是我老婆,離她遠點,不然要你好看?!鳖櫧詯汉莺莸木嬷?p> “怎么,還想打我啊,下步是不是還要打你老婆啊?!鳖D了一下,轉(zhuǎn)過臉對項天晴說:“我就說吧,趕緊跟他離婚。我身邊有很多優(yōu)質(zhì)青年,給你介紹啊?!辟R禮不怕死的說著。
看著面前這個瘋狂在自己雷區(qū)蹦跶的人,顧靳言眼睛瞇起來,正打算打電話聯(lián)系的時候,項天晴看不下去了:“行了,賀禮,回去吧。我這沒什么事,告訴他們不用擔心我。還有,以后對他好點,心靈很脆弱的。”
看了眼時間,打消了繼續(xù)跑的想法,轉(zhuǎn)身往回走。見顧靳言還在原地,就走過去,拉著他的手往回走。
回到家中,自己往沙發(fā)上坐,并喊:“坐下吧,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弊詮馁R禮和他見了一面,自己就知道這件事要藏不住了,到時候可能場面會失控,倒不如自己講出來,或許還能在自己掌控范圍內(nèi)。
“他到底是誰?你怎么和他認識的?看起來你們好像很熟悉?”一連三個問題,可以看出顧靳言到底有多著急。
“賀禮,我和他在七年前的一件事情中認識的,現(xiàn)在偶爾還是會一起工作?!边@話也沒什么毛病,畢竟自己偶爾還是會過問些W的事物。
“七年前?”又是七年前,為什么她只記得七年前的事,不記得九年前的事?
看出他疑惑的項天晴:“七年的事件后,我就記不得一些事情了,醫(yī)學上稱為選擇性失憶,當時場面很混亂,聽其他人說,被救出來的我當時渾身是傷,狀態(tài)很差,隨時都會走的那種。這種失憶可能是因為當時我所經(jīng)歷的事情太過印象深刻,傷害又極大,所以身體選擇部分失憶來保護自己?!笔軅那闆r三言兩語的就被帶過,潛意識里并不想讓面前的男人知道當初自己的傷況,怕他會內(nèi)疚。
知道她在隱瞞一些具體情況,但從說出來的這一部分,顧靳言就能感受到的當時情況的慘烈,心疼的走上前,將她拉到自己懷里:“不說了,不說了,以后咱不說了?!?p> “對了,你剛剛為什么生氣?就是一普通鄰居,不至于生這么大氣吧?”突然間被抱住的項天晴偶寫有些不適應,本想抽身出來,但奈何顧靳言的力氣太大,自己根本掙脫不開。只好問他:“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是。”悶悶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你是釀醋廠老板嗎?”項天晴有些好笑,上次看見自己和姚琛說話也是這樣,被自己揭穿,也不隱藏,大方的承認了自己吃醋的行為。
“其實不用這么擔心,我很有原則的,說好一年,在這一年內(nèi),我會扮好妻子的角色?!?p> 聽到她再次提起一年的事兒,顧靳言當場就變了臉色,松開項天晴,黑著臉上樓了,連早飯也不吃。
而被顧靳言推開的項天晴有些困惑,這個人是六月天嗎?說變就變,真是男人心,海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