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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炮灰的自我修養(yǎng)

第兩百四十一章 重要的人都是壓軸出場的!

論,炮灰的自我修養(yǎng) 鑫之 2069 2022-01-12 12:00:00

  吳奇對著李賜哭訴著這么多年來的委屈,哭訴這當(dāng)年威風(fēng)赫赫的吳家是如何因奸詐小人的陷害,而害得落入如此下場的。而吳家也在一夜之間瓦解土崩,搞得整個吳家都散了。

  康鵬卻不樂意了,憤憤不平地反駁道:“明明就是吳風(fēng)護(hù)駕不利,才會落得如此境地,如今卻想來責(zé)怪誰。那往后只要誰不滿責(zé)罰都能如此,這天下豈不是要大亂了?況且,當(dāng)時牽涉在這總案子里的人都不在了,我們也無法追究這事情的真相,當(dāng)然是你們想說什么就是什么。”

  “你!”吳奇聽了,氣得都快原地爆炸了。

  事到如今,這老頭居然還是如此厚顏無恥的態(tài)度,打死不認(rèn),簡直氣死他了!

  反觀一旁的李術(shù)冷靜多了,只是眼神冷漠得如同看著跳梁小丑表演般看著他,道:“兒臣還有一證人,能夠證實當(dāng)年之事并非山匪劫財如此簡單?!?p>  康鵬的反應(yīng)早就在他預(yù)料之內(nèi),因此就算見到了康鵬在諸多證據(jù)都指向自己,還能如此為自己狡辯之時也沒太驚訝。

  “快快宣他入殿?!?p>  隨著李賜的一聲令下,殿外便走入了一名樣貌俊朗的年輕男子,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見那人氣質(zhì)非凡,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fā)著非凡的氣質(zhì),樣貌更是頗有當(dāng)年的李賜的風(fēng)范。

  李賜在見到來人的那一刻,也驚得從位置上站了起身,對著那人嘀咕了一句:“言兒。。?!?p>  他雖提前知曉了今日李術(shù)將要將康鵬的罪行公告天下,但卻從未想過喻子言居然會親自現(xiàn)身說法,還是在所有朝臣的面前。

  畢竟從前的他是說什么都不肯在于李氏皇室再有任何的瓜葛,就連他幾次誠意邀他回來,都被他給無視了??扇缃裨趺磪s突然改變了主意,主動現(xiàn)身了呢?

  群臣看著喻子言,也紛紛地議論了起來。大家似乎都有所猜測,卻無人敢確定此人的身份究竟是誰。

  “你。。。你不是蘇云山莊的喻莊主嗎,一個山莊莊主居然也膽敢來攪動朝局了嗎?”

  在場的也只有康鵬一人仍還處于狀況之外,一臉不屑地對著喻子言指責(zé)了一句。

  怎料喻子言并沒有理會他,直徑地越過了他,來到了前殿,也真是氣得他夠嗆的。

  可當(dāng)他剛想開口破口大罵之時,就見那人對著李賜行了個大禮,緩緩地開口說道:“兒臣李言,參見父皇?!?p>  此話一出,群臣頓時再次沸騰了起來。紛紛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

  李言?那不是失蹤多年的四皇子的名字嗎?難不成此人真的就是當(dāng)年最受寵的四皇子,李言?

  四皇子已失蹤多年,所有人都默認(rèn)了當(dāng)年的四皇子早已不知在何處逝去了??扇缃駞s突然出現(xiàn)了一人,自稱就是四皇子李言,讓眾人一時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大家更好奇的是,他明明已經(jīng)失蹤了多年,為何會挑這個節(jié)骨眼下,再次回到了大家的視野,是刻意而為之的嗎?

  只有李賜不禁泛紅了眼眶,向喻子言的方向邁開了腳步緩緩前去,將喻子言給扶了起身:“言兒。。。你終于回來了,你終于回來了?!?p>  眼神中盡是藏不住的喜悅。

  “你你你!你真是李言?!”

  此時,一旁的康鵬也忍不住指著喻子言驚呼了一聲。此人不是前些日子里處處與自己作對的蘇云山莊莊主嗎?他居然真的就是當(dāng)年的李言?

  好啊,紀(jì)安,她居然連如此大的一件事情也敢瞞著他。他就不信紀(jì)安跟在了喻子言身邊這么些日子,關(guān)系如此親近,就真的一點蹊蹺之事都沒發(fā)覺到。

  看來她早就對他有了異心,這些日子以來也只是在敷衍他而已。

  “四皇子的名諱其實你能直呼的!康大人,你這是想要造反嗎?!”

  一旁的李術(shù)聽了,轉(zhuǎn)身對著康鵬大罵了一聲,嚇得康鵬下意識地縮了一下。

  康鵬趕緊看向了李賜,見到李賜也是一臉不悅地看著自己,于是趕忙解釋道:“是老臣一時太驚訝了,才會一不小心說錯了話。人一旦上了年紀(jì),難免有時會說些胡話,還親四殿下見諒。”

  只見喻子言轉(zhuǎn)頭望向了他,那眼神簡直冷得如同寒冬的夜晚,讓人不受控地直發(fā)顫:“若是年紀(jì)大了,腦子不好使了,可致仕還鄉(xiāng),不必如此強(qiáng)撐。畢竟我們大梁國也不是沒有人才,你也好退位讓賢給那些有能力有抱負(fù)的年輕人,不是嗎?”

  頓時,場面便陷入了一陣尷尬的寂靜。任是傻子也能看出喻子言對康鵬的敵意,恨不得立刻將他給惡揍一頓。

  康鵬也身子微微一顫,下意識地避開了喻子言的眼神:“倒、倒也沒到那種程度。老、老臣還想多為朝廷效力幾年?!?p>  他顫顫抖抖地說著,才一會兒的功夫就不禁冒了一身的冷汗。就連一眼都不敢抬頭與喻子言直視。

  這是怎么一回事?從前他見到此人之時,從不覺得他有如此瘆人??扇缃竦乃拖袷亲兞艘粋€人似的,就如同有什么無形的氣場壓著他,壓得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可喻子言似乎并沒有想要放過他的意思,開口說道:“你說。。。當(dāng)年所牽涉在那宗案子之人都已不在了,無法再去追究這事情的真相,對吧?”

  喻子言說著,頓了一下,對著康鵬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道:“巧了,今日我來,就是為了說明當(dāng)年之事而來的?!?p>  此時的康鵬早已繃不住了,冷汗直往下流。頓時間,后背一片都濕了。

  而喻子言也只是面無表情地觀察著康鵬的反應(yīng),隨后抽回了視線,往后退了一步,抬手向李賜拱手說道:“當(dāng)年擄走兒臣與小公主之人確實不是普通的山匪,而是奔著另一個目的而來的?!?p>  “什么目的?”

  一旁的陳宰相聽了,好奇地開口問道。

  “兒臣在被擄之時親耳聽見他們提起,他們之所以如此大費周折將我們從鎮(zhèn)遠(yuǎn)將軍手中擄走,一是為了栽贓嫁禍與吳風(fēng),二是為了將兒臣這枚眼中釘給除了,三更是為了破壞梁順兩國的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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